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没这样说。”
见王安出来,王睿一口否认。
他看得清清楚楚,互市乃是太子的功绩,郭泗又是昌王的人,让他们两个斗去,和他有什么关系?
王安这小子滑头得很,可别把他拉下水了。
王睿十分警惕,直接来了个否认三连,闭上嘴不说话。
“呵呵,依本王看,陆尚书和贾相的考虑都各有道理,不如……”
见王安站了出来,王瀚眼神微微一动,自己也拱手出列:“便以郭泗个人意愿为准如何?敢问陆尚书,作为燕州刺史,郭泗可愿意调任?”
陆长夫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马上接过话头:“这是自然,郭泗有奏折呈上,自言愿为朝廷效死。”
听到郭泗自己都愿意,底下原本没有意见的朝臣也顿时有些动摇。
人家自己都上疏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又何必讨论如此激烈呢?
“既是如此,那就没什么问题了。”王瀚假装中正道,“而且,燕州乃是是朝廷的燕州,怎么能因为缺了一家一姓就不得安宁,岂不是太可笑了?”
“欸,大皇兄这话,本宫可不认同。”
王安笑嘻嘻站出来,眉头一挑:“当初大皇兄举荐郭泗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本宫当时虽没有出生,但也略知一二,以前大皇兄举荐郭泗时说非郭泗不可,现在又说不用也无所谓,难道,大皇兄你喜欢打自己的脸?”
“更何况,朝廷选官,什么时候以被选的官员意愿为准了,本宫怎么不知道?”
王安挑眉看着王瀚,再看看陆长夫,毫不客气怼回去:“难不成,吏部选官的时候,也以个人意愿为准,要是新科进士说想当尚书,陆尚书也能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吗?”
“你不要偷换概念,本王和陆尚书只是说尊重郭泗意见,可没说以郭泗意见为准。”
王瀚不上王安的当,反驳道:“何况,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边疆正在作战,燕州并非主战场,而先让互市通畅,给镇北军输送粮草才是最重要之事。”
“方才陆尚书的话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正是因为郭泗乃郭家人,在北方有很深的威望,一定能在最短时间内建立起合适的运输线路。故而,陆尚书才做此考虑,太子你朝政经验不足,还是多看少说为好。”
王瀚毫不留情,讽刺地瞥了王安一眼,十分嚣张。
意思就是,本王就是骂你,你又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
骂太子就是骂我们!
张征忍无可忍,跳出来对王瀚一顿输出:“昌王殿下看似有理,说得话怎么乱七八糟,太子殿下虽经验不足,却句句切中要理,反而是昌王殿下……”
说着,张征看着昌王,故作疑惑摇摇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臣听错了吧?听昌王殿下的意思,莫非是在威胁朝廷,是说没有了郭泗,朝廷就不能顺利运输粮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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