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是不是生了一个妖……”
胖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木森打断了。“胖嫂!……你说什么呐!也许是因为这小孩子在陈贵菊的肚子里营养足吧!”
何太齐:“这不是营养足不足的问题,我怀疑这孩子……”
“从你们两个人嘴里都说不出来一句好话。这样吧!……这事你们就甭管了,我自己处理。”何木森说。
胖嫂:“我们没有恶意!何木森呐!……我说句良心话吧!这孩子不能要。最好是现在就把他扔到河里去,让河水把他冲走吧!”
“胖嫂!……你说的什么话哟?这孩子是我媳妇身上掉下来的肉,能说不要就不要吗?不就是身上有缺陷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准长大了还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呐!”何木森对胖嫂的说法有很大的意见。
何太齐:“不错!孩子是陈贵菊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这哪是一个孩子呀?提到陈贵菊,对!……陈贵菊还在睡觉吗?”
“是啊!……陈贵菊不还在床上安然入睡吗?你们看那床上不是陈贵菊还能是谁哟?她生孩子太累了!”何木森指指床上说。
胖嫂把目光集中在床上。“不对呀!陈贵菊的脸上的颜色怎么灰白灰白的?”
何木森和何太齐也连忙把目光集中在陈贵菊的脸了。果真看到陈贵菊脸上毫无血色。
“媳妇!……醒醒!……”何木森叫喊了一声,抱着孩子就走到了床前。“陈贵菊!……快醒醒!怎么睡那么死呢?”何木森说着就去揭陈贵菊盖子身上的被单。
胖嫂连忙大叫:“不要动!……”
何木森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扭头看着胖嫂。“叫什么呐?吓我一跳!”
胖嫂皱着眉头走到床边,把手伸向陈贵菊的鼻孔前。“哎呀!……没气了!陈贵菊她……”
何木森、何太齐也是大吃一惊。
何木森大叫一声:“贵菊!……”上前揭开了陈贵菊身上的被单。面前的一切使何木森昏厥了过去,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他怀里的小孩子“蹭!”地一声又钻到了床下。
胖嫂、何太齐看到陈贵菊在床上脖子以下血肉模糊。根本分辩不出来,是身体的什么部位。胖嫂和何太森哪见过这种场面,禁不住地呕吐起来。
何太齐:“胖!……胖嫂!你别吐了,快想想办法把何木森弄醒吧!你看他昏过去了!”何太齐手捂着嘴说。
胖嫂不停地呕吐着点了点头。“舀!……舀一盆凉水来!”
何太齐点了点头快速地到厨房里舀了一盆凉水。“胖嫂!……接下来怎么办呐?”
胖嫂没有说话,她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呕吐物。然后,从何太齐手里接过一盆凉水对准何木森的头部泼了上去。
“咳!……咳咳!……”何木森咳嗽几声睁开了眼睛。但是立即又嚎嚎大哭起来。“贵菊呐!……我的媳妇呀!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哟?”
何太齐上前扶起悲痛的何木森。“何木森!……你别哭!先看看陈贵菊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的才是要紧的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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