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专业的。能不能一条龙优待?”杨玉琳抓起便笺瞄了一眼,顺手放下,眼中浮起一丝挑衅之色,直盯我的双眼。
“医者父母心。这是我份内之事。痛经就两三天的事,必须立即治疗。我出去抓药,顺便买毫针和酒精。等会儿就给你扎一次。”
林卫国态度良好,微笑着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又在想昨晚的事。
“如果不是她。神秘金发女到底是谁?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记忆怎会这样模糊?”
林卫国长长吐了一口气,仰头靠在墙上,闭上双眼,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
林卫国是前天回江北的。在此之前,林卫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回到江北,高中时的几个死党嚷着替林卫国接风洗尘,昨晚喝得很疯。
开头的事记得很清楚。渐渐的,记忆模糊了。
到底是喝高了,醉的人事不省,那些死党趁机给我找了一个高档小姐,让我享受醉后乐趣,好好放松,平衡生理需求?
或是被人下了药,不久之后就昏迷了。
但是,那个神秘的金发女是谁?
结束之后,是她自己离开的,或是有人带走了她,假设是后者,这个人又是谁,安排我们上床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些,林卫国的“太阳穴”隐隐发胀,掏出手机接通了邓兵的电话,:“昨天晚上,我们到底喝到几点才结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不会吧?”邓兵两眼一翻,困惑看着林卫国说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日!如果记得,还会问你吗?”邓兵的表情告诉林卫国,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到十二点,你喝高了,嚷着要找小姐,一定要镶金的。虽然是醉话,却激怒了唐嫣。她一个人先走了。你毫不在意。最后,我们帮你找了一个金发妞。”
邓兵沉默了三秒左右,详细说了昨晚的经过。
唐嫣走后,他们也散了。
但只有林卫国一个人喝高了。
是他亲自送林卫国回家的,雷鸣去找小姐。
雷鸣带小姐回来之后,他们两人一起离开了。
“那,你们有没有亲眼看到我和那个金发小妞开搞?”林卫国甩了甩头,抓着手机到了楼梯口说道:“不要骗我,说实话。”
“老大,你开什么玩笑?”邓兵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浓了,摇头苦笑说道:“那小妞很体贴,让我们放心回去,她会好好照顾你。”
“没事了。”林卫国暗叹掐线,抓着扶手坐了下去,沉默少顷,接通雷鸣的电话,单刀直入直奔主题:“昨晚的金发小妞在哪儿找的,叫什么名字?”
“老大,是不是找到感觉了?还想和她玩一次。”雷鸣说着哈的一声大笑:“真的还想玩,我有她的号码,现在就发给你。”
“废什么话?快说。”
回想金发上的香味,林卫国情绪有点失控。
一个小姐,怎么可能有那样高的品位?
直觉告诉林卫国,和自己上床的女人不是小姐。
林卫国没有想到,雷鸣吹牛。
雷鸣没有金发妞的电话。
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一件事,金发妞是红灯区飘香路“夜夜柔情”的小姐,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卫国气得咬牙,可雷鸣就那性格。
三年高中生活,林卫国很了解雷鸣,除了吹牛,做其它的事经常是一塌糊涂。
高中毕业六年了,现在还是一个临时的房地产推销员。
生活一塌糊涂,工作也是这样。
真要说能力,雷鸣也没有那样差,就是做事不靠谱,也不认真,不想付出。
只想投机取巧,走捷径。
一份工作,很难做半年时间,经常换,像换内裤一样。
“老大,你为什么还要找那个金发小妞?”雷鸣干笑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反问,转移林卫国的注意力。
“秘密!”
林卫国一看时间,知道不能再浪费了。
治疗杨玉琳不仅仅帮人治病那样简单。
真治好了她,彼此就有可能成为朋友。
既然是朋友,其它事就好办了。
林卫国挂了电话,跑步出了大厦,驾着车子出了国土局。
去附近的大药房抓中药、买酒精、毫针、医用棉签等。
办妥之后,又去买白酒和泡药酒专用的玻璃瓶。我带着相关物品回到国土局,不到两点。
下午是三点上班。
有足够的时间给杨玉琳施针。
进了杨玉琳的办公室。林卫国反而有点紧张。
不是担心他的医术,而是渴求衣裙子内的诱人风景。
痛经实证,针灸治疗,取任脉、足太阴经穴为主。有四个穴位。
“中极穴”、“次髎穴”、“地机穴”、“三阴交”。
看似简单,只有四个穴位。
可四个穴道位置特殊。“中极穴”在下腹部,前正中线上,当脐下四寸。
取穴时,最好采取仰卧位。
可“次髎穴”在骶部,当髂后上棘内下方,适对第二骶后孔处。取穴时,最好采取俯卧位。
第一个穴位要仰卧,这个则要俯卧,有点抵触。
加上“地机穴”和“三阴交”,四个穴位中和之后,只能选用侧卧或坐势取穴。
这儿是办公室,没有条凳或独凳,坐势不方便。
以办公室的环境,侧卧位也不方便进针。
如果躺在沙发上,选取了“中极穴”,可“次髎穴”又不好下针了。
惟一的办法,就是躺在办公桌上。
一听要在办公桌躺半个小时左右,杨玉琳又犹豫了。
一、要解开裙子,而且还要脱下去,三角地区,只有一条小得可怜的丁字小裤。二、以那样的姿势躺在办公桌上,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真的不妥。
她的犹豫,反而缓解了林卫国的紧张。
林卫国突然笑了,幽默地说道:“杨局,你是想继续痛,或是选择躺在办公桌上让我欣赏?”
“只许扎针,不准乱看。”
杨玉琳双颊一片通红,关门反锁,颤抖爬上办公桌,侧身躺了下去,身子蜷成一团,像刺猬一样。
既不主动脱裙子,也不配合。
“杨局,你放心吧,我只干事,绝不乱看。”
咕噜一声,林卫国悄悄咽口水。
他站的位置太好了,那抹又白又嫩,如脂似玉的隆起,正好进入他的视野之内。
可此时没有时间偷看了。如果我一直不动,杨玉琳肯定会怀疑了。为了不让她怀疑。
林卫国只有行动,而且必须要快。
这样想着,他恋恋不舍的转身,一边消毒,一边吩咐她把裙子脱了。
杨玉琳是三十多多岁的女人了。
这一刻显得特别扭捏,像害羞的小女孩。
打死也不脱,仍旧蜷缩在办公桌上,有点小孩子向父母撒娇一般。
“我的手消毒了,如果帮你脱裙子而感染,再传染到毫针上。毫针刺进去导致穴位感染,你就亏大了。”
林卫国手里分别抓着毫针和沾了精酒的棉签,蹲在办公桌边缘,瞪大双眼盯着她的小腹说道。
“闭上眼睛。”
杨玉琳见林卫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小腹,双颊更红了,狠狠瞪了一眼,命令他闭上双眼。
在确定林卫国闭紧了眼睛,她这才抓着裙子拉链,慢慢向下拉去。
林卫国虽然不能看,却能听。
他的听力超乎常人,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一举一动。
当裙子向下滑的瞬间,林卫国的呼呼突然凌乱,鼻息粗重。
估计裙子滑过小裤边缘了。
林卫国突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纯黑色的一步裙。
林卫国不停吞口水,小腹内突然升起一股火热之气,瞬息传遍全身,转眼将林卫国吞噬。
想到杨玉琳是一局之长,以及卖力帮她治病,还一条龙优待跑前跑后的目的。
林卫国及时收手,当右手离纯黑色小裤还有一公分距离时,他停止了。
“林卫国,幸好你还有一点分寸。否则……”杨玉琳说着。
她上的红晕消失了,眼中的害羞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的看着林卫国。
“你……你一直装逼?“看清她双颊的冰冷之色,林卫国连吸了几口冷气。
回想之前的一点一滴,终于明白,这又是一个局。
然而,林卫国还不明白。
汪海不但用重金收买他,还有让田欣勾引他的意思。
显而易见,汪海真的想拉拢他。
杨玉琳这个局是为了试探他。
但这不是真正的目的,只是一种手段。
试探的背后只有一个目的,是否可用。
如果觉得可用,就有可能拉拢他,成为她的人,以后吃香喝辣。
反之,极有可能是她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完蛋。
汪海想拉拢他。
杨玉琳也有这个意思。
假设他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
汪海和杨玉琳还会拉拢他吗?
我可以肯定的说,不会。
但是,不管是汪海或是杨玉琳,应该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拉拢我?他们到底图什么?
这一刻,林卫国才真正意识到官场黑暗、险恶、危险。
也反映了一个普遍的社会陋习:现实残酷、竞争激烈、仕途险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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