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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凭之的左手边是脸尚有淤青的马文才,身后则是一众精壮汉子,看样子应该是护卫家丁。
周围食客里,虽不乏权贵名流子弟,但一见到这群人到来,还是个个噤若寒蝉,抬腿准备走人。
声名在外的王凭之要包场,谁敢留?
李应也抽身欲走,却被沈岳一把拉住:“他们来的人并不多,占不了几张桌子,况且我们这儿靠里面,就算不走他也未必注意得到。”
李应这才犹疑不定地重新坐回胡床,眼睛却不时瞄着王凭之一伙人。
沈岳给李应斟酒的同时下定决心:只要王凭之、马文才二人不主动惹自己,就当没看见这两个人。
除了他们两人外,其余人很快全部散尽,酒楼老板也屁颠屁颠地领着一众伙计,凑到王凭之等人面前。
“王舍人,小店最近新进的西域葡萄酒,请问您要不要……”
酒店老板满脸堆笑地问道。
“啪!”
王凭之面色骤变,身旁的一个黑衣随从立刻出手,一记耳光打在老板脸。
“哪壶不开提哪壶!”
黑衣随从冷声叱骂道。
沈岳真的很想去提醒倒霉的老板一声:王凭之就在今天,已经不是通事舍人了,你这么叫他,简直是撞枪口……
那边,黑脸随从撞开晕晕乎乎,半懂不懂的老板,给王凭之开出一条道路。
王凭之、马文才一干人等浩浩荡荡排开,占了小半个酒楼后,开始点酒点菜。
不过王凭之刚刚丢官,虽跋扈依旧,但兴致不是很高,话不是很多。
只有马文才在不停大呼小叫,支派这个指示那个。
店家跟着忙前忙后,应对不暇,却把先到的沈岳李应二人忘到脑后,足足过了两刻钟,都没把他们的菜给来。
两人只好没有下酒菜地光喝酒。
李应把头递过来,小声提议:“要不……还是另换一家吧?人家这时候是顾不咱们的。”
沈岳理所当然地拒绝了:紫霞阁的规矩奇特,是先付钱后菜,刚刚他已经为这顿饭付了一角碎金子。
钱都付过了,菜还没,怎能走人?
沈岳哪能吃这种闷亏。
“怎么还不菜?”
他不满地催了一嗓子
只见小二酒保都围在马文才、王凭之二人身边赔笑脸,全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嘘……”
倒是李应被吓得赶快捂住他的嘴,生怕引起王凭之等人注意。
“咦……”
马文才被声音吸引过来,显然很是奇怪为什么竟有人敢赖在这里不走。
王凭之一干人也循声望来。
沈岳就像没看见他们一样,不耐烦地拍了拍一个小二的背:“我们那桌叫菜都过了两刻钟,怎么还没?”
尖嘴猴腮的小二完全没反应过来:王大公子不是包了场吗,怎么还有人敢留在这儿……
马文才看了过来,完全怔住:沈岳怎么也在这……
顾不得细想,他一个箭步,窜到沈岳身边,瞪眼怒视:“冤家路窄,今天可算让我碰你了……”
提亲当日的奇耻,堂弟被关押的大恨,一起袭心头,马文才瞬间面色爆红。
他劈头盖脸地挥出一拳,直取沈岳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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