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记得”
文败说得正兴起,忽然脸色微微一变止住了话语,翻手摸出通讯牌之间,骤然变得阴冷的目光望向齐天阁方向,一声杀气四溢的冷哼发出,瞬移而出。
“留下吧!”
文败身影蓦然出现在高空,一道凝实的真元剑影由虚空斩出,磅礴的威势丝毫不外溢,气息却是恐怖无比,远离高空剑影的广场上都能感受到阵阵威压。
巨剑虚空重斩,空中蓦然出现一道白衣身影的老者,手中环抱两名身材瘦小的少年男女,挥手间由祭出的古琴上洒出四道劲风疾射的真元剑芒。
‘嘭——!’
虚空炸响,数道气浪冲击波震开,白衣老者猛然砸落在广场之中,地面四处龟裂,蔓延而开,尘土飞扬。
场中众门人弟子纷纷被震,极速后退,远远的躲在广场边缘,眼中的神色惊骇至极。
李涵闻微微眯了眯双眼,双臂抱胸依然静静不动,神色间没有丝毫变化。
烟茹桦带着长长雪发飘身入场,看着那白衣老者嘴角溢血,抱着古琴的右手微微发颤,皱眉看向两名十三四岁的少年男女,满脸痛楚,应该是受到了震荡伤害。
“司空云从!”文败潇洒的负手降落,宛如陆地真仙,厉声喝道:“闯我齐天阁,杀我门中战神,你好大胆子!”
“打昏而已!”司空云从淡淡而言,仿佛自己并未经历过什么一样。
文败冷哼一声,看了一眼那少年男女,喝道:“老夫就来试试你们师兄妹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将天问宫不放在眼里。”
“慢着!”
烟茹桦抬手道:“暗闯天问宫那是我们不对,但众所周知,这两哥叫文思文念的孩子是第五秋婼的子女,老身之前便说过,秋婼是我弟子,我带走自己的徒孙有什么不对。”
又道:“况且,以前不知文一鸣尚且在世那便罢了,如今秋婼的丈夫活的好好的,你凭什么要夺人妻女,文败,你安的什么心,咱们心照不宣,最好不要逼我翻脸。”
文败眼中迸发出凌冽的杀机,又有着一丝忌惮,寒声道:“烟茹桦,无论是文思文念还是文一鸣,他都是我天问宫的人,你是想插手他人宗门的事么?”
接着看向李涵闻,道:“涵闻兄,今日还请做个见证,非是我天问宫生事,是他创艺阁挑衅在先,扰我门人婚宴。”
这时,三方势力都纷纷站到了各自门中的极限战神身后,李涵闻依然靠在椅上,淡淡道:“按理说,茹桦你的确有些过了,再怎么说也是人家天问宫的婚宴,就算第五秋婼是你弟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谈,非要潜入齐天阁,还打伤人,我想,如果你说清楚,文败老弟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如此作为有失身份啊。”
烟茹桦扫了一眼李涵闻,冷笑着看向文败,道:“文败,今日之事难以说清,如果你要让我说清,你可做好心理准备。”
顿了一顿,冷喝道:“文败,真要撕破脸?”
“茹桦,以客欺主,你太过份了!”
李涵闻分手将双臂从袖中抽出,站起了身,眼中流露出警告的杀意。
正在这时,几名弟子愕然齐声惊呼。
“那什么好多木灵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