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然还在“猫坡山”这个墓碑前面。
这时,李解放想起了爷爷李忠义的话。“在外面走村串户,遇事要冷静,少管闲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路呢!要走大路,那些经常没人走或很少有人走的小路,你尽量不要走去。还有呐!不要随随便地到别人的坟地上去。”
李解放心想:“我一直在按照爷爷说得做呀!多年的卖豆腐生涯,我没有得罪任何人。也没有随便到别人坟上去。可是今天,我怎么还在这坟上离不开了呢?难到爷爷担心的事发生了,我遇到鬼了。要是爷爷这一会在身边就好了!”李解放不思不得其解,越想越害怕,最后,竟哭了起来。
黑暗寂静的夜里,李解放的哭声显得阴森、惊悚、恐怖。声音时高时低,抑扬顿锉,幽暗流长。
除了李解放的哭声,周围寂静的让人可怕,连夜鸟、青蛙等的叫声都没有。李解放哭了一会,又挑起豆腐担子调整他认为能回去的方向继续走,哭声也变提断断续续的。可是,李解放依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李解放从肩上拿下豆腐担子,放在地上,又向周围看了一下。那块熟悉的墓碑就在面前。李解放心里跳出了一个想法:“我走那么久真是白走了,走来走去怎么还在这块墓碑前面呢?要是真走不出去,那就不走了。我想总会有天亮的时候。天亮了,我倒想看看我具体会在什么地方。”李解放干脆坐在墓碑面前不走了。
坐的时间长了,李解放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李解放看到买他豆腐的那个美小妇面带微笑正迈着轻盈的步伐向他走来。他的心跳加剧,看着向他走来的美少妇不知所措。
李解放不明白美少女的脸为什么如此苍白,毫无血色。但是,尽管脸色苍白,在李解放眼她依然不失为绝美佳人。
李解放微笑着迎向美少妇。
“敢问娘子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荒山野岭呢?”梦中的李解放问道。
美小妇轻启红唇。“唉!小女子姓朱,名月红。叫我朱月红就行了。我呀!在这荒山野岭里已居住多年了。不但是我住在这里,我娘及我的五、六个孩子都住在这里呢。至于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说来话长呐!”
“你尽管直说无妨,能够听美人一言,精神也会愉悦很多的,你说得话我喜欢听。呵呵!……”李解放笑着说。
美小妇依然是轻启红唇。“实不相瞒!我是你们称之为清朝时的人。虽为富家,但最终为奸人所害,轮落到如此凄凉的地步。”
“啊!……时间相隔这么久呀?那你们的岁数够大的了。能活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也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你们看起来没有衰老的痕迹呀!你们是怎么生活的,竟保养得如此之好!”李解放疑惑地问道。
美少妇:“咯咯!……我!……我们早死了!现在你看到的只不过是我们的鬼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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