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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下商铺,阮卿竹便将契约交给听书:“你性子沉稳,这事就交由你办。”
听书接下那契子,稳稳一低头,声音极具坚定:“听书知晓,公子放心。”
阮卿竹转头瞧向那些布匹,正要开口吩咐两声,便听得街道外一阵踏马声滚滚而来,几人转身侧目一瞧,便见得一阵人马从街头而来,当街飞马而过。
阮卿竹盯着从眼前急速而过的马车,觉得那车檐下的标志有些眼熟。
“谁家的马车,这般放肆?”听书嘀咕一声,一旁的听雨脱口而出:“户部尚书家。”
阮卿竹转眸瞧她一眼,挑眉道:“公孙家?”
“正是。”
阮卿竹收回目光,明白那几分眼熟是从何而来,上次为公孙占瞧病时曾看过这标志。
提及公孙占,阮卿竹还未曾打听过他情况如何,她解封他体内两道大穴,自然无大碍,只恢复时长久些。
思绪游走间,阮卿竹出了商铺,旁边的茶楼里穿来一阵叫好声,说书先生笑着谢过赏银,又开始讲另一个京中趣闻,而那趣闻,正好就于公孙家大公子的怪病有关。
阮卿竹站定,于门外听了几嘴,知那公孙占三日痊愈,甫一上朝便弹劾了刑部,有些惊讶。
寻常人要自然解封那三大穴道,非得花上数月不可,但这公孙占没有她第二次施针解穴,竟然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便能来去自如……难道他会武功?
想了想,阮卿竹失声一笑,她何须这般好奇,公孙占既无事,她只占了公孙府这人情便是。
至于要不要用,又如何用……另当别论。
敛了敛神,阮卿竹挟手而走,白色的锦靴踏于石地,朝街头幽幽而去。
听雨与听书对视一眼,收了铺子,快速跟上。
在街头晃悠了一会儿,阮卿竹便转了脚步,往鸿运赌坊去了。
但她去的,却不是正门。
“东西呢?”七弯八拐中,阮卿竹进了一个弄堂口,一阵恶臭迎面扑鼻,连听雨这般曾受过严苛训练之人,都忍不住为之色变,听书这样的就更不用说。
然而,阮卿竹却面不改色地往里去,站在那恶臭源头——一个衣裳褴褛的老乞丐身边时,竟然还蹲了下去,手里拿着一刻钟前刚买的包子点心,递过去。
那老乞丐看了阮卿竹一眼,忽而张嘴,露出一口黑牙,看得听书浑身鸡皮疙瘩一立。
“吃吧。”阮卿竹一转身,人就蹲在了那老乞丐身侧,老乞丐瞧她两眼,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毫无狼吞虎咽之感。
等他徐徐吃完一个包子,阮卿竹又转向听书:“去街口买壶酒来。”
听书一愣,却从不反驳阮卿竹的命令,小跑着出弄堂口,不过多时便带了一小坛的女儿红。
那老乞丐当即双眼发亮,伸手便要去拿那坛子酒,却被阮卿竹捷足先登。
“东西呢?”阮卿竹再度问道。
那老乞丐眸光一动,颇为不乐意地从胸口里掏出一张染着黑泥的纸。
听书皱着眉,只觉得那纸也散发着恶臭,但阮卿竹却似个没事儿人似的,接过那纸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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