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过来了,不得不让她感到开心和激动。
“那我立刻把他请来。”
“不急!”李工为连忙阻止,他看着不解的华充媛道,“此事不可抄之过急,否则,事情反而会败。”
“那……父亲你说该怎么办?”
李工为想了想道:“陈太医现在是穆修容的专属医者,如果要从他的嘴里套出话来应该很难。
所以,我们必须先观察他几天,看他每天在后宫的生活动向。
然后再把他请来问话。当然,在问话时,最好能够抓住他的一些不可告人的把病。
否则,以他迂腐又执着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把事情对我们说起。”
“父亲说的是。”华充媛点点头。
李工为又道:“在此之前,你要忍着性子,不要急躁,否则事情难以做成。”
“女儿明白。”华充媛又点头,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
在他们商量着如何请陈太医之时,陈太医正在月赏宫殿给穆霖做检查。
这种检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孕检一次的,以确保她肚子里的‘胎儿’和她都安好无事。
当然,这种检查并无多仔细,只是一个过程,做个样子罢了。
陈太医为她检查的时候,一般不永许有人在身边侍候着。
一来他是为了表面上的静心检查,才能够做到万无一失;二来,有时他会有重要的事情和穆霖说。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告人的,也就不能让别人听到。
就像此刻,陈太医在给穆霖孕检的时候,就已经把宫女太监打发下去了,只留他与穆霖在宫殿内。
穆霖感觉到陈太医有些悲伤的气息,并忍不住问道:“陈太医怎么啦?”
陈太医看了穆霖一眼,想说话,又难过得不知道怎么说。
穆霖一直都不知道季沛的事情,当然也就无法猜出陈太医的悲伤是因为季沛。
她以为他的家里出了事情,如果她能够帮忙,她愿意帮忙,只因她欠着他的情。
“你说吧。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为你解决。”
陈太医叹了口气,悲哀的道:“你帮不上忙的,这件事情谁也不上忙。”
“哦?”穆霖感到意外,不由得问道,“事情这么棘手吗?谁也帮不上?难道连皇上也帮不上忙?”
陈太医听到皇上二字,心中的悲哀更加浓郁。
不但如此,他似乎还为此感到气愤,便倏然抬起头来,幽怨而愤怒的看了穆霖一眼。
但也只是一眼,他又把头低了下去,一副无限悲伤的样子。
穆霖看了心中一跳,直觉告诉她,陈太医的悲伤来源是她造成的。
但是,怎么可能呢。
这么久来,为了不让陈太医增加心里负担和压力,她一直都很顺着他的意过日子,也没有把自己假孕的事情暴露一点点。
如此,应该不是她给他造成的悲伤吧?
“你究竟怎么啦?有事就要直说,不要像个怨妇一样的对着我,让我觉得堵心。”
在逼陈太医开口的这一点上,她摸出了一个道理,就是要不留情面和余地的,给陈太医各种刺激和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