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被宫厚封住灵力,所以一直都能和就是任性剑沟通,只不过她一想起来就是这柄剑害她被捉,气不打一处来,任那剑说什么,都不想搭理它。
“主人主人!不是任性不帮你,而是任性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想害您的情绪……”任性见潘金金不搭理它沮丧极了,小声道:“任性不可以做任何持强凌弱、以大欺小,有违道义之事,这是师尊他老人家交待的。”
我去~敢情只有别人先欺负她,它才会帮她?
潘金金气的在心里翻了翻眼,不知道该说自己倒霉还是该说宫厚运气逆天,这厮经常这样,就是绝境,老天也能给他开出一线生机,简直就像老天爷的私生子。
“宝宝,你的剑还你了。”宫厚一直瞧着,以为潘金金不收剑是因为他在这儿的原因。
嗯?潘金金直觉不对,哪不对又说不上来。狠命想了一会儿,突然记起来了,她以为宫厚追她是因为她夺了他的机缘,就是这柄剑的,怎么宫厚现在跟不认识这柄剑似的?
还有,她的剑认识宫厚的剑……
莫非……
潘金金脑中浮现出一个想法,但又不是很确信,因为宫厚这厮实在不是一般的奸诈,说不定他是在诱骗自己,如果她知道他有这样一件奇兵,就会把她一刀咔嚓掉,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潘金金一念闪过那么多,更不能立即把就是任性剑收起来了,冷哼一声:“我都被你抓住了,我的剑还不是你的剑。”
宫厚见她两只眼圆溜溜的,腮帮子鼓鼓的,跟只炸毛的猫儿似的,虽是发怒,却有点可爱,不禁想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到了嘴边竟变成了“哦,你的剑都是我的了,那你也是我的了?”尾音上扬。
说完,宫厚怔住了,他怎么变的油嘴滑舌起来,却也不恼,说了都说了,左右潘金金是他妻子。
潘金金怒了:“你真不要我的剑?”
宫厚刚说了一句不合适的,负手而立:“如果得到你的剑却得不到你的心,那我要剑何用?”语气相当悲伤。
宫厚:⊙o⊙
潘金金:???!!!
看见潘金金脸上的诧异,宫厚试图补救:“我的意思是……我剑想要,人也要,人剑都要。”
更离谱了。其实宫厚就算想跟潘金金圆房,也只是为了破解心魔,以他的性子,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潘金金干脆地把剑收入识海,这个宫厚疯了,油嘴滑舌的还摸不着头脑,不过她可以肯定他不知道就是任性剑的来历,这个人一向有城府,不会如此冒险。
宫厚几次言不由衷,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古怪,立即跟情意绵绵剑联系到了一起,当即把那剑灵叫了出来。
“我这是什么回事?”
“嘿嘿嘿,主人,我这是在帮你啊!这样下去,这个妞很快就会对主人你投怀送抱啦!”
不是她不经骂,实在是挨的骂太多了,都骂出心里阴影了。上辈子本来她跟宫厚和离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后来大约就是她出了云州仙府之后,不知怎的突然就传了起来。开头还都是比较含蓄的说虽然宫厚出身卑微,但毕竟已经是夫妻,要再找最好先分了,还有同情她低嫁的,肯定不合适云云,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没那么激烈。
她那时还不以为意,蚀日会上,宫厚以不足两百之龄突然结婴,从那时开始,她听到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刺耳、恶毒,其中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是有个人说“宫厚也就是出身不好,他若是生在潘金金那种世家,会轮得到潘金金吗?面对潘金金这种人,说不定心里早就吐一万次了。宫厚这种气运之子,别说娶一个潘金金了,昊天境环肥燕瘦哪个不愿意跟他,他都娶回去也没关系。”
是的,宫厚出身不好,她的罪。
宫厚吐一万次,还要忍着要跟她做夫妻,这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他忍辱负重了。
潘金金配不上宫厚,所以宫厚太该一个接一个娶个不停了,最后塞满了整整一座玉阳宫。
……
“呕——”潘金金一阵干呕,回想不下去了,她的手紧握成拳,却想狠狠地抽在那人脸上,让她如此恶毒,如此丧尽天良!
“啪——啪——”
就在潘金金想象着扇了那人两巴掌的同时,潘金金接连听到两声脆响,然后是自己侍女鬼哭狼嚎的叫声。
“谁,谁打我?别装神弄鬼,你给我出来——”
?
潘金金心中恨意正浓,不能停止想象,接着又听“啪啪”几声脆响。
这些声音都直接出现在她脑海里,潘金金放开神识,看见距离她浴室不远的一间屋子里,云容正捂着脸原地转圈寻找凶手,但她的屋子里,除了她自己,空无一人。
潘金金心中一动,轻声唤道:“任性你出来。”
流光一闪,一柄小剑出现潘金金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在潘金金听出那骂自己的声音和惨叫声都是侍女云容后,她已经想起了当初元尊叫她骂他挨打的场面。
“主人,你刚才听到的是你那侍女在心里骂你,她敢骂你,自然就要承受后果。”就是任性剑道。
“嗯……”
潘金金从来没觉得这么通体舒泰过,她长吸了一口气,把身体埋在水中:“这么说,要是有人骂我我就能听见了?”
剑灵:“你能听到她骂你有三个原因,一是她距离你很近;二是她修为远低于你;三是她对你的厌恶达到了我能感知的最低程度。”
这柄剑也着实有一点不好,就是能听到的都是负|面|消息。但是比起前世一直到最后被人骂死气死,也不知道是谁最开始在那背后做推手,潘金金宁愿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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