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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陈诚拦住了萧公子,却说出了令人啼笑皆非的话——因为睡过头而错过了科举考试。
“嗯,是这样没错,睡觉本是人的天性这不是公子的错,”萧远嘴角咧起,抱拳到:“陈公子,我们就一同去圣院前的那签生台报道,也好早日重考,多做准备了吧。”
“好,萧兄一看就是性情中人,与我一见如故,我也不多推辞,”说完便同萧远并起了肩,一同走上了前去。边走着边骄傲的说:“听萧兄这口音不像是江南人吧。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江南小公子,说到在江南这块地界上吃喝玩乐,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不如,做完那文力刻痕之后,我们去共赏美景,青梅煮酒,把酒当歌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萧某在此谢过陈公子。”萧远顺势说到。萧远本就想要在正式重考之前考察江南的风土人情,以便避免某些不必要的尴尬。听闻道陈诚有意相请,便爽快的应了。
一行三人排着队列,缓缓前行。
只见那签生台上的儒生微微作揖,传话道:“请下一位上台刻痕。”
说罢,一黑衣老者便走了上去,他缓缓的从身后的的文囊中拿出了一只通体墨黑但略显陈旧的笔洗,正当他遥首,准备刻下文力的时候,突然两双精光的眼睛一混,喉咙中传来闷哼一声。那道苍老的黑色身影同那墨色的笔洗一同,缓缓的倒了下来。
正当那身影缓缓倒下之际,一道白光从那圣院中闪耀而来,瞬间便已到了那签生台之上,接住了那墨色的身影。
定睛一看,那道白色光芒华为的人影竞是半个时辰前颁发三榜的哪位白衣老者。
只见那白衣老者右手手指微微浮现白光,轻轻向那墨色人影一点,那白色光芒从其后背缓缓移动,游遍诸身后,那白光停滞在其胸部,但是白光仍然丝毫没有跳动。
“哎,回天乏术,”那白衣老者深深叹了口气,“默哀三分钟,刻痕继续。”说罢,便又化为一道白光,将那黑色身影一同带走。
时光就是这样,就如流花若水一般,也许一生,并留不下什么深刻的痕迹。但是,只要在这浩瀚的时光之中,有所追求,有所执着,便可朝闻道矣,夕死可以。
就当那黑色声影倒下的那一刹那,原本嘈杂而火热寒暄便在瞬间像是约定好的一样平静了下来。
三分钟,所有参加默哀的老者都微微低下那文人高傲的头颅,将右手化为拳头放置于左胸胸口,表情严肃而悲怆。
萧远暗想:这三分钟,是参加重考的每个人,是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三分钟,也是那倒在签生台的那位老人的三分钟,可能生来不够伟大,可是死的已经足够悲怆——为一生一世所追求的文儒而死。
三分钟很快过去,但是签生台下仍然如同平静的溪流一般,只有那台上的考官一遍一遍的叫道:“下一个。”
很快,就到了那睡觉公子——陈诚上前了,只见陈诚重踏一步,脚底一闪,飘了上去。
“笔来,”陈诚本来手中没有任何的墨具,但是随着其一声话语,挂在其腰上的一见墨印闪闪发光,片刻便有一只木质的毛笔出现再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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