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了,才会紧张地将大门关上,不让
任何人来看她,更不想有关她的事情让人说三道四。从这一点上来说,穆霖的为人还是让人很钦佩的,因为钦佩,才能够让人真心的对她好。
此刻,钟惠侍与梅伍跟在叶成枫的后面走进月裳殿,关了上大门。便转身向着寝殿走去,却看到叶成枫面无表情地从寝殿里退了出来。
她们看到这样,不由得问道:“叶成枫,穆修容究竟怎样了?”
“只是晕厥了过去,没有什么大碍,等一下她就会醒过来。”他说着便越过了钟惠侍和梅伍,打开月裳殿的大门,走了出去。
钟惠侍和梅伍看了觉得莫名其妙,也觉得叶成枫太不近人情。她们的穆修容明明身受重伤,他把人抱过来放下就走,也不等她们过去交待一声再走,实在是不近人道。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只是一个禁卫,又不是太医,他能交待什么?而且,孤男寡女的,他更不方便守在穆修容的床头上,等着她们两人到了才走,不是么?
她们想得理所当然,然而,她们哪里想到。在她们没有进去之前,穆修容几乎把叶成枫气个半死?
原来,叶成枫疾步如飞,早就在钟惠侍和梅伍跨进月裳殿门坎的时候,已经把穆霖放到了她的床上。然后,他起身想走。谁知穆霖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跟前。他就这样被迫府下身子,弯着腰,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与她静静地互相瞪视着。
这样的瞪视,这样的距离,真的可以用咫尺来形容。咫尺的距离让他能隔着衣衫感受到她胸口上的跳动,以及她嘴里喷出来的气息。
这气息,竟然有一丝丝的香气,让他的心跳有瞬间的停止。当然,也只是瞬间,他的心跳便又恢复了正常跳动,便看着她的眼眸,气恼地问:“你又想怎样?”
“你想逃吗?”
“逃什么?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你送回了月裳宫,那么,我的事情便已经办好,当然就该走了。你怎么能用‘逃’来说我?”
穆霖看着叶成枫眼里的无奈和慌乱,觉得有趣极了。原来欺侮一个忠诚老实的男人,竟是这么的有趣。如果她不紧紧地抓住这个能够欺侮的人,她真的是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她决定将这种‘欺侮’无限扩大!
“是的,我刚才吩咐你的事情,你的确做好了。但是我们一码事还一码事,你欠我的,必须得还,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懂吗?”
……
叶成枫愣了一下:“什么一码事还一码事?什么是我欠你的?真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需要我提醒你吗?”穆霖淡淡一笑,深深地看着叶成枫,才发现,他长得特有男人味。他的眼睛,也特别的深黑好看。
“说!”
“你刚才亲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