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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路今年刚好二十岁,半大小子,长得普普通通,在莫州大学读大二,考古专业,学习也是普普通通。
李大路的父母没多少文化,给他起了个叫“大路”的名字,希望这孩子以后的人生就像大路,畅通无阻。
结果这孩子还真成了大路,如同长安街一样,往东走是东单,往西走是西单。大路货的一个,单身狗一条,扔在人海中再也捞不出来。
读了两年大学,见过美女不少,但却没有一个美女认识他。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期末考试,然后就是暑假。莫州的夏日格外炎热,刚下过雨,水中的蛙声,树上的蝉鸣,让人格外烦躁。
李大路和三个舍友刚玩完吃鸡游戏四排,结果却是把把落地成盒,活活把吃鸡游戏完成了跳伞游戏,被舍友一顿数落,背上了锅哥的名称,并说以后再也不带他四排。
其他舍友已经入眠,李大路却翻来不去睡不着,在阳台山掏出自己的云烟。整个宿舍就他一个烟民,所以抽烟只能在阳台上,无论寒冬腊月,还是烈日炎炎。
虽然也叫云烟,但确实云烟中最便宜的红云烟,七块钱一包,这是学校外墙的杂货铺中最便宜的一种云烟。
深深的抽了两口,再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会功夫,丝丝的白烟自鼻孔中慢慢冒出,这是一个标准的老烟民抽烟方式,最大限度的吸收尼古丁,绝不浪费。
一根烟下肚,李大路的烦躁情绪平复了许多,在准备抽第二根的时候却发现烟盒空了,刚才那个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根。
如同上满弦的弓箭,死死地卡在手上,无法射出。李大路急的如同发春的猫,在阳台上转来转去。
伸手拍死大腿上吃得饱饱的蚊子,在短裤上蹭了蹭,李大路伸手将阳台角落里一团黑乎乎的物件扔下了下去。
李大路的宿舍在二楼,整个宿舍楼每天准时十一点关门,如果晚回就得对宿管老头求爷爷告奶奶,搞得灰头土脸。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尤其是碰到这种半夜断粮,李大路就自己做了个绳梯。
李大路老家在山里,从小翻山越岭,各种绳梯、爬杆用的飞起,看的多了自然也会做了。做好了绳梯,李大路对自己的手艺颇为满意,就给绳梯取了个霸气的名字:登仙绳,取名于“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
顺着绳梯爬到一楼,看看了四下无人,李大路一个侧身翻越学校围墙,站在了学校背后的一个小巷。
抬眼望去,街角昏暗的灯光中隐隐的现出“杂货铺”三个大字,占了招牌的半拉空间,剩余的半拉已被岁月侵蚀,已看不清原来写的什么。
老式的木门板,老式的木招牌,整个杂货铺就一个小窗户,还离地将近两米,与那些光鲜亮丽、窗明几净的7x24连锁商店对比,显得落后了整整一个世纪。
学校后面这条小巷十分偏僻,除了这间杂货铺,一个门面都没有。开店的是一个丁姓老头,须发皆白,整天抱个烟袋躺在摇椅上,前前后后的一摇一晃,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前提是身上的衣服不是那么整日脏兮兮。
李大路是偶尔路过才发现这个店面,杂货铺里除了烟酒之类,其余的日常用品皆无。剩下的净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符纸草药,有古玩字画,有刀枪剑戟,还有一些其它叫不上名字的奇奇怪怪的物件,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杂货铺。一堆堆的东西在货架上蒙上了灰尘,李大路一直怀疑这丁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种杂货铺怎么能挣到钱。
经过度娘地图计算,李大路发现这个杂货铺是离他们宿舍最近的一个能买到烟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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