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且慢。”
然后高方平手下这些土家伙当即瞪着眼睛,把手‘摸’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一副随时火拼的样子。
高方平一阵眼昏,明明都把兵器用布包裹起来了,这下就不打自招了。
“怎么称呼,什么人?”事到如今,高方平只得仰着头装纨绔了。
黑脸汉子思考片刻,又仔细看看这一群人,还看到了马屁股上的烙印,那代表这些是军马,出自于禁军。
于是他抱拳对高方平道:“在下郓城县刑狱押司宋江,敢问几位是何来历,为何携带管制兵器以及军马?我大宋律,带刀尺寸是有明文规定的。”
“老子殿前司捧日军麾下指挥使关胜,带兵器以及军马还要你个黑脸小吏批准啊!”关胜大声叫骂了起来。
宋江不卑不亢的抱拳道:“不敢,但身为郓城县吏,宋江职责所在,见到了便要查询,否则县爷怪罪下来就是宋江的不是了。军爷您觉得呢?”
在大宋来说尽管不是官,但是县衙的押司,他还真不怕关胜这种小军官。
宋江再道:“尽管人数未达上限,尔等是自由身,但在郓城县治下,宋江斗胆还是要问一句,几位军爷到我郓城县有何公干,为何需要一人双马?”
“呵呵,好个宋公明。”高方平笑了起来,下马道:“久仰及时雨大名,我这有礼了。”
宋江还是有点得意的,却不表现出高兴来。作为他,什么及时雨呼保义的,被人尊敬纳头就拜的事也不算少,已经习惯了。
“请问是哪路好汉朋友,说了出来,宋江会好酒招待?”宋江和气的拱手道。
“放肆!你个宋黑炭那棵葱蒜,也配结‘交’我家大人。这乃是东京高殿帅的衙内,官拜给事郎!”关胜这个大嘴巴一‘激’动就说了出来。
如此导致高方平非常尴尬,妈的这么做真的好吗,老子们是来抢人的好不好,‘弄’得人人都知道我来过,万一抢劫的过程动静过大,可就不好了。
“原来是大人驾到,宋江失礼了。”宋江当即跪在地上,撅起一个老大的屁屁见礼。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宋江就这德行,就有这么‘肉’麻和机灵。
“宋押司请起。”高方平嘿嘿笑道:“记得我没有来过,也不是官,你懂得。”
“?”宋江如何会懂,但既然高方平有文职官身,那就是个贵人,就算违规一些也动不了他。于是装作懂了,点头道:“好说好说,既然来了郓城县,就让宋江略尽孝心,摆酒为大人洗尘,请大人勿要推辞。”
言罢,清热的套近乎,故意拉着高方平的手就朝着县城走。
高方平想要推辞,甩手一次,却是被握的很紧,没甩开。
强行犯浑拒绝他,当然可以,只是说有点意料不到后遗症有多大。毕竟目下在郓城县地盘,人手也不足,又是来抢人的。真有白胜提及的几万贯的话,那要无数的牛车才能运走,速度也会很慢。如果真这样,又得罪了宋江,那么郓城县之行变数就有些大了。
换个人高方平会一路犯浑,以纨绔身份顶着‘蒙’‘混’过去了。但是宋江……千万不要低估这人的胆子、智慧以及‘阴’险程度。他一个小押司或许拦不住高方平,但是他的好友……郓城县知县老爷时文彬,那真是可以从高方平身上切下一块‘肉’来的。
多的不说,从郓城县地盘剿贼获得五万贯的话,留下两万在郓城县,此点知县是做得到了,高方平的老爸是高俅也没用。
于是场面有些尴尬,见这个胖子胆敢拉着大人,杨志很是想动手,却迟迟没有命令,那么作为武官,他不敢殴打押司。
“算了,咱们就进城吃了宋押司的酒,他也是一片热情和孝心。”高方平给杨志使了个眼‘色’,让他低调。
“就是,好教大人得知,咱们宋押司急公好义,热情好客,最是喜欢结‘交’各方好汉。”一个县衙的小捕快拍宋江的马屁道。
“知道了。”高方平给了个诡异的笑容,之后陪着宋胖子朝县城走。
“感谢大人抬举宋江,宋江真个受宠若惊。”
宋江也呵呵笑着,却不经意的扭头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白胜。这人宋江有些印象,除了做些违法事外,也似乎和东溪村的晁保正‘混’迹在一起。
这么想着,极其聪明的宋江从白胜脸上的伤痕猜测:估计晁盖他们犯事了,引来了禁军一系人马捉拿。
“晁盖啊晁盖!算好你个莽夫遇到了我宋江!以后你会感谢我的!哼哼,就算是禁军,要捉拿人也必须通过郓城县衙,否则他们脑袋就搬家了。所以不敢不和老子去吃酒!”宋江不动声‘色’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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