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糟糕,一心听表兄讲解,却忘记了今日三叔父布置的功课……表兄,幼度苦也。只怕明日,又要挨训了!”
其实,谢玄挨训,在他的幼年是家常便饭,根本不足为奇。
谢玄也因此习惯了,三两头挨训也不当回事,就每都来找冉操讨论轮椅的事情。
冉操知道他的兴趣在这里,可要是长久这样下去,一代名将岂不是要成为一个能工巧匠了?
要真是这样,那他可就成了历史罪人!
为了不至于让谢家的宝树沦落到成为一个工匠的地步,冉操只好花谢心思,从轮椅将到战车,春秋时期战车的制造与轮椅便有异曲同工之妙,然后又以此把话题引到战场上,还让应奴砍几棵树用木板框出了一个巨大的沙盘,又用木头制作兵将,与谢玄排兵布阵演练攻防战法。
这种玩法,可是非常新奇的,谢玄一见便欢喜上了,觉得这比下围棋更有趣,因为围棋的棋盘上面都是黑白两种颜色的棋子,单调乏味。
只不过让谢玄无奈的是,每一次排兵布阵,不管他是积极进攻还是稳守反攻,最后都会败在冉操的手里。
也因此,谢玄肯开动脑筋思考打败冉操的对策了,只不过这样一来谢玄的精力便被分散了许多。
就这样过了快一个月,在冉操来到东山的一个月后,这谢氏庄园之中,谢安前来检查诸位子侄的功课,最后发现谢玄的答章辞藻错漏了好几处,而且辩理颇有不通的地方,通篇都非常的浅显,于是谢安不禁大怒,喝问道:“建康一行,你的兄长们都获益良多进步巨大,为何独你却不进反退呢?焉是有理,哼!”
一甩衣袖,谢安黑着脸走了。
等谢安走后,一道披着长发的清影好似卷着风一般,来到了谢玄的身前。
拿着谢玄的答章看了看,此人便也呵斥起来:“这分明就是手稿,为何功课如此草草了事?幼度,你前往陵园是与刘家表兄陪伴,同时专心功课,事实真是这样吗?”
谢玄理亏,不敢话,只喊了一声:“家姐……”
原来这个宛如画中走出的玉人,便是才女谢道韫。
怪不得当时人们认为下无人可比此女,只是她这番清丽脱俗的气质以及果敢行事的做派,便胜过了这整个时间的女子。
甚至许多男儿,可能都不如她!
谢道韫板着脸道:“果然如此,你每日前去陵园并不是做功课,倒是去偷懒玩耍的对不对?哼,你常那刘家表兄颇有贤名,如今看来却并非实情,今后不准你再去了!”
谢玄一听便着急了,道:“为何不准我去陪伴表兄?家姐,此事可是三叔母允许的,你可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再了,刘家表兄的贤名那可是整个建康都称赞的,而且刘家表兄非常的有才华……”
“什么才华。”
谢道韫喝问道:“就是做那个什么轮椅吗?如果这也算得上才华,那都不用建康都城,恐怕单单一个上虞县,就满地都是非常有才华的人才了吧?那可是真是佑我大晋,人才辈出呀!”
听到家姐如此讥讽,谢玄一忍再忍,终于他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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