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江竹,而黄衣男孩和粉衣女孩分别叫南宫豹南
宫樱。
这时,仆人们将已经做好的菜端上桌去。难得的团聚,大家看起开都
吃得很香。
不久,南宫夫人放下了筷子看了看江竹问:“竹儿,我与你干爹不在
的这些日子,豹儿有欺负你没。”那声音甜得就像在嘴里放了块蜜。在烛
影下她的线条很匀称,气色红润,皮肤白皙。
江竹低下了头,磕磕巴巴地说:“大哥,大哥待我很好。”
这时南宫樱急忙接过话:“什么啊,哥哥总是找竹哥比剑。而且,那
天我还亲眼见到哥哥那剑刺破了竹哥的胳膊。”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樱并没
有看到哥哥额头多了的那些汗珠。
“你,你这死丫头。”南宫豹气得都要站了起来。“你胳膊肘往外拐
,那明明是他技不如人。”
“就你那样,就会欺负人,你不是我哥哥,我要竹哥哥做我哥哥好了
。”
“娘你看看,我妹妹就这样说话。”
“好了,豹儿,樱儿都是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大家高兴才是
。”南宫夫人的双眼像有神奇的魔力一样,这两兄妹竟没吵起来,反倒变得
安静了来。
这时南宫夫人看向了江竹,眼神关切地问:“竹儿,伤好点没,让干
娘看看。”
“不,干娘,胳膊已经没事了。”
她的双眼清澈见底,虽然江竹嘴上说没事,可是当与南宫夫人双眼对
视那一瞬间手却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
当看到了已经化脓的小臂,南宫玲表情变得严肃,对独眼老仆说:“
阿豪,上内室拿点金创药。”站在南宫玲身旁的独眼老仆听完命令后,转
身向内堂走去。
南宫玲正绷着脸看着南宫豹,欲要发怒,这时南宫夫人的手搭在了南
宫玲腕上,轻柔地说了一句:“玲哥,他们还都只是孩子,就别生气了。”
南宫玲听夫人一说,也不准备发火了,拿起筷子,夹起了菜。
不久,独眼老仆就把药拿到了大堂,递给了夫人,夫人便起身去给江
竹擦药。擦药过程中,南宫豹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而南宫樱一直盯着
母亲给竹哥擦药,眼神充满关切。
包扎好江竹的伤口,餐桌上暂时平静下来,大家谁都不说话总感觉氛
围有些尴尬。
又过了不知多久,饭吃得差不多了,仆人们开始收拾剩饭剩菜。这时
南宫玲站起身,看了看这几个孩子,说:“这次回来,我不会再走了。但
从明天起,我就要带着竹儿和豹儿在练功房内教他们武功了。樱儿,可能
以后你和竹儿还有豹儿见面的机会就少了,要有个心理准备。”
“爹爹,我也要学剑,我要跟竹哥哥在一起。”南宫樱的眼圈有些红
了,眼眶也有些湿润。
“女孩家学什么剑法你去跟你娘一起,让你娘教你。”这话的语气好
像不容分说。
“不,我不要,我不要和竹哥哥分开。”那粉红的小脸上,留下了泪
痕。那泪中恐怕有无限的伤感和说不尽的牵挂吧。
南宫玲没有吱声,一个人起身向后,走向了居室。
夫人一边安慰着南宫樱,一边嘱托那两个男孩早点休息。
即使无限的思痛全都化成了泪水,泪水却改变不了事实。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照常升起。江竹与南宫豹也开始泡在练功房内,
南宫玲从握剑的手法开始教起。而南宫樱也在南宫夫人的教导下学了一些
运气的基本方法。
樱花落了。这一年,几个孩子的都长高了。这一年两个男孩主要是从
基本上反复磨练,还学了一个叫十锦断的轻功。而这些看似不重要的东西
两个孩子却学了整整一年。
樱花开了。第二年初春,南宫玲开始传授了两个孩子萍踪无影剑法,
他把每一招剑所在的位置教的都很详细。当然,他纠正两个孩子的时候就
更为仔细了。
这两年他每天天一刚亮就叫孩子们起来,要孩子就静静地坐在床上。
呼吸,不断地深呼吸。等到吃完早饭便带着两个孩子到练功房开始一天的
教与练。晌午会去吃顿中午饭,没有午休,一直到晚饭他们才会离开练功
房。
而在这么长时间里两个孩子都很久没有看到南宫樱了。
有不知多少个夜晚,江竹只是傻傻地睁着眼睛,望向天空,数着星星
。可他心里并不是简单数着星星,而是数着与南宫樱多久未见,离南宫樱
的生日还有多久。
最难过那段日子江竹的梦里永远是南宫樱那两个迷人的梨涡。
那么南宫樱又在忙些什么,她的心里又在想着什么,几个孩子又会什
么时候团聚呢?
现在看来这些都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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