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儿无需顾忌?高方平对此灰常的泄气。
转眼之间,开封府的车队到了近处。
该有的礼貌须有,高方平赶紧带着这些‘混’‘混’还有徐宁,靠边,低头,禁声。
没见人家的牌子上有肃静和避让两字吗?
那些个捕快见‘花’‘花’太岁如此,倒也松了一口气,暗暗觉得这小子真的懂事了。
牛车到达面前停了下来,帘子掀开,显‘露’出了一张文人风范的国字脸,四十许间,三缕胡须很是气派儒雅。正是张叔夜。
“学生高方平,拜见府尊。”高方平把礼节学着电视上做足。
尽管有些不满,不过多多少少的,还是对这个纨绔子弟目下的识趣满意的。
张叔夜淡淡的道:“衙内言重了,老夫和你不是一路人,更不会有你这样的好学生,只需衙内给我开封府几分薄面,少在这汴京重地闹事,老夫就感‘激’不尽了。”
言罢,放下帘子驱赶车队而去。
身体前主人口碑太坏,将来要进入士大夫行列,要东华‘门’唱名,可老张这关就过不去,怎么考试去嘛。
高方平一阵郁闷,口称“学生”算是动了一些小聪明。因为若要文人自居,那就避不开乡试府试,这是知府主持的,考生也就勉强算是张叔夜的学生,然而老张何等聪明‘奸’猾,一句“你不是我学生”,一语双关,隐隐约约像是阻挡了纨绔子弟上进的道路。
老张言及:少闯点大祸,不让开封府和殿帅府难堪就是贡献了。
果然,‘奸’臣老爸昨晚已经点明:整个朝堂的老狐狸不想高家出人才,相反‘混’‘混’纨绔子弟,只要不造反,人家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这个原因,林冲一事上名声很坏,但是朝堂上的诸位相公,愣是没有责问‘奸’臣老爸一句。
来这汴京走一遭,如果仅仅做个纨绔子弟虽然也不赖,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想要的会很多很多!
思考着,高方平继续摆出最强纨绔造型,在猛人徐宁的护卫下,在众‘混’‘混’狗‘腿’的吆喝声中行走于街市中,所到之处就算没有老张那霸气侧漏的牌子,人家也肃静和避让。
“衙内。”
路遇一民家小娘子,笑容诡异的走了过来。
那些狗‘腿’子似乎认识此娘子,心领神会的背着身子,一圈的把衙内和小娘子围在了中心,阻挡路人的目光。
高方平感觉不是太好的样子,尴尬的道:“我认识你吗?”
小娘子伸手掐了高方平一下,似怒非怒的气道:“衙内最近都不来相会了,是何缘由?”
“额最近有点忙,订了些酱油要去拿。”高方平有些眼晕。
“衙内今晚过来吧,我家夫君上次经过衙内的教训,已经对此看的很淡了。”小娘子揪着高方平的衣服。
我了个去!
高方平甩开她的手打算跑了。
狗‘腿’子们见衙内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她还要揪着不放,于是有个急于表功的狗‘腿’恼火了,朝着小娘子的腰间狠狠一脚,小娘子吃痛哼了一下,就倒在地上,眼睛里含泪,却是依旧揪着高方平的衣服不放。
狗‘腿’第一次见这么不识趣的娘们,‘抽’出木棍就打算招呼过去,却是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
不用问,又是被衙内爷一巴掌了,衙内又要装‘逼’了。于是,捂着脑壳乖乖的退后了。
高方平把她扶了起来,硬着头皮,语言无比生硬的问了一句:“要不要赔你点医‘药’费?道歉的话我有点说不出来。”
小娘子被吓得脸‘色’惨白,唯唯诺诺的道:“民‘女’是怎么也不敢指责衙内的,也不是要纠缠,只是”
“只是什么?”高方平开始好奇了。
“只是我家郎君病了,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所以今晚你来吧。”小娘子低声道。
“靠!你打算一口气气死他不成?这么缺德的事别拉上我,你自己偷偷的去干,最多我不去开封府告密。”高方平又想跑了。
小娘子眼泪一下流了出来:“衙内你不来的这些日子,我家里就少了一份财源,公公也病了,郎君也病了,都等着钱抓‘药’吃呢。”
高方平对此很无语,迟疑片刻,问身边的狗‘腿’子们要了一袋铜钱,好重啊,估计有一贯多些的样子,递在了她的手里,然后一句话没有的黑着脸离开了。
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好笑,然而,这么荒唐的事它就是发生了。
身边默不作声的徐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随即徐宁有些警觉,猛的回头在人群之中想要寻找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衙内的,高殿帅专‘门’派我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徐宁喃喃低声自语。
等徐宁转身跟着高方平而去之后,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一双美目又显‘露’了出来,继续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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