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虽然在教学上用心用力,但心底其实对自己有怨气,也看出了清华学宫和稷下学宫其实是两回事,无法达到他们为儒家扬名的目的,怎么还会邀请人来学宫。
不过这对学宫也是好事。
“好啊,只要有廖先生这样的才学,来多少我都欢迎。”扶苏点头同意。
“太好了,多谢公子。”
“廖先生用心良苦,应该是我谢谢廖先生才对。”
“嘿嘿,嘿嘿。”廖智只是笑,然后告辞。
廖智刚走不久,张苍也过来找扶苏。
“公子!”张苍虽然是扶苏的师叔,但从来没有长辈的架子,反而对扶苏执礼甚恭。
“师叔,不用客气。”
“夏薇,给师叔奉茶。”扶苏吩咐道,廖智可没有这待遇。
“师叔此来是又遇到什么术学难题了?”张苍对数学很是痴迷,经常找扶苏讨论数学疑问。
“这是小事,我来是提醒公子做好准备。”张苍笑着说道。
“准备?”扶苏有些不明白。
“正是。公子也看到了,公输家全员到此,不过是先行者,接下来,恐怕会有大批的各家学者前来投靠公子,公子应该提前做好准备才是。”张苍说道。
“公输家就这么多人?会有其他人来?”扶苏连着问了两个问题。
“公输家跟墨家不同,墨家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聚合在一起的擅长机关之术的政治团体,想学习墨家的机关之术,首先要赞同墨子的政治主张;而公输家则是以家族传承为主的工匠组织,公输家虽然也授徒,但是他们追求的不是远大的政治目标,只不过是希望把木匠活做好罢了,因此公输家的徒弟学会了就出师,并不留在公输家,在凝聚力上公输家远不如墨家,但如果说道在民间工匠上的威望,墨家则又远不如公输家。”
“也许是公子喜好工匠技艺的名声太大,又或许是公输家从墨家这些年的变化感受到了危机,总知他们找到了公子,这也许是个个例,但一叶飘零,可知天下之秋,他们不过是打个头站罢了,公子还是照做准备为好。”
张苍的话让扶苏陷入沉思,他想起廖智刚刚跟他说过的话,明白过来廖智的打算,看来果然如张苍所说,只是他还是不自信的问道:
“师叔,你也知道,我这学宫,其实就是个孤儿院,跟稷下学宫,那是两回事,那些各家名士会愿意来?”
“多谢。”张苍端起夏薇泡的茶,对夏薇道,慢慢品茶,“好茶,公子真是好本事,能把这普通的树叶变成如此风雅之物。”
“我这里还有几种商铺送来试尝的茶叶,待会儿都给师叔送去,师叔喜欢哪个,就让商铺明年多收些过来。”此时的茶叶还不像就时空一样,各种名茶满大街都是,如果不是扶苏发掘,此时的茶叶还在与姜、芥为伍,扮演者调味品的角色。
“毕竟还是叫学宫,别说公子的学宫是孤儿院,哪怕公子只是建了个足球队,只要公子在这里,那些人也会趋之若鹜,络绎不绝的。”
“战国七雄,嘿,费腾一场佯攻七雄就变成了六国,谁还看不明白,山东的五国那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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