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充媛激动地走来走去,但是,只一会她又停了下来,看着沉心道:“我们虽然猜测出穆修容与人有苟且之事,但却想不出她的奸夫是谁?
也不知道她的奸夫什么时候会与她苟且的幽会?
如果知道了,我们就可以当场抓住他们,并送到皇上的面前。让皇上赐她死罪,她也就无法凭着身孕而无法无天了。”
沉心听了深深的沉思了一下,想到穆霖晋升才几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来,除了皇上会进出月赏宫之外,并无其他的男人进出月赏宫。
当然,整个后宫,出了禁卫和太医,也没男人可以随意进出妃子们的宫殿。
如此,要找出穆霖与谁有苟且之事,还真的很难。
华充媛的心中也想到了沉心想的这些问题,她虽然没有进出过月赏宫,但是却有自己的人在月赏宫中做事,时刻为她提供月赏宫的各种信息。
便知道穆霖的时间很有规律,几乎不怎么出宫游玩,也不与人来往。
她就像池塘里的一朵荷花,虽开以溏中,却傲然于溏外,不与池塘里的其它荷花为伍。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穆霖应该没有与别的男人有苟且之事
但是……
突然之间,华充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异常的兴奋和激动起来。
她看着沉心,激动地道:“那个,沉心,还记得陈太医的弟子季沛吗?”
“季沛?”沉心微微沉思了一下,点头道,“记得,他是一个很俊俏的先生,也是陈太医的关门弟子。
不过,奴婢已经好像有好久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华充媛问:“你也觉得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是吗?”
“是的。”沉心应了一声,不解的问,“小姐,你……想到了什么吗?”
华充媛奸笑道:“想到了什么……我细想了一下,季沛先生已经不在宫中活动有三个月了。
而之前的他,好像也进出过月赏宫,是吗?”
“啊,小姐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有印象了。”沉心也激动异常起来,因为她也想起了华充媛说的事情。
的确,在她的印象中,季沛确实是进出过月赏宫几回。
细想一下,他第一次公然进出月裳宫的时候,就是穆修容刚从一名宫女晋升为嫔妃的那几天。
那时候,据说是一名侍候在穆修容身边的宫女犯了错误,被月赏宫管事的钟惠侍痛打了一顿,落下了严重的伤口。
穆修容因为心地善良,于心不忍,便派人到太医蜀请季沛给宫女疗伤。
当时整个后宫的人听了,都觉得穆修容那是在装腔作势。
现在想来,却是她与季沛公然幽会的时候。
算算日子,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而穆修容的孕期,也刚好是三个多月的时间。
这么一想,季沛和穆修容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苟且秘密。
不然,季沛也不会在穆修容查出有孕之后,便凭空消失于后宫。
这一定是因为穆修容害怕事情败露,而叫季沛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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