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送信的,自然免不了要落落泪什么的。
刚好那。。是吃饺子钱天估看着碧珠和表哥两个人一会儿落泪、一会儿欢笑,
他根本插不上嘴心里就不是滋味尼了:可是妻子是宝贝啊不要说是骂了给个脸色看他也不舍得,就拿着饺子来出气。
可是他只顾着看碧珠和表哥两人,饺子总共吃了没有三个,却把醋当成酒和表哥碰杯喝了整整一壶:最后的结果就是牙齿倒了,什么也咬不动。此事被紫萱等人取笑了好久,现在钱天估敢笑晋亲王是醋王,晋亲王当然要反击了。
晋亲王点点头:“紫萱,晚上我会去看你。”碧珠连忙摆手:“不成,不吉利的:只有一晚,你就忍一忍吧。”说完她回头:“天估,明儿我弄种酸药出来,谁敢再笑你吃醋你就把那药下到那人的碗里!”“是。”钱天估答得趾高气扬,还不忘瞪晋亲王一眼。
晋亲王不敢再开口说什么,只能当没有听到的摸了摸鼻子:等到碧珠和紫萱走得远了些,他小声在钱天偌身边道:“你怕老婆,羞不羞?”钱天估打量化一番向前面喊一声:“紫萱,晋醋王说了,怕老婆的不是汉子,我看你明天不用成亲了,这种男人”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被晋亲王捂住了嘴巴。
看着紫萱和碧珠一起回身、一起挑着眉毛看他,晋亲王嘿嘿干笑两声:“怕老婆的不是汉子,是大丈夫。、,
碧珠白了他一眼:“大王爷,你就不能有骨气些?”
晋亲王看着她:“男人的骨气不是用在家里,是用在外面的。”他对着紫萱一笑:“是吧?宵夜要吃什么,我弄好给你送去。”碧珠所谓的不吉利根本就没有听进他的心里去,听进去也不会当回事儿的。
紫萱抿嘴一笑:“宵夜还是我来弄吧,你记得带笛子来就好:今天晚上可是十五呢,月亮正圆。”
碧珠扔下紫萱就走:“天估,走了走了,真是受不了他们两个:我们坐马车,那两个让他们走着吧。”紫萱和晋亲王当然不会走着,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两人一起坐马车来得,马夫嘛当然就是晋亲王:他们两人现在最不想的就是身边多个人,很不方便的。
晋亲王拥着紫萱任马儿慢悠悠的走:“紫萱,有时候想想真得好像做梦一样:不过,现在真得很幸福,如果水慕霞那小子也在这里的话,就真得没有一点遗憾了:“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不对,如果有水慕霞平安无事的消息就好。”
紫萱笑了:“你啊。”晋亲王眨了眨眼:“我怎么了?”两个人说笑着,留下了一路的温馨。
他们现在的生活很平凡,就如同平常人一样要种种田、要经经商什么的:虽然有墨随风的医术,有晋亲王的功夫,不管是经商还是种田,要赚到大把银子还真得不是太难的事情,但是他们都没有那么做。
钱,够huā就成:吃的东西,有荤有素就好。现在,他们要的不是锦衣玉食,他们只是想一直能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
虽然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记住的“大事”可是他们每个人天天睁开眼睛笑意就在:不用再和人争斗,不必再提防任何人的暗算,这样的日子详和的让他们每个人都很开心、很快乐。
尤其是他们很快就要迎来两个小生命,碧珠和烈儿都要生了:他们每个人都在盼望着、等待着: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可以给两个孩子全天下最大的幸福。
晋亲王看到紫萱又走神了,轻轻的在她耳朵上咬一下:“紫萱,你说我明年会不会做父亲?我看他们都要做父亲了,这心里酸溜溜的。”“你真要成醋王了。”紫萱脸微红瞪晋亲王:“酸死你得了。”
“酸死好啊,明天成亲的新郎就是我。”一个声音自马车里传出来:“紫萱,你真得不应该嫁给他。”
“就是,就是。”另外一个声音也传了出来:“其实大阳蛮族那里真得很好,紫萱你去了一定不舍得离开,会做我的王妃。”
紫萱和晋亲王差点跳起来,对视一眼后同时开口:“慕霞,金乌!”水慕霞和金乌自马车里冒出头来:“紫萱,想我们没有?”两个人脸上的笑都是那么的灿烂,却又带着几分贼贼的味道他们眼中的余光都盯在晋亲王的身上:而且很明显,他们看晋亲王有那么一点不顺眼。
挑衅啊,明晃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