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一下子又把格升到和淮鞍市一样高,你这不是给自己颈脖子绞索越勒越紧么?”
李永仓在那拍着大腿,苦口婆心的道:“你哪儿去弄那么多钱?算是你能想办法借来,明年一样要还,而这奖金标准一旦提高,你甭想降下来,你咋不和我先打个招呼呢?”
“李书记,我也考虑过,全县干部职工按照市里奖金标准发全也多一百来万,这牛全身都陷下去了,还在乎一个耳朵?”
我笑了笑,道:“我是这样想的,咱们陵台条件本来差,人人都想调到市里或者其他区县去,我这才来没多久,咱们县里都有好几个调到市里和区里去了,听说教师队伍的情况也是一样。
干部,是我们这个政府执政的基础,尤其是乡镇干部,如果不能稳住干部队伍思想,尤其是基层乡镇干部的思想情绪,我们政府的威信和凝聚力,以及行政效率都会受到很大影响,在我们陵台即将迎来一波发展高峰期时,我觉得带来的危害,将远远超过这一百多万的付出。”
李永仓听出我还有后续话语,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当然,责、权、利,必须统一,县里既然给每个干部职工的奖金都发全了,如果谁还在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或者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那对不起,该按照纪律来处理的,绝对不轻饶。
我已经让董胜利在起草一份我们陵台县干部的行政问责制度,是主要针对现在机关和基层政府办事效率低下、作风拖沓,同时我也让监察局在出台一个处理规定,对于那些整天浑浑噩噩、无所事事,不思工作、只想混一天算一天的干部,那是要毫不客气的给予处理。
要让能者、平者让、庸者下这个风气和规律,真正在我们县里树立起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把陵台形象树立起来,让外地投资者看到我们陵台与其他地方的不同。”
我最终说服了李永仓,虽然李永仓还是有些担心,但是对于我的这种创新举动,还是给予了足够的支持,表示将在常委会支持我的举措。
我在启程前往玉州之前专门把董胜利叫到自己办公室,悄悄地交待了他一项任务,要他了解一下曹渊的情况,尤其是了解一下曹渊在云岭县的工作情况,特别是曹渊平素的为人处事,以及他起来的经历。
说实话,我并不算是一个喜欢刺探他人隐私的人,但是对于曹渊,他总觉得心里不那么踏实,有必要考察一下这个日后可能是自己最重要的副手,同样也可能是最危险敌人的品性。
晏修和能干到千州市副市长,没有点本事是不行的。
当然,怎么位的手段各不相同,有的是靠苦干、实干,外加有人赏识,有的是靠机遇加努力,有的是善于务虚、迎.合面喜好,总之,你得有一点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曹渊时在当云岭县委办主任时,按理说应该是时任县委书记晏修和的绝对心腹,但是曹渊却在自己一干人面前,毫不讳言的点评晏修和的不是……
这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本来是对晏修和在云岭县当政期间的施政纲领不赞同,或许是晏修和用来位的政绩工程,的确给云岭县带来了很大的负担和压力。
另一种是曹渊或许原来是晏修和的心腹,但是处于某种原因,导致关系不睦,最终使得曹渊对晏修和有私人陈见,进而在晏修和已经无法对他造成威胁的情况下,打了翻天印。
如果是前者,我倒是觉得此人值得一交,如果是后者,那此人的人品绝对值得怀疑,一个可以从心腹摇身一变成为敌人的角色,绝对值得警惕。
下午和李永仓打了招呼之后,我离开了陵台返回了玉州,曹渊原本打算和我一起去玉州,但是手还有不少我交待的事情需要处理,也只有留下来,等到第二天再赶往玉州。
按照我的设想,两天之内必须摆平扶贫办那帮人,无论采取什么办法,也得从省扶贫办嘴里撬出一点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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