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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晶莹的光彩照亮炽热大地,时不时一阵狂风带过,一层层黄沙卷入天空,纷扬了半天,掩住了方当正午的日头。
天依旧是湛蓝的,苍鹰盘旋着,尖锐刺耳的叫声在整个天际回荡,似乎在讽刺着一个腐蚀不安的世界。
“呸”
一口带血的唾液吐在沙地上。
“妈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环顾四周,荒漠与赤壁,黄沙在风中摇曳,炙热的阳光照在他那铜色的脸蛋上,皮肤有着丝丝刺痛与灼伤感。
没有人回答他!
回答他的是一击狠狠的皮鞭,无情的抽打在他身上。
“谁允许你说话的,赶快给老子干活。”
眼前是凶暴的百夫长,高大威猛的身躯,左脸上镶嵌着一道深红色的疤痕,像是蜈蚣一样的匍匐,看上去狰狞与恐怖。
他挥着皮鞭斥打每一个偷懒的奴隶,口中都会带着不堪入耳的辱骂。在持续数日的连夜干活后,体力已经很难支撑他们简单的站立。
在这里的人都是最低等的存在。大多数都是罪犯以及战败被俘虏的人,天还没亮,便被驱赶到这干活,他们就像一个个只知道工作的冰冷机器,只剩毅力和体力硬撑。
每天都有人死去,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这里是地狱,暴虐无常的百夫长可以任意剥夺这里任何人的生命,不允许丁点反抗。动作稍稍迟缓,便会迎来一场暴风雨般的鞭子,落在肌体最脆弱的地方,足足痛上十余日。
几个月以来给了所有人认知,在这里崇敬的只有他们,至高无上的像神诋一样睥睨众生,宛若天人。
百夫长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像帝王一般主宰别人的生死,特别是对于那种有着身份的人物,会毫不留情的去鞭打,去践踏他们尊严。
尸体在这个地方随处可见,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或者是被病死,没有人去理会,几天过后自会有人来清理这些老鼠,除了地上的血迹,也不会有人知道像乞丐一样的尸体曾是江湖中叱咤一时的高手。
到了这里一切都卑微如蚁,同情与怜悯在残风中腐朽。
“咔嚓…………咔嚓……”
一道沉重的金属声响起,由远而近,那是盔甲在地上行走才会发出的声音。
听到这金属声,奴隶一阵恐慌,纷纷都往两边散开,生怕靠近了。
盔甲男子慢慢的从人群中间走过,只要他经过之处,所以的声音立刻全部停止,头颅不由自主的低了半分,就连百夫长也只能静静的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到来都会带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且,会被折磨的很惨。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他的手里拖着一个肮脏腥臭的少年,十六七岁左右,看不清面容,与其他死者一样脸朝下的拖走,褴褛的衣服被鞭打成了碎布,隐约可以看到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大大小小的都有,深可见骨,从胸膛一直延伸到脚踝,简直就是体无完肤。
看到这样惨绝人寰的一幕,就连久历风尘的百夫长们也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盔甲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斜眼扫视着众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阴沉,似是无意的说道。
“三天,这小子从我手中坚持了三天,真是一只生命力顽强的老鼠,好久没有这么愉快的玩弄了。”
说完,把手里的老鼠向前面一扔,这个瘦弱的少年在空中划过一道靓丽的抛弧线,狠狠的摔在滚烫的黄沙上,在地面一阵翻滚,然后停了下来。
盔甲男拍拍手中的灰尘,赤裸裸的目光肆无忌惮,俯视着匍匐在地上的老鼠们。
盔甲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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