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大人神武!”
高方平迟疑片刻,微微一笑道:“孟州还远吗?”
“回禀大人,不远了,往前三十里就是孟州城。”施恩恭敬的道。
“进入孟州要不要穿盔甲,孟州大人会不会来打架?”高方平道。
“做大官的人一般都很稳重。”施恩尴尬的道。
高方平点了点头,不在说话了。
说起打架呢,敢打高方平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老陈朝中有人。
打了一架,现在形成了为妙局面。他不敢随便弹劾高方平,而高方平也不方便直接去告状他黑税。
有个问题高方平十分想不通,快活林其实没多少商税,依照大宋岁率,也就每天几十贯的样子。至于盐酒税是另外的口进出,他们黑不了。
每天几十贯,值得陈县爷和高殿帅的儿子PK一场吗?
又回头看了施恩一眼,或许这小子有什么隐瞒……
距离孟州五里地,孟州推官老远举着牌子把禁军挡住。一步不准前进,违令者斩!
这是规矩,谁也不敢违反。高方平只得下马,‘交’代诸多事宜后,带着徐宁小萝莉富安等人进城。
其余人马在城外五里驻扎,饭食由孟州城供给,谁叫他们要行使权利。有个不变的规则是,有权利,就有义务。
理论上这只军伍除非有皇帝和枢密院的特别指令,否则路过孟州,自动成为知州下属。主将是知州事,徐宁只是副将。
大宋就这德行,所有军旅的将官实际上都是副职,掌印的主将是文官,也就是知州知府这类人。如果那一路设有帅司,那么兵权就在帅司手里,比如种师道目下就是秦凤路帅司的掌印,叫经略安抚使。
偶然想到种师道,高方平接着想:
曈贯如果真的回朝、西夏使节来访之后,永兴军路经略使陶节夫可能会回京,这可不好。
老陶其实也算个能臣,银州就是他打下来的。但最大的问题在于他是蔡京的嫡系,双刃剑。这种人不好意思下死手整,不好意思施展大‘奸’臣术谋害,但是不整倒的话,蔡京的触手就太恐怖了,对谁都是威胁。
现在就看赵‘挺’之相爷以及刘中书的手段了,他们如果能把陶节夫定死在永兴军任上,守边保土,不涉中枢,那就是最好结果。妈的能臣就应该去边关效力,京城自古以来乃是‘奸’臣的地盘,老陶瞎掺和个什么。
知枢密院事张康国也是个废材中的战斗机。刘逵迟早要被一脚踢飞,同知枢密院事的位置是留给曈贯此阉人的。
目下就看张叔夜能否取得官家垂青。如果老张再出点政绩让官家高兴,就有可能把梁子美定死在北京留守任上,张叔夜出任中书‘侍’郎(近似副宰相)的话,就能节制住老蔡祸国殃民的举动。
不好的在于,张叔夜一但离任开封府,高方平的事业各方面就面临被压制。
思考着上述的问题,进入孟州城的时候,高方平喃喃自语:“能臣不够用,而‘奸’臣太多啊。”
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说什么。
孟州推官大人很不喜欢高方平的轻浮样,作为礼貌,拱手之后便离开了。
孟州大人没来迎接高衙内,凸显了他的清流‘性’格。对此高方平无所谓,不拍马屁的人通常有些能耐和骨气。
张都监张‘蒙’方,倒是来城‘门’口迎接了。
在水浒里,张都监和张团练是两个人。然而在这里是一个人,团练使是张‘蒙’方的衔官而已。也可以比作后世的军衔,监押,才是张‘蒙’方的差遣职务。
“哈哈哈!”张‘蒙’方老远大笑道,“衙内远来辛苦,小将已备下了酒宴,为衙内洗尘接风,就在那鸳鸯楼。”
听到鸳鸯楼,高方平一阵瀑布汗,吩咐徐宁紧贴自己,老张就是在鸳鸯楼吃酒的时候被武松干掉的。
话说那好汉武松,手起刀落,就杀的整个鸳鸯楼人头滚滚,未成年的‘侍’‘女’丫鬟都一概不放过,19口人尽数屠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女’真蛮子附身?没记错的话,‘蒙’古蛮子都不杀小孩的。
所以高方平不论前世还是现在,始终怀有困‘惑’,那些人哪来的优越感把武松当好汉宣传?妥妥的一嗜血‘乱’臣贼子,叫恐怖份子也不为过。
少年时候就彰显凶悍本‘性’,为了点口角,就险些打死县公务员,打架后又不敢承担,丢下含辛茹苦的哥哥怀着思念,背着黑锅。他自己任‘性’的跑路了。是为不孝,是敢做不敢担。
投奔柴大官人后噌吃噌喝,又不做事,还因脾气暴躁,和柴进府里的人搞不好关系,导致收留他的柴进下不来台,此为不义。
国家内忧外患之际不思报国,造反起事,打家劫舍是为不忠,无德。
得知孙二娘乃做人‘肉’包子的人渣后,惺惺相惜和她们结拜,是为不仁。
不忠不义不孝不仁无德、动不动就嗜血‘乱’杀的家伙,高方平实在看不出他“好汉”在什么地方?其实蒋‘门’神比他萌多了。武松这种人要躲着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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