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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三年三月,一场给禾居带来灭顶之灾的战争就此落下帷幕因身处众人之后,当发现有恙时,居默桓和钱洛河第一时间便撤出了禾居,而拓跋信与安德斯在遭受到凶兽的袭击后侥幸逃脱,其余人等具与这禾居存亡了至于居默卓等人
时间总是抹平伤痕的一剂良药,任你是谁,都扛不住它的流逝云横在安心的照顾下渐渐长大,从原来的二尺之高,变成现在的三尺有余了,而躺在院落内床榻之上的男子一直未醒,如今却是到了太初六年六月
竹林云居
“奶娘,爹爹今日如何?”身穿便衣在院落外竹林间对着箭靶练习射箭的云横看了眼安心问道。
“公子放心,有萧大夫照料,老爷气息平稳了很多,血色已如常人一般,除了这两年来一直昏睡不醒,倒是没有别的异样。”安心自那日密道离开禾居之后,便带着年幼的云横和昏迷的居默卓来到了地图上指示的地点,幸得刑峰等待,一行四人招呼了马车从偏路赶了五日时间才到了齐王府,许是受了凶兽近距离的侵蚀,居默卓出崖后便一直昏迷不醒,幸得良医萧尧子相医。而在刑峰的建议下,居默卓一行人并未落榻齐王原本准备好的独立偏院,而是在离齐王府不远处的山林之间盖了数间竹屋,以供居住。用刑峰的话讲“避开世间险恶最好的方法便是隐遁了吧”而对于刑峰此举,齐王陈元枫只是说了句,“卿乃默卓哥哥真友!”
云横左手拿着弓箭,回头望了望身在床榻之上的居默卓,心中却有所思,呢喃道,“当日若非刑叔照拂,爹爹怕是连个落榻之所都没有了”
“横儿,说你刑叔什么坏话呢?这段时间住的可还习惯?”脸有剑疤,笑起来却很温暖的刑峰来到了这竹林山间的“云居”,摸着云横的头发笑而言道。
“刑叔”云横将弓箭交给了安心,恭敬地作揖道。
“邢先生”安心行了礼拿着云横的弓箭便回了居默卓隔壁的竹屋之内。
“刑叔又来看爹爹了。”两人一同望着屋内榻上的居默卓,有些惆怅地聊了起来。
“是啊,这两年来,不知是岁月的流逝还是时光的无情,居少将军的威名已经不再响彻五洲之地了”刑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了话锋又说道,“倒是横儿这弓箭之术却是越发精湛了,刚在竹林间稍加观察了一番,已能射出十丈之远,且箭无虚发,比起当年的刑叔可是强了不知许多倍啊!”此前一直在竹林间暗中观察云横的刑峰对此作了一番颇有高度的评价,转而看了眼越发破旧的箭靶,“看来这箭靶又得换了。”刑峰如长辈一般看着云横,欣慰的说道。
“刑叔过奖,横儿也是听从爹爹的话,向往着那李飞将的本事,云横的心愿便是,有朝一日,成飞将那般!”六岁的云横少了些许稚嫩,但比起同龄之人又多了一份少有的成熟与坚定,从云横的眼中竟能看出一些执着来,想来是受居默卓影响的吧。
“刑叔去看看你爹。”
“横儿与刑叔一道。”两人说着便来到了居默卓榻前。
刑峰看着床榻之上一动不动的居默卓,庆幸又有些惆怅,“卓兄啊,两年前雁阳山一役,虽以全军覆没告终,可拓跋信、安德斯终究逃过一劫,而你也被困这床榻之上,久久不得醒来,可如今的岁月早不像两年前那般了”
这时从屋外来了位年约半百,黑发间夹杂着些许白发的老者,捋了捋有些年月的胡须,笑脸说道,“小公子、刑管事大可无忧!”
“萧先生。”
“萧先生。”云横与刑峰转身恭敬地称呼道。
“卓公子卧榻两年,经我这老头细心照料,醒来不过这几日的事情了,还请诸位静候”老者还是捋着那一撮胡须,笑嘻嘻的说道而云横听说爹爹要醒来,高兴地活蹦乱跳了起来,以至于最后居然在老者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老爷爷!”以示感激之情。
“臭小子!哈哈老头我就先出去了,药还在煎着呢”老者嘴里哼着小曲儿正准备出门时,刚迈出的左脚便顿了一顿,突然想到一事,“对了,刑管事,您前些日子托我问的人,老头我问到了,那擅于丹砂之术的可去城郊往东七里之地的韩家庄寻之,报我箫老头子的名号!”也不等刑峰有所表示,老者继续哼着小曲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间。
云横自知这精研丹砂之术的人便是为他寻之,甚为恭敬的跪地拜谢刑峰,“多谢刑叔操劳!”
“横儿,你这是做什么!刑叔与你爹生死之交,别说是为你找人,就是为了你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何妨!”刑峰也是被这一跪给惊到了,赶忙去扶云横起来,并有些严肃地说道。
云横不忙起身,起身跪地反复三次行了大礼后回答道,“刑叔当受此礼!不仅是为横儿,也是为了爹爹”
“懂事的横儿不过横儿,起初刑叔以为你叫卓兄为爹爹是因你父亲那事,可如今看来并非受了刺激才如此做的,为何还是以父亲称之?可否告诉刑叔?”这也是刑峰刚接到一行三人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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