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他们按照那精要打坐修练,待逐渐稳固那银龙王灵珠庞大的内息,再传授太阳心经的第一层修练心法与爷爷和父亲,如此从低级到高级修习打坐心法,便能更加稳固爷爷和父亲经脉中那庞大的内息了。
这一日晚间,李遥回到房中,盘膝坐在床上,想起爷爷和父亲吸纳了那银龙王灵珠获取强大气息冲破修练瓶颈,离那武系武道眼见是越来越近了,便也摸出一颗银龙王灵珠拿在手中。但见那灵珠闪发着幽蓝之光,着手温润且珠内气息滚烫奔流。李遥又仔细瞧了瞧,心想离三大庄主率军联合攻打李家庄的日子越来越是临近,必须迅速提升自己武功修为,为爷爷和爹爹分担一分压力。李遥将狐儿唤来,询问了一些吸纳灵珠内息的心法,便将那银龙王灵珠送入口中。刹那间,李遥只觉得全身剧震,一股庞大得有如洪荒般的气息猛然间就向自己的丹田中冲去!
李遥脸上突然好似着火一般冒着火苗,身上的衣服瞬间烧尽,火热之气将房中一应物品瞬间吞噬而去!那庞大的气息在他的经脉中好似失去控制般横冲直撞,丹田之中有如千万火苗在燃烧在撕裂,李遥咬紧牙关,紧紧护住心脉。就在此时,李遥又觉得那股庞大得无以形容的内息竟是直接向他的丹田撞去。瞬时之间,李遥那丹田中就有如盛下了万倾大海般的内息,那内息在丹田之中似咆哮如雷般在奔袭着,激荡得李遥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要破裂!那庞大的内息李遥竟是不能再去引导,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撕裂的迹象。他的眼中已经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口里吐着热浪滚滚的火苗般的内息,却是又呼喊不出声来!
守护在李遥身边的狐儿,眼见此时李遥已经控制不住了那股庞大的内息,李遥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内息撕裂得粉碎。狐儿“嗖”的一声跳进李遥的胸前,伸出它那两只爪子,将李遥胸前的天溪大穴紧紧抵住,将那庞大的内息向李遥的丹田之中引导,护住李遥的心脉不受那内息碰撞。可是,那一股股咆哮翻滚的内息实在是太凶猛,滚滚内息竟是将狐儿的爪子无数次地激荡开去,待那内息激荡过来,又瞬间将那有些细小的爪子拍上他天溪大穴之上。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狐儿才逐渐将李遥经脉之中那横冲直撞的气息引入到他的丹田,却也累得它在房中喘息不止。
狐儿跳到门前,在门前紧紧护着李遥,眼见李遥此时那浑身奔腾的气息仍如火苗般泄出体外生生不息,但那内息已经得到了控制,不似刚才那般凶猛。狐儿捂着它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而偷瞧,时而用自己灵魂感知李遥吸纳内息的动静和他那颗十分清明的灵智。又过得两三个时辰,狐儿眼见李遥已逐渐将那股庞大得有如海河般的内息引入经脉和丹田之中,便静静守在房里,护着李遥修练太阳心经渐渐入定。
四五个时辰过去,李遥已用太阳心经第十屋将那灵珠中庞大的气息吸纳进七经八脉之中。他睁开眼来,瞧着一身通红的身体,苦笑着对狐儿说道:“这灵珠中的气息真是太过庞大,有如海河般奔流不止,修练了这几个时辰,也只吸纳得三分之一的气息,余下的气息看来只得慢慢用那太阳心经引导了。原来卓一凡老前辈要弟子至少两年才能吞食一枚灵珠,真是大有道理啦!”
两月之内,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d森,将那银龙王灵珠内的庞大气息吸纳入丹田之中,父子俩人足不出府,每日里打坐修练,但那灵珠内的气息实在是有如大海般磅礴,父子俩人吸纳那磅礴气息虽不足三分之一,却也浑身轻盈,精力充沛,似乎均已触摸到了那武系武道门庭。
这一日晚间,李遥见爷爷和父亲又在演武大厅中习练那刀法,只见爷爷所使刀法威猛异常,刀风呼呼,刀气荡起爷爷的长须飘飘,气势磅礴;而父亲的刀法飘逸轻柔,衣衫翻飞,如一只大燕般在厅里旋转,刀影如轻烟般围在父亲周身煞是好看。父子俩演练完各自所修刀法,站在厅中,相视呵呵大笑。
老太爷李德江突然看见李遥微笑着站在厅外,大声笑道:“遥孙,爷爷现在已经摸到武系武道门径,再修习这刀法真是威猛无比啊!”说着,抚着颌下长须,又向李遥问道:“遥孙是来找爷爷和爹爹的吗?
李遥走进厅来,向爷爷和父亲行礼道:“孙儿见爷爷和父亲将那灵珠内息吸入丹田,未能完全吸纳,又想了一个法子,想请爷爷和父亲修练后便能逐一吸收。”
老太爷李德江说道:“如此甚好,爷爷这段时间打坐修练,总是不敢吸纳太多真气,真气在经脉中穿行,如散乱的大虫,常常伴有阵阵疼痛。若得遥孙再引导这气息好好安顿,那是再好不过了。”
李?d森走过来也说道:“我道只是森儿在修练中出现如此怪异之景象,原来父亲也有这样的体验,遥儿若是真有法子将那磅礴真气逐渐引入周身经脉之中,必定对武系武道更加稳固。”
李遥说道:“爷爷和父亲能够将那灵珠之内庞大气息吸收一二,已经逐渐打通各处经脉,只是灵珠气息太过庞大,还需修行更高经学,才能逐渐引导那气息为爷爷和爹爹所用。”说着,便上前请爷爷和父亲盘膝坐下,将那太阳心经第一屋修习精义“诸行是常,无有是处;若一切处无心,即无诸行,亦无无行”仔细向爷爷和父亲讲解。接着又向爷爷和父亲将太阳心经精义修习的最关键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有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再分解开来一一说知。
李遥向爷爷和父亲讲解完太阳心经第一屋精义,让他们每日按照太阳心经的精义打坐修练十个周天,数十日内那如大海般磅礴气息必将在俩人经脉中逐渐得已稳固。
眼见三大庄定下的三个月挑战期限已经过去一大半时日,老太爷李德江仍无退敌良策,若真向三大庄发出自己退出族长位置接受妥协,自能避免一场刀光剑影,可要他接受这样的侮辱又心有不甘,正感愁苦不得良策。这一日午后,管家靖伯进得大厅向老太爷李德江禀报道:“老太爷,门外有九位老者求见!”
老太爷李德江听了管家的禀报,大是诧异,离三月之期还有半月有余,难道那三大庄主就已经等不及了?随即向管家靖伯吩咐道:“快请他们进来说话!”
管家出去将那九位老者引入大厅之中,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d森抬眼看去,突然各自奔到九个老者中的二位老者面前,扑地跪拜而下,口里齐声呼喝道:“弟子向师父老人家请安!”
管家靖伯大是惊奇,老太爷李德江已近九旬高龄,而他跪拜的老者看起来却不到七八十岁年纪。而大老爷平时从未提起拜过师父,今天突然间见他叩拜师父,如何不让靖伯惊讶。管家靖伯见老太爷身前那老者急步上前,将老太爷扶起身来大笑着说道:“老镖师威仪依然如故,真是在返老还童啦。而江湖威望仍不减当年,老夫已经落伍啦!”接着又说道:“你我都这般年纪,再无师徒之分,以老朋友相称吧,以后可不敢接受你的叩拜了!”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老太爷李德江高声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李德江行走江湖数十年,岂能到老了再乱了这纲常!”说着,两人对视着抚须大笑。
老太爷李德江抬眼看去,只见跪拜着的儿子李?d森正被一个灰衣老者扶起,两人正欢愉地交谈着,想必那个老者也是森儿的师父刘寄男了。
老太爷李德江忙引导着九位师父入坐厅中,吩咐管家再行上茶备宴,便与九位师父一一见礼请安。
那七位老者眼见厅中两对师徒嘘寒问暖,互相吹嘘过往之事,无不脸上欣然。
这九位老者便是魔刀老祖第三代大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沛九刀”沛槐,二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残雪飞燕”刘寄男,三弟子人道高级十级“噬魔涵阳刀”赵涵阳,四弟子人道高级十级“狱冥霸刀”余从彤,五弟子人道高级十级“追魂魔君”欧阳慕灵,六弟子人道高级十级“古十九杀”古凌萱,七弟子人道高级十级“赤影伙夫”慕容闽南,八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摄魂君”林傲之,九弟子人道高级八级“黑白嗜魔”段雁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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