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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卿竹沉默半晌,上前往他脑门上轻轻一弹,他扭动的厉害的身躯就陡然停下。
那男人瞪他一眼:“你给我下了什么?”
司马劲霆也安静下来,阮卿竹正准备催眠,摇头就见他又要一口唾沫吐来,顿时忍无可忍,拿出袖口的药瓶往他头上一洒,他顿时失声尖叫起来。
那酝酿好的唾沫还没吐出就从他嘴角流出来,哈喇子一路流下衣襟。
司马劲霆听那乍然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他手底下人严刑伺候的时候,也没见这人吭上一声,怎么一碰上药粉,就这般咋咋呼呼起来?
可这还不是结束,一声尖叫落地,那男人浑身变得通红起来,脖颈因为用力而透出青筋,蔓延的红色一直覆盖到他的下巴。
可阮卿竹先头下的药却又让他不能动弹,伴随着她下的痒粉,他此时大概遭受着人生最难以承受之痛:浑身如蚂蚁啃噬一般痒痛,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最基本的挠个痒痒都做不到。
司马劲霆诧异地看向阮卿竹:“王……云兄弟用了什么?”
阮卿竹气定神闲地退回来:“一些痒痒粉罢了。”
司马劲霆狐疑地看她:“当真?我手底下人,严刑拷打了一夜,也未能让他开口……”
面对司马劲霆明显的不信,阮卿竹扔过去一个瓶子:“抹一点到手背上。”
司马劲霆不疑有她,他是当真不信一点痒痒粉能耐他如何,便拿了塞子,随意往手背上一倒——
“啊!”他猝不及防被手背上那突如其来的痒意刺激地手腕一松。
阮卿竹却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手往下一接,就接到了从司马劲霆手心中话落下来的药瓶,从淡如流地将塞子塞上。
再回头看他,原本就不白的脸此时更是变得红通通,不禁让她怀疑自己研制这痒粉的副作用,是不是会让人满目生红。
待将瓶子收回,阮卿竹又掏出另外一个药瓶,往他手背上一倒,一股清凉之意便覆盖住他的手背,仿佛将那些啃噬之感统统吞噬消除,只留下一片舒畅。
他全身放松下来,紧绷的肌肉也缓缓松下,惊奇地盯着阮卿竹,低低暗叹一句:“云兄弟真乃神人也。”
阮卿竹听着夸赞笑开:“神人太夸张,不过是些药粉,也不足为奇。”
司马劲霆连忙摇头:“话可不能如此说,即便是痒,能达到极致,也会是伤人利器。” 阮卿竹见他满眼佩服,夹杂着些许后怕,轻笑道:“谬赞,其实我还在研究,最近也研制出了更好的痒粉,比起这个初始的版本来,效果更销魂一些,司马城主若是喜欢,我也可拿些新的给城主试试…
…”
“不必了,此等珍贵药粉,不宜浪费。”他道貌岸然地拒绝,但阮卿竹很明显能看出他的抗拒。
能让一个火爆性子的城主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阮卿竹颇有几分成就感。 二人笑着推脱几句,墨宁轩那边却已靠近架上之人:“说!谁派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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