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屋后,鬼补天挨着苏牧北坐下。
后窗,清风吹入,霎时,一股清香幽幽的萦绕在苏牧北鼻尖。
不知是编织草庐的香草所散发出的,还是鬼补天的体香,竟是让苏牧北不禁乱了呼吸节奏。
“小哥哥,”鬼补天清脆如黄莺的嗓音传了出来,“天权神将惨败在你手下,他父亲东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啊。”
“有什么可小心的?有太尉在上头压着,他东侯翻不了天。”孙不二不以为意的道。
南侯等人的处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几个挑事的,未来一年,将在暗无天日的天牢内度过。
这样的处罚,对位高权重的南侯等人来说,不可谓不重。
“你又知道什么?”鬼补天毫不客气的扫了孙不二一眼,道:
“东侯对天权神将的溺爱,是出了名的。别人家是慈母多败儿,到他家,就是慈父败儿!东侯有多溺爱天权,从天权肆无忌惮的挑衅小哥哥的行为上,便能窥见一二。他是绝不会容忍羞辱了他儿子的人,继续活在世上的!”
孙不二不信:“东侯再溺爱天权,也不可能冒着触怒三公的风险,对大只鲲下手吧?”
鬼补天道:“天权觉醒异能的时候,险些丢了命。有过一回白发人送黑发人痛苦经历的东侯,他对天权的保护欲,绝对变态的超出你的想像。为了天权,东侯没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苏牧北的关注点不在东侯,他心里默念“觉醒”二字,望向鬼补天,“鬼婆婆似乎对觉醒者有相当的了解啊。”
鬼婆婆回道:“只是见过一些而已,谈不上了解。”
苏牧北问:“像天权这样的觉醒者,在武国,多吗?”
“如果是十几年前,可能很多,但现在,”鬼补天摇了摇头,“已经很少见了。”
十几年前?苏牧北皱了皱眉。
陆沉渊向他提及过,天外陨石砸落北海后的三年,北海、北境,甚至,整个武国,曾出现了许多异人异事。
他还猜测,他的妹妹,苏牧北的生母,陆凝渊,之所以会切断和北侯府的联系,很可能是游学北海时得罪了某些外来的强者。
苏牧北当时也以为,这些传闻中的异人,全是来自武国外的强者。
可如今,听鬼补天话语,似乎,十几年前,如天权这样的觉醒者,武国有很多!
那有没有可能,当年层出不穷的异人,有一部分,就是武国本土的觉醒者!
而所谓的异事,便是凡修、普通人,甚至牲畜,在被北海异变影响后,身上发生了如天权一样的觉醒!
那么,问题来了······当年的那些觉醒者,为何在短短十数年内消失的一干二净哪?
陆凝渊的被迫离家出走,是不是也与此有关?
苏牧北正想继续询问鬼补天有关觉醒者的事,鬼补天已是自顾自的道:
“很早以前就有猜测,觉醒者的诞生,与北海异变有关。凡是受到北海异变波及的人,或早或晚,都会觉醒。那么······”
鬼补天目光转向苏牧北,一对清澈的眸子,像是探照灯一样,在苏牧北身上乱瞄。
“小哥哥你是不是早就觉醒了?或者,正在觉醒?亦或者,将要觉醒?让我来替你检查一遍吧。”
苏牧北一巴掌拍开她乱伸的手,满脸的黑线。
鬼补天,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丫得不仅自恋到没脸没皮,你特么居然还是个女流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