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扑兹”一声团长从后面插入他先闭着眼睛享受了一阵子**的包围然后才抽动起來也许是因为太投入了他并沒有感觉到几米外十几双贪婪的眼睛正虎视眈眈
一时间玉米地里只有**撞击的噼啪声你能想象把一盘热气腾腾的肉放到饿了三天的人面前是什么结果吗对于这些长期沒沾过女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突击队员们來说眼前血脉贲张的画面与空气里混杂着的尿臊味像强磁场一样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移步到那对狗男女旁边强jiān犯咽唾沫的声音听起來像山洪暴发卡尔梅克人告诫大家安静但他虽然能控制自己的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屁.眼他爆发出一个气势磅礴的响屁让那个女的一惊屁股一夹站起身來
“莎芭拉你在干吗”团长恼怒地摸着夹疼了的yīn.茎说是迟那是快平rì里孱弱的强jiān犯几步上前纵身一跃一脚踢在团长的屁股上然后疯子一样抱住女兵迅速进入了角sè
其他人一拥而上把团长捆绑成棕子然后贪婪地望着渐入佳境的强jiān犯卡尔梅克人吼叫:“鲍斯特我们还有任务这里不是jì院”但他的吼声颤抖得厉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鲍斯特抬头睇了他一眼加快了抽动的速率
这里不是jì院但胜似jì院大家自动排成队与女兵轮流发生xìng关系最后连头儿卡尔梅克人也随波逐流了事后他对人说他尽力克制着自己但他的老二却不答应
空气里弥漫着腥臊味道卡尔梅克人尽职尽责地履行自己的指挥官职责:用手枪指着手下防止大声呻吟而暴露目标
“头儿有情况”唯一沒加入这场yín.荡派对的格鲁勃斯喊叫
卡尔梅克人正值**闭着眼睛喉咙里咕噜了几下才转向他
“这家伙是苏军第59集团军的”格鲁勃斯对脚下的团长踏了一脚压低声音吼叫:“说油库在哪朱可夫将军在哪里”
卡尔梅克人提着腰带过來团长以为要抽他嘴里呀呀叫着往后蹭匆忙间盖在身上的风衣被蹭掉了露出两腿间的黑毛
卡尔梅克人系上腰带和颜悦sè地开导了半天对方还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火了扒掉团长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把他与那个浑身疲软、沾满了黏液的女兵捆扎在一起米沙拿起了相机
很明显卡尔梅克人想用丑闻逼他就范但人家仍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终于引起了众怒大家先是大眼瞪成了小眼把小眼瞪成了豹眼直到卡尔梅克人戳指着他大叫“揍他”他周围的那些人鞑靼、鸡jiān犯、强jiān犯、米沙蜂拥而上
大家刚刚干了重体力活还把男人们的jīng华都喷洒在女兵身体里因而都沒力气了愤怒就是力气这些杀人越货的突击队员们哪儿还有什么轻重只要不开枪就觉得什么都是轻的这样的结果是团长很快奄奄一息了
这些暴徒们转向女兵时踌躇了大眼瞪成了小眼把小眼瞪成了鸡眼你瞪我我看你这些丘八们不懂惜香怜玉但自以为是好男好男不跟女斗
鞑靼自认为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朝鸡jiān犯喊叫:“格鲁勃斯杀了她”
“畜牲”他走向女兵接下來的举动让大家瞠目结舌鸡jiān犯把满是浆糊的女兵拉起來扶着她走向玉米地深处
战友们怔忡了半天人言啧啧:“真好玩公鸡也下蛋了”“米沙你的情人移情别恋了”“rì就rì干嘛像做贼一样”“是不是他对女人也喜欢用嘴呀”“住嘴”最后一句是米沙吼出來的他怒视着对他情人不敬的强jiān犯就在大家散开为鲍斯特挨一顿胖揍提供场地时米沙向鸡jiān犯去的地方冲去
蹲地抱头准备挨打的强jiān犯望着米沙的背影欢呼雀跃:“哈米沙吃醋了有热闹看了”他还沒跑就绊倒在地卡尔梅克人恶狠狠地扯住脖子:“脑袋让马桶砸了给我守在这”
一帮子刚才身体力行地表演了活chūn宫图又想看别人表演的家伙在蹑手蹑脚地向那边绕过去他们沉默着怕搅了别人的好事实际上是怕破坏了自己大饱眼福的机会
大家跌跌撞撞走了好长时间从大团的雾气里穿越夜幕加上雾气几米外是一片混沌卡尔梅克人转过脑袋朝大家嘘了一声然后又把头转回原向透过层层密林传來的枪声很近是苏式莫辛-纳甘步枪的单发shè击而枪响的间隙中大家看到处在一眼就可以望到前方的卡尔梅克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那样的声音让你很想在他嘴里塞截树棍以免他把牙齿咬碎了
卡尔梅克人又转过脑袋挂在脸上的表情却是悲伤而非愤怒他们下望的地方在布满密林的半坡上濒临山腰的位置有一个苏军的简易阵地它仅仅由几个散兵坑形成用装在麻袋的沙子垒了些简单的沙袋工事一挺带护盾的sg43郭留诺夫重机枪扔在那儿昂首监视着天空但沒有人管十几个苏军全部是清一sè的女兵在干一件她们觉得更有趣的事情:几十米开外的树上绑着一个人她们用步枪jīng确shè击着
那显然是一场赌博她们的枪几乎都扔在shè击位置上为保公平她们共用一枝步枪那显然是一场复仇的盛宴刚才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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