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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是说敌人发动了毒气战。”希特勒浑身一震,叫喊起來,屋子里“轰”的一阵骚动后安静了下來,大家惊骇得连气都不敢出,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耶舒恩内克上将感到好笑,绷住笑摇头。
“那一定是生化武器。”自作聪明的戈培尔抢答。
空军参谋长扮了个鬼脸,让大家放心:“也不好说是生化武器,因为他们在炸弹里装的既不是氯气,也不是炭疽病毒,而是印度断魂椒。
“辣,,椒,,啊,”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军官们下意识地咂巴咂巴嘴,元首猛烈咳嗽起來。
印度阿萨姆邦盛产着一种辣椒,奇辣无比,所以叫做“断魂椒”。1912年,美国人斯科维尔发明以自己姓氏命名的“辣椒指数”,成为评判辣椒辣度的全球标准。按他的标准,普通辣椒的辣度一般为1万斯科维尔,而印度“断魂椒”的辣度为10013万斯科维尔。
换言之,“断魂椒”比一般的辣子辣100倍,比中国的朝天椒辣十倍,比墨西哥的“魔鬼椒”辣一倍。这是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说,用辣度为577万斯科维尔的墨西哥“魔鬼椒”在嘴唇边轻轻一擦,整个嘴唇就会肿起來。1932年,一名吃辣椒大赛选手一口气吞下13个“魔鬼椒”,不久后口鼻喷烟,不到20分钟就被烧死了。迄今为止,沒人能吃完一只完整的“断魂椒”。
别说受到辣椒炸弹攻击的人,这种“断魂椒”是一种光听名字就能刺激唾液腺,让嘴里溢满口水的超级辣王。大家不断地吞咽口水唏嘘不已:这英国佬也太他妈能想了,竟然能想到用辣椒做武器,把德国空军地面警戒人员辣得半死、失去抵抗力,还能不落指责。
希姆莱在自己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说:“我们应该想方设法弄点这样的辣椒,制造成辣椒手榴弹,用來对付闹事者。”
大家七嘴八舌地为开发这种超级辣椒献计献策,眼看会议内容又要串味,元首只得站起來把桌子拍得山响,用自己手心的疼痛纠正了会议的大方向。
空军总参谋长耶舒恩内克上将猝然提高了声音:“敌人的空袭在昨天,也就是10月30日达到顶点。从这天凌晨1点开始,英国出动二千一百架(次)轰炸机,其中有一半是新式‘兰开斯特’重型轰炸机,对十六座德国大、中型城市进行夜间轰炸。到了白天,美国出动三千六百架(次)重型轰炸机进行白昼轰炸。至于轰炸造成的损失情况我就不说了,材料是都写得清清楚楚。要说的话四个字:损失非常惨重,”
耶舒恩内克上将推开文件夹猛然站起來,目光如炬,那只沒受伤的好手一遍遍劈开眼前的空气,尖叫起來:“在敌人向帝国大举进攻的紧要关头,我们的元首与总司令大人冒着蝗虫般的敌机与雨点般的炸弹,从西到东、从北到南指挥空中反击战,亲自指挥抢救工作。受灾群众激动地说……”
“他们说,我们的空军躲避到那个老鼠洞里去了。”希特勒奚落道。耶舒恩内克用变本加厉的阿谀來回敬元首的嘲讽:“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们敬爱的元首在视察空防工事时,差一点被……”
希特勒很不耐烦地把他的话打断:“总说我干什么。命里事,份内事。说怎样扭转空战劣势,战胜敌人,”
空军总参谋长掏出手帕擦拭眼睛,然后又猛然爆发:“我相信,在元首的英明领导下,德国一定能打败敌人的空中绞杀。一定,”
耶舒恩内克上将喘着粗气坐下了,正在记录的冉妮亚扔下笔一边埋怨一边给他染成红馒头的手换药:讲到激动处,他忘乎所以地手舞足蹈,用那只受伤的手狠狠地咂在桌子上。冉妮亚忙活了半天,竟然成了无用功,只得重头再來。
希姆莱想知道敌人为什么单单选择昨天不顾一切、不计损失地疯狂轰炸。相信他不是有意而为,因为元首向他挤眉弄眼时,他一脸无辜加茫然。
“对呀,为什么昨天美国人气焰那么嚣张。”戈培尔刚一张口就被戈林一顿奚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这下轮到戈培尔一脸无辜加茫然了:“我知道什么呀。要不是我俩脸皮厚,连会场都进不來,有什么装糊涂的。”
有人把一张传单递过來,是昨天美国人扔下的,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今天是恶贯满盈的法西斯政府头子戈培尔的生日,美国政府决心用几千架轰炸机和几万吨炸弹向这个罪恶的瘸子献礼,,尽管我们沒得到邀请。”
谜底解开,原來是这么一回事,满屋子愤懑的目光盯着戈培尔,仿佛那些美国飞机是他领來的。希姆莱将那些愤激的眼光翻译成语言:“那天过生日不好,非要在昨天过。这不,把美国飞机招來了吧。”
戈培尔沒有喊冤叫屈,只剩下一肚子的愤世嫉俗:这美国人太不地道了,炸就炸吧,偏偏打着我的名头,把我架在火上烤。都怪老娘不会生。生我时不会选个黄道吉日啊,非要在昨天生下來,让敌人钻了空子。
平心而论,他怪老娘有失公允,这事更应该怪他的老爸。是他老爸撒的种子,怎么能怪到老娘头上。
远处隐隐约约传來沉闷的爆炸声,门“砰”地被撞开,空军副官贝洛少将进來报告,法兰克福遭到轰炸,损失严重。刚出去陆军副官施蒙特中将闯进來大声报告,几百架美国轰炸机空袭慕尼黑,西门子公司总部被荡平。
“元首在慕尼黑的公寓怎么样了。”鲍曼急忙问道。空军副官叹了口气说,元首的瓦瑟堡大街12号小院只受到轻微损失。
“那你叹什么气呀。像骟了的山羊一样。”鲍曼当即训斥道。
“可是,那只会说人话的红腹灰雀被爆炸的浓烟熏死了。那是爱娃小姐的最爱,她会很伤心的。”空军副官小声解释。
海军副官拿着一张纸进來,希特勒嘲弄地问:“阿尔布雷克特,又是那一座城市被炸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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