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呀?起初,你是自告奋勇要做这些事情的。”杜水仙说。
二娃:“是呀!二愣哥!你不能做你早说嘛!你看现在这事上不上,下不下的,如何是好呀?”
“二愣哥!……别急!再想想!或者你再仔细地看看书嘛!”油菜花说。
黑二愣:“对对!……看看书,还是请教一下我的哑巴老师。”黑二愣说完盘坐在地上,认真的翻起那手里那本发黄的书来。
二娃和油菜花也围到黑二愣的身边伸长脖子随着黑二愣翻书的动作,查看着发黄书页上的内容。
“你们几个先别看书了,我已经把寿衣给二娃做好了。先给他穿上再说吧!”杜水仙喊叫道。
黑二愣站起来,把书揣进怀里。“行!……先穿寿衣。穿好寿衣,我接着查看化解的办法。我还就不相信了,连一个化解的办法都找不到。”
杜水仙拿起寿衣向大娃床边走去。其它三个人也连忙跟了上去。
大娃的尸体依然平躺在床上,眼睛闭合,嘴巴大张。但是,灰暗的脸色更加灰暗了,甚至有一些乌黑了。
“大娃呐!你知道的!我们家里穷,你生前没穿过几件新衣服。现在你走了,娘倾其所有,给你做了一套寿衣,你主穿得干干净净地上路吧!呜呜!……”杜水仙“吧嗒!吧嗒!……”的流着泪说。
二娃:“哥!……你就放心地走吧!娘有我孝敬呢!还有呐!你的嘴巴该闭着了,别到了那边还张着个大嘴巴,难看死了,别到时候连一个鬼媳妇都找不到。”
二娃的话音刚落,大娃尸体张着的大嘴巴里好象有水声一样“哗!”的响了一声。这一响声,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大家目瞪口呆,都停顿一会没有发出声音。接着,黑二愣、二娃和油菜花疯狂地叫喊着跑出屋外。唯独杜水仙不能挪动脚步,瘫坐地上,流着眼泪的眼睛紧闭着,浑身颤抖不已。
跑到院子里的二娃回头发现自己的娘杜水仙没有跑出来,他着急地跺了一下脚。转身准备进屋找杜水仙,却被黑二快车道一把拉住。
“二娃!……去不得哇!大娃那是鬼魂回来了,怕是要索命。你这一进去,能不能出来,怕是难说呀!”黑二愣说。
二娃:“我娘还在里面呢!我不能放下我娘不管,松手,我要进去找我娘。”二娃的嗓音有一些高。
油菜花不知所措,她尺恐地看着二娃。“二娃哥!……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呐!”
二娃看了看油菜花,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娘,一个是自己的未来媳妇,让他进退两难。
黑二愣:“二娃呐!……你哥也是你娘亲生的,母子连心呐!它不会为难你娘的。依我想呀!你娘不会有事的。”
“不行!……我还是要进去。不管我娘有没有事我都要进去。这个时候,我连娘都不管,那还是人吗?”二娃挣脱黑二愣的手快速地走进屋内。
屋里的场景使二娃不寒而栗,杜水仙双眼紧闭,脸上挂满泪珠,头发紊乱不堪,瘫坐在地地上不停地颤抖。而大娃的尸体大张的嘴巴里不停地向外流着黑色的液体,如同墨汁一般的黑色液体。间或有“哗哗!……”的水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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