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他便能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问:“之之在哪?”
“她在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三儿,半年过去,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浅笑道,面露嘲讽之色,似在故意激怒于他,夏辰煦收紧了手指,唇角微扬道:“没长进?九皇叔,孤比你想象中的要长进的多了,看到那些死士没有?这些人已经不算人了。”
那诡异的声调听来有着奇异的蛊惑之感,夏景容诧异的微仰头,这才细细打量起那些死士来,一身漆黑,面上还用黑纱布蒙着,看不到脸,只是露出那一双眼,只是那眼神仅仅看着让人慎得慌!
瞳孔透着淡淡的紫,木讷而无神,那握剑的手,指甲处也泛上一层深紫,这是中毒的表现!不,准确来说,应是被药物控制,且是那种让人失去神智,只能沦为傀儡。
“你竟用了如此歹毒的手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三儿,果真是我小看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言辞中的讽刺意味却浓烈的很,原来求而不得会让人疯狂的,之前他就清楚,夏辰煦并不适合那个位置,他太过偏执,又容易走极端,也因于此,对畔之的执念深入骨髓,这半年来,恐怕他的所作所为已远远超过他的控制。
“之之并未随楼浮沉回到东紫国,她去哪里了呢?”
语气沉吟之间,已带上了些许杀意,他并不掩饰对他的敌对之心,杀他对他而言,如今只需动动手指即可,只是将之玩弄于鼓掌之中,甚至折磨他,否则又如何对得起他半年极欲毁灭人间的欲念!
“三儿,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夏景容依旧淡定从容,仿佛膝盖上那传来的痛楚并不存在,即使那处已渗出黑血,嘴角已变得的青紫。
“九皇叔,你是觉得孤不敢杀你吗?”
他从一开始,自称便是孤,这是一种对权势的绝对掌控,他似乎已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生杀夺予。
“不,我知你如今什么都敢做,这半年,我很欢喜,就算现在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的。”
这般的淡定从容,仿佛已看透了世事,已无遗憾,实际上,他也没什么遗憾的,畔之那个他心尖上的女人,已弥补了所有。
他越是这样,夏辰煦眼底的暗黑便越浓烈,之之一想到她,心脏便揪疼的厉害,他占有她,享受着他今生都难以得到的温暖,那种夜夜不成寐睁眼到天明的孤寂,会让他有种被拉下地狱的错觉,就像是回到小时候,之之还没出现,他一个人躲在冷宫中,饥饿孤独冷,那种感觉如影随形!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会找到她,她躲不了多久的。”
夏辰煦淡声道,吩咐人将他押了下去,且还将那骨钉的毒给解了,甚至还将膝盖的伤稍微处理了下上了点金创药,不至于让他丢了性命,却要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折磨才刚开始,他不是向来如嫡仙似的,一直高高在上?那么,他就要将他的尊严踩在脚下,不让他死,却一点一点的摧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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