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遍点火把,在门外叫阵,扬言再不出来,便防火烧了这庄院。门内的几十人看的外面刀枪林立,杀气腾腾,颇是心焦,又听到要防火烧院,怎奈林明、王大牛等武艺高强之人俱不在,虽一个个气愤不已,却微生怯意,赵小五只道若再不出去,火一起,怕是更加不能善了,便叫了体己人带了二十人守住门口,他自己带了二十多人出来迎战,此时又二人要随他出战,此二人是谁,俱是当日混入其中的内应,一人便何狗,另一人是其本家兄弟何三,二人只道早日险些作孽,害了众位兄弟,今日定要奋力杀敌,以此赎罪。赵小光见二人说的真切,便允了,当下便令人开门,冲将出去。
那保正见只有赵小五一人骑马,带了一二十个庄汉,便道:“赵家小子,不是老夫无情,今日你若放下刀枪,不但留的性命,所得好处你独分你重些,莫要想不开,搭了自己。”赵小五:“呸,你个老贼,我只当你是扒皮的老鬼,不想居然还是个舞枪弄棒的夜叉,凭你今日多少人,我也不怕,若是要进去,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那保正一见说服不得,心道:“那几个小子此时定不在此,不如先发结果这不识相的兔崽子,省的那几人回来了不好收拾”,只见他纵马便来直取赵小五,正所谓大枪对大枪,似乎两条蛟龙交缠一起,只一上手,赵小五便觉得这保正武艺竟如此之高,勉强斗了十几回合,那保正似是闲庭信步,心道:“这厮吾不是对手,只能拼命拖住,多盼几位兄弟速来。”
林明纵马一路飞奔,行不多久到了村口,听得王家大院那边杀声震天,此时赵小五带出来的二十来人,不多时死伤七八个。那王大牛的母亲此时也端坐在中厅,只对那几个日常做事的丫鬟道:“我老太太活了快五十年了,这辈子,大富贵不曾享到,但也不曾吃的大苦,若今晚庄子破了,想是我那牛儿在路上失了手,老太我也没什么活头,你们几个丫头自去吧”,说完又将平日攒下的不少金银玉器拿了出来,分了五六份。几个丫头听了泪如雨下,长跪不起。那老太:“庄子一破都各自逃命去吧,合该我对不起大牛他爹,今夜怕是要这王家断了香火了,真无颜下去见老头啊。”
林明催马舞动紫龙戟杀入人群之中,那银龙宛如一道白光,那群庄客原本只道仅一个人,心中大定,俱都围了过来,一阵血光之后,枪断刀卷,死了十几个。心中大骇,不禁后退,那保正见此情形,急于前来对阵林明,又被那赵小五缠的恼人,其实此时那赵小五早已浑身落汗,腰酸手麻,田保正卖了个破绽,拍马便去,赵小五一看,拼了命便是一枪,直刺后背,不料保正回马枪一扫,赵小五哪里接得住,身子连枪歪倒一边,胸口气血翻涌,那边林明看的真切,把大戟舞的跟旋风一般,风中隐隐龙吟,摄人心魄,所到之处非死即跑,却是哪里来得及,那保正旋即从右手飞出一把连枷小钉锤,赵小五眼看便要中招落马,不想一人飞奔来挡,正中后背,吐血不止,那保正大怒,挥枪扫来,赵小五落马,又要刺出取他性命,不想又来一人一刀扎了那保正坐下燎原火,那马疾奔,保正走马之时,又是一枪扫出,把那人扫出五六步远,只会倒地喘气了。
保正的马跑了几十步,被他拉了回来,正见林明飞马来战,又是一场厮杀,林明适才早已看见那保正的回马枪加连枷飞钉锤的威力,此刻正悲从心来,当头一戟,保正全力用枪一接,心中大惊,只觉得枪杆在手心乱晃,心道:“这野小子,好大的力气,看来只可智取”,两人斗了三四回合,保正不能挡,便故计重试,卖了破绽,林明挺戟直插后心,保正又是横枪扫出,右手却飞来一锤,只见林明左手持戟一档,又往左一压,正中飞锤,火光一闪,保正只觉得胸口一凉,林明已纵马越过他了,右手一把“一心”宝剑,血花收缩成点,又滴滴落下。
林明不待管他,径自杀散赵小五周边的庄客,此时王大牛终于领人杀到,这群官兵一冲进来,比刚才凶的多了。那匹燎原火带了保正反向跑了,那保正此刻自下胸至上胸,右臂只挂了几根筋,皮囊里的血淋淋的内脏全都垂了出来,口里大口吐血,三魂六魄已散,只是跟了那马落蹄的节凑前仰后合几下,似是还要来厮杀一番。
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厮杀结束,保正带来的人死了七八十,其余人等俱放下刀枪,只道:“保正都死了,我等再厮杀,也兑不到银子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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