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那些抓住刘富贵和周小荷住在一起的事情。
左义天不禁一头黑线,看不出刘富贵居然还是个花心大萝卜,有这么如花似玉的火辣妞还不满足,居然还劈腿偷腥。
他现在还不知道宋雨萝跟富贵已经确定了关系,人家就等着结婚了。
“后来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那是干姐姐。你差点把我骂死,还把我领到九宫桩那里要用鞭子抽我,你说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
说着话刘富贵作势又要打屁股。
“哎哎,富贵算了。”左义天赶紧出言相劝,“看来这小姑娘就那性格,你也得给她时间慢慢改。”
花湘蓉那翘臀又圆又结实,当着客人打屁股,画面比较香艳,还是等没人的时候小两口细细品味去吧。
“你看看把这里给弄的一团糟!”刘富贵余怒未熄,“来了客人不过来干活,还老是添乱,赶快收拾收拾!”
哎哎,花湘蓉心里这个憋屈,刘富贵你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小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拉大旗作虎皮,给你根鸡毛就当令箭!
花湘蓉就像个勤劳的家庭妇女把桌子周围打扫干净,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正想找个话头告辞逃走,刘富贵正斜着眼看她。
“把茶具刷刷,你看里边都掉进些虫子烂叶子。”
花湘蓉只好老老实实去洗茶具。
洗完茶具刚想找个话头逃走,刘富贵又吩咐:“你去里边柜子里,拿出我那一小罐明前老树龙井来泡上。”
花湘蓉只好进屋,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问候刘富贵的祖宗十八代,麻了个爪爪的你小子吹牛逼吧,你还有明前老树龙井?
明前老树干梧桐叶吧!
“富贵啊——”花湘蓉甜腻腻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柜子里没有啊。”
天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明前茶,就是有,老娘知道你放在哪里?还柜子里,你有柜子吗?
“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别地方了。”刘富贵朝屋里喊。
花湘蓉都已经问候到刘富贵的祖宗十九代了,麻了个爪爪真把老娘当你媳妇了!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好在屋里窸窸窣窣装模作样地翻找,这小子比较窝囊,屋里有点乱,脏衣服乱扔,好大汗味儿。
“找到了找到了,是不是个小玻璃罐?”花湘蓉发出欢快的声音。
刘富贵一头黑线,你特么的懂茶吗?老子哪有小玻璃罐!
“可是富贵啊,罐子空了,那点明前茶早喝上了。”花湘蓉暗暗得意,自己好机智。
“你个败家娘们儿。”刘富贵破口大骂,“我明明记得里面那些还能泡两壶茶的,肯定是你偷着给我喝了,气死我了。”
“算了,你把那块我爷爷藏了六十年的老树普洱拿出来,就是上回我拿出来给你显摆的那块。”
花湘蓉泪流满面,她听出来了,刘富贵这是故意祸害她,没完了!
左义天都不落忍,劝刘富贵,不要再泡茶了,今晚已经喝了不少。
然后客人站起来告辞,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
“蓉蓉,出来送送左大爷。”刘富贵朝屋里喊。
蓉蓉?
花湘蓉恨不能立刻把刘富贵滑到树上吊打。
“不用送。”左义天客气地说,“富贵啊,我还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哦。”刘富贵回头命令花湘蓉,“左大爷找我有事,女人家家的不要听,你进屋吧,扫扫炕,把咱那褥子抖搂抖搂铺好,给我倒上洗脚水,该睡觉了。”
花湘蓉感觉都要被气得休克了。
见过祸害人的,没见过这么祸害人的,你小子跟宋雨萝已经确定了婚期,以为老娘不知道吗?
难道还想让老娘给你做小不成!
“富贵你这话说得不对。”左义天温和地说,“怎么能说你女朋友女人家家的呢,我能跟你说的话,她就能听。”
花湘蓉如遇大赦,内心对左义天十分感激。
刘富贵却是坏坏地一笑,你这女汉子把老子的头一次都给霸占了,这笔账怎么算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