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什么都不用做了,就忙着换旗吧。”
元首眼光好像透过眼前,望着很远的地方:“他们折腾不了多久,一个月后,这里就是德意志帝国的地盘了。”
他拍冉妮亚的屁股:“大屁股老在我眼前晃荡。以后在这里给你购置一处别墅,作为夏天的避暑山庄。”
“要住你自己住,我才不要呢。”冉妮亚说完才猛然意识到口误,以手掩嘴,呆呆地望着鲍曼。
鲍曼见怪不怪地拍了一下丽达的腰:“我也给你卖一处,你跟……”
“好啊,你先给我卖了再说。”丽达笑语。
“你答应跟我住我就给你卖。”鲍曼成心给元首添堵。“好吧。”丽达也开着重口味的玩笑,并坐到元首旁边,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大家又饥又渴,刚想安下心来吃点东西,担任暸望任务的装甲车上传来喊叫:“敌人追过来了。”于是车队再次匆匆出发,经过已成废墟的司令部,沿着早上的道路向北方跑去,远远看见一支坦克部队从对面驶来,从第一辆坦克上跳下来一个德军信号兵。这边的人一齐望着来人的靴子,倒把对方弄得莫明其妙。
“没错,是德军。”丽达与冉妮亚异口同声。几乎同时,从莫德尔的车上传来令人振奋的声音:“那是德军,是真正的德军部队”。
伴随着一股烟雾,装甲车与坦克在相距十米的地方停下来,一名矮胖的德军装甲兵少校跳下4号坦克,双手握拳跑步到莫德尔的装甲车前,立正敬礼:“第41军第8装甲师坦克尖兵营营长安德里少校前来报道,请指示。”
莫德尔还礼,伴以一连串的质问:“你怎么才来?这是到哪去?奉谁的命令?”
安德里报告:“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护送司令部迅速东进,与第9骷髅旗队汇合,把你们安全送出后,部队就要迅速展开行动,力争在苏军大部队全部到达前,歼灭这股敌人。”
李德从车上跳下来,在丽达和冉妮亚的陪伴下慢腾腾地向这边移动,鲍曼咕嘟道:“元首要干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少校。”他抬头瞄了一眼后眼睛一亮,也从车上站起身,接着困难地从车上下来,跟在元首后面。
莫德尔双眼盯着参谋人员在眼前展开的地图,向少校发问:“布兰登贝格尔在什么位置?”
安德里语气里带着大材被小用的无奈:“师长在往鳄鱼嘴里扔石头,哦,就是指挥一团二团,在城市西北和西南两个地方分别阻击俄国人的合围,派我来寻找司令部的人,给你们当保镖。”
李德走向莫德尔的车前,那里有报话机和发报机,李德命令莫德尔查问一下第9骷髅旗队的位置,在嘀嘀哒哒的发报声和通信兵的呼叫中,元首与上将相视一笑,脸上带着完成了北极探险任务般的刺激。
元首过来后,安德里大脑一片空白,不断揉搓自己的眼睛,直到元首发出声音,才确认他不是在梦中,而是切切实实在元首身边。
安德里竟然一下子哽咽起来:“元首,是我,三个月前你在卡卢加学校见过的安德里,那个国防军团长。”
李德仿佛才发现他似的:“嗯,记起来了,为了一个俄国女人,与党卫军旗队长干架的那个。”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故意惊讶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肩膀上有一颗星的,而且好像是团长,怎么?”
安德里低头看着脚下,叹息了一声:“我被降职了。人家找平衡,就是说,尽管百分之九十九是那个旗队长的错,为了顾及党卫军的脸面,为了维护国防军和党卫军的战斗友谊,还是各打了五十大板,就跟我们家乡的俗话说的那样:有理三扁担,无理扁担三,就这样。”
元首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德里抬头,眼睛里含着泪花:“不管怎么说,我感激元首。如果那天不是你来的话?不知道薇拉被那个醉鬼怎么样了呢,后来他向我道歉,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她叫薇拉?她呢?”鲍曼凑上前。李德白了他一眼,正想问后来怎么样了,莫德尔过来向他报告当前的敌我态势:南面,第56军放弃了阿列霍夫希纳向东南撤退,按照司令部命令,实则是元首出的小诡计,沿途丢弃了不少不值钱的家当和搬不走的装备,诱使第7集团军向东轻进。
北面,也就是他们从早上开始狼奔豕突的地域内,苏军第39集团军仍然嵌入在城市南北两侧,把德军第8装甲师围在中间,但在城北,德军163步兵师和党卫军正在挥师南下,猛攻苏军的北翼;城南第1装甲师也在北上,要不是司令部和元首处在苏军包围圈内,德军早就张开钳子,把苏军先头部队研磨成粉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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