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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着阳光就会感觉到刺骨的寒冷,虽然轻微的像按摩一样舒适,但是剔除去自己的最深层,总是有些难以讲述的不适感。也许每个人和物都有着自己的惯性,像那个永远不会停止前进的小球,如果前途一路无阻,它也不会有着任何的颠簸。如果突然的力量袭来,人生的轨迹也会变得与众不同。
窗台,有着阳光沙罗一地的金沙,混合着朝露和刚刚凝结的霜,睡梦中的人渐渐被唤醒,注意到周围一夜都不曾改变的风光。
屋内的人不见了,只留下了自己一个人,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那种恐惧和失落感突然变成突涌的井水,一下子漫过了赝本刚刚修复好的井沿。她来不及穿上床旁的鞋,也没有注意到一旁放在朝阳下的外衣。一路赤着脚,踏破这凝固在地上的水汽,溅起的风带着她。
门口,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一堆燃尽的炉火边,衣着打扮一如昨晚之前。稍微的褶皱和搭错的衣带显示出刚刚那短暂的不堪。
那个人依然在,稳坐在那个矮矮的木桩上,旁边的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烧完的炉火啪嗒啪嗒的溅射出最后的一点点火星,却点不燃旁边的一点点枯草。
原本的不安和恐惧变成了那团篝火最后的一份烟飘散在空中。留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流淌在呼吸之间。
“恩公。”秦蓝莹有些欢快的叫了一声陈苕,赤着脚踏着湿润的草,湿润的泥土,“恩公又没有睡觉?”
“是啊,”陈苕回答道,“是不是跟一个怪物一样?”
“为何恩公要这样说。恩公在小女子眼里不是那什么怪物,更像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英雄,一个亲人。”
“英雄?我可当不了什么英雄,就连当时救你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所以你真的不用叫我恩公。”陈苕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姑娘。清晨的土还很湿润,空气凉凉的,眼前的姑娘却赤着脚,穿着单衣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怎么赤着脚就跑出来了,快回去穿鞋,穿衣服。”陈苕担心的说道。“不要着凉了。我们好像没有备什么药。”
“好的。”秦蓝莹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陈苕待了几天的原因,秦蓝莹原本很有时代特色的话变的和陈苕有点相似。同样的陈苕说话的方式也发生了细微的改变。只是不知道谁会注意到。
等秦蓝莹穿好了昨天的衣服和鞋,走出了房门,房门外的陈苕正在把已经快要灭完的篝火又点了起来。
随意的煮了一锅的水,再加上之前的干粮。要不是秦蓝莹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说不定会有人认为这些人是来野营的。
就算是无所谓外貌,可陈苕还是习惯性的用水洗了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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