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男儿武功在手,竟被他逼到如此地步!
妻子受到虎视眈眈,自己一路被欺辱,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此人不诛,实在意气难平。
而且,想要完成保护妻子的任务,也要求自己非得除掉他不可。
只是……自己现在一介戴罪之身,别说解决掉他,就连抛头露面都是难事。
眼下只剩下两条路能够解决他了:刺杀,或者是掌握比他老子高俅更大的权力,用权力杀死他。
只用一秒钟的功夫,沈岳就否定了刺杀的方案:尽管自己现在武艺在身,但想杀进重重设防的太尉府,还是天方夜谭。
并且行刺之后,是个人都能猜出是自己杀的,只怕到时候会被官府满天下追捕。
如此看来,只有想办法掌握更大的权力了。
而如今天下,能够让自己拥有足以抗衡高俅力量的,只有一人。
就是龙椅的那位,大宋徽宗。
沈岳一面在温暖烛光下吃着汤面,一边开动脑筋。
想接近徽宗,路有三条,两条大路,一条小路。
两条大路一文一武,分别是科举,和立下战功。
小路统称为旁门左道,比如高俅凭借着踢得一脚好球,成为天子宠幸,官居太尉。
沈岳毫不犹豫地选择走小路:走大路太费时间,而且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连踏大路的资格都没有。
别的不说,科举时起码得验明身份吧,只怕主考官看到自己的姓名,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拿下。
至于小路,沈岳一时也没想好该怎么走。
模仿高衙内他爹高俅的路子去踢球?抱歉,自己连足球都不大行,遑论古代的蹴鞠,篮球倒是会一点。
只可惜眼下的大宋连个篮筐都没有。
等等,自己好像思维走偏了。
不应该先努力想想皇帝喜欢什么,自己去投其所好才对么?
“相公,汤面已经没了……要不要再添一碗?”
沈岳沉浸思考中,筷子不停在空碗里划拉,看得张贞娘忍不住提醒。
“啊啊,不用不用,谢谢娘子,为夫已经很饱了……”
沈岳搁下筷子,对一旁的锦儿吩咐:“我要洗个澡,你去准备一下。”
锦儿依命而去。
“娘子,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沈岳随意问道。
张贞娘猛然羞红了脸:“不……不必了,我昨日刚刚洗过……”
“那就再洗一次吧。”
沈岳看着满脸不逊少女胶原蛋白,却又多出几分成熟风韵的妻子,忍不住将她一把横抱而起,朝沐浴的房间走去……
房内,一片蒸汽升腾,几件衣服堆在木盆中,盆边是大半个人高的木桶。
沈岳和身材玲珑的张贞娘,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相公别闹,妾身还没除去贴身小衣呢……”
张贞娘背朝沈岳,一手捂住已经羞红的小脸,一手笨拙地解开衣服纽扣。
沈岳一把将她扳过来,紧紧搂住。
大小相宜的一对峰峦挤在他结实的胸膛,沈岳含住妻子的耳珠,轻轻一吮:“我来给你解小衣……”
小衣落地,张贞娘再度转过身子,手扶桶沿,背对沈岳。
而后,是她一声拼命压抑,甜美颤动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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