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琦一怔,问:“这是为何,你还要靠这法宝为父亲报仇!”
刘封微微摇头,说:“我知道自己身体,我修炼邪法,这也罢了,主要是还用的速成法门,贪功冒进,误了歧途,虽然时间不长,但道基已毁,此生想要靠正道胜过洪定,实在万难,我把法宝送你,只求你杀了洪定为我报仇。”
洪琦稍作犹豫,就接过天心阳环,点点头,说:“我答应你,洪定作恶不少,我有机会必取他性命。”
刘封拱手,说:“多谢,告辞。”
洪琦问:“你往哪里去?”
刘封望着远方,目光沉凝,回道:“洪定说天下事只能有世家子弟做,天下话只能有世家子弟做,我要去看看究竟是不是这样。”
说罢,刘封转身而去,只留下一个瘦弱却坚强的背影。
世家子仗着道法和权利肆意欺压剥夺百姓,只看洪定行事,洪琦与他同族,只是血缘偏远,不能修炼,他就屡次三番要除之而后快;周家乡中豪族,仁义好施,洪定大庭广众之下,揭人伤疤,把周家小姐活生生逼死;刘家败落世家,洪定为了一件法宝,就能杀人放火。这样恶人,却无人可制,无法可罚,实在是世道不公的集中体现!
这一场变故下来,洪琦心中颇为感叹,当下无事,就慢悠悠朝紫霞山走。
次日傍晚,前方一阵醇厚酒香传来,洪琦虽不好酒,但也精神一振,加快脚步,果然看到路边有一片用木桩高高围起的寨子,便步入其中。
进入一看,正中是好大一个空地,上面铺着草席,草席上,晾晒着各种五谷杂粮,路上来来往往的多是裸着上身的大汉,不停地在搬运着东西,有粮食,酒缸,酒糟,周围店铺里,更是摆满各种酒坛,原来是个造酒的寨子。
再看酒窖大门贴着盖有郡府大印的封条,门边站着衙役,洪琦明白过来,这是个官办的酒厂。
寨子大门口就是个酒铺,帐篷下随意摆着几张桌子,几个过路的行人正在喝酒。
洪琦走过去坐定,招呼酒保,要了碗好酒。
洪琦小小饮了一口,入口冰凉,香气盈口,冲上脑门,咽下后,喉咙发烫,口中有余涩,虽然不是上好的酒,但也有可取之处。
“呸!”酒铺内,一个身穿锦衣的富态汉子将酒碗重重拍在桌子上,叫道,“这什么玩意,我要的十年份的泸康,怎么给我这样货色!”
酒保忙小跑上前,陪着笑脸,说:“客观,多多包涵,不是小的有意欺瞒你,实在是店内拿不出十年份的泸康酒,不说小店,就是整个酒厂,也拿不出来了!”
锦衣汉子眉头扬起,喝道:“怎么,看不起人吗!十年份的酒,老子难道喝不起吗!”
“哎呦,客官您这说的什么话,不说十年的,就是二十年的,三十年的,客官要喝,也是轻而易举,实在是现在酒厂中真的没有好酒,要不然哪有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呢?
小儿一番有情有理,显出难得的口舌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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