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来到庭院,放下后朝曾天佑笑道:“大伯,今天喝茶么?戒酒了?”
曾天佑一愣,看着文一鸣强笑的表情,想起当年那座酒坛山,指着文一鸣呵呵笑道:“你这臭小子,还拿这事来损人,行,今天当一醉方休!”
说着亲自回屋拿酒,文子瑜一直低垂着头,显得很尴尬。
不多时,几个小菜上齐,四人落座,还有两大碗煮鸡蛋,一大碗蒸蛋,被江娴独独的摆放在文一鸣面前,令他有些想笑,却又心暖无比。
酒已斟满,连江娴也要求要喝上一小杯,除了略显尴尬不自然的文子瑜,气氛无比的温馨。
江娴不停的给文一鸣夹菜,末了又帮着剥鸡蛋。
“娘,你吃,我自己来。”文一鸣已经狼吞了五个鸡蛋。
江娴点头笑得很满足,又剥了个鸡蛋递给文子瑜,道:“你也吃,咱儿子小时候最喜欢吃鸡蛋,可惜那时候穷”
文一鸣见文子瑜拿着鸡蛋垂头不语,情绪明显有些激荡,忙端起酒碗朝曾天佑道:“来,大伯,我敬您!”
“好!”
曾天佑哈哈大笑,一饮而尽。
文一鸣提起酒坛起身,给曾天佑斟满,走到文子瑜身边,为其续酒,后者有些不知所措。
文一鸣端起酒碗,静静的道:“我敬您,感谢您照顾我娘!”
“好,好,好,我干了!”文子瑜表情激荡不已,端起酒碗就开贯,洒了一衣襟而浑然不觉。
文一鸣先干为敬,见文子瑜端着酒碗的手有些控制不住颤抖,喝得太急竟呛了出来,连忙拂过一道柔和的真元。
回到座位又与母亲小碰了一杯后,文子瑜脸色虽然被呛得发红,但明显自然了许多,好似整个人的气色都有了很大转变。
文一鸣暗叹,这或许就是常说的心病吧。
午后,文一鸣陪着江娴四处闲逛。
而曾天佑则是和文子瑜在庭院中杀起了象棋,后者的情绪明显有了很大变化,少了颇多的伤感,仿佛年轻了许多。
“特么的,你这是打了鸡血吧,连胜我三局,不下了不下了。”
曾天佑一推棋盘,闷闷不乐。
文子瑜爽朗大笑,细心的将棋子收起,道:“大哥,一鸣给我斟酒,还敬了我,我高兴!”
曾天佑掩耳作痛苦之状,“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几十遍了,能不提了吗,你不烦我都烦了!”
“有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文子瑜很不满。
曾天佑白眼道:“很了不起吗?他也敬了我,也给我斟酒了,怎么我就一句没提呢?做人要低调,北疆守护战神给我敬酒,那我还能活吗?”
文子瑜奇道:“北疆守护战神给你敬过酒?”
“我比喻,懂不懂?什么智商!”
曾天佑无语。
“哼!”文子瑜冷哼,“比喻能成现世吗?我说的是现实,北疆守护战神在武王期能击杀武圣后期吗?一鸣就比他厉害。”
“你看你那德行,好像是那武圣是你杀的一样。懒得跟你说!”
曾天佑负手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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