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算多好,但见过的好东西可不少,那些进贡入皇宫的美容圣品,也比不过阮卿竹的这“奇药”。 最不敢相信的是听画自个儿,她每日每日都看着镜子,满是绝望,只以为就算疤痕浅些,也是要留下痕迹的,但近几日才开始真正有信心,每日涂着药膏,再看那愈发白皙起来的肌肤,没有留下一丝
的痕迹,让她不敢置信。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大约听画一直未揭下面纱,而上一次看见时,听画面上还有这一大块深紫色的结痂,所以这一对比,顿时让几人倒抽口气。
听云凑近了看,还羡慕地说道:“日后若是听云也毁了容,那可不怕了!”
阮卿竹闻言乍然失笑:“你这是也要拿着火烛来烧一烧自个儿的脸不成?”
听云的头连忙摇的和葫芦一样:“那可不会!奴婢还是很怕痛的。”
听画闻言睨她一眼,转身飞快对着阮卿竹磕了三个头:“娘娘大恩,听画永生难忘。”
女子最在意的,便是容貌,说着她抹抹泪:“听画今日就随娘娘回府伺候。”
阮卿竹一颔首,她挂着眼泪的双眼又弯起,脸上绽开浓笑。
宅子里一片和乐融融,熟不知逸王府门口,铩羽而归的三姨娘,撞上正好出门的夏念芷,而皇宫大院中的密道阁楼里,一个盘坐于阁楼底部的老者,身披黑袍,忽而吐出一口黑血。
天上的云还是那么白,微风渐渐变作大风,一刮,便推走大片云彩,露出巨大灼热的骄阳,阳光一下,晒得人睁不开眼。 京中南郊的商铺中,正视察完毕的贾大仁,刚走出商铺便遇见了一个全身包裹的女子,只一眼,他便认出那熟悉的身形,乍然间,眼底闪过一抹邪笑,他屏退左右,随着那身影跟了上去,二人兜兜转
转,最后进了郊外一座破庙中。
“行了,出来吧。我知道是你。”他走进破庙,左右一扫不见人影,便将目光放在那正中央的佛像上,故作大声而道。
声落片刻,从佛像后走出一个一身白色纱衣的女子,她头戴斗笠,以薄纱盖下,自然遮住了全身,但那身形却叫贾大仁十分熟悉,他一个扑身上前,两只肥猪手立刻搂住了那女子腰身,狠狠一揉。
嘴里露出邪笑:“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那身子一僵,化作柔软的蛇般缠上贾大仁,在他怀里扭了一阵,才发声道:“与阮家的婚事,你去退了。”
贾大仁短眉一挑,兴致盎然地看向面纱下的脸:“吃醋了?”
“不行……反正你不能娶她!”那女子似有几分嗔怒,贾大仁便一手拨开她头上面纱。
“我要了你,再要了你女儿,母女二人一同伺候,岂不快哉?何乐而不为?”他一手伸进衣口中,闻了闻那脖后的香气,满足一笑,“何况,若是我不要,这京中还会有谁要?” 说着,他双手狠狠一推,女人便“啪”地一声被掷扔在地,冒出一声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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