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是知道妖裔的尾巴不能乱碰的,尽管看着那条尾巴落在估计只有重新铺过才能称之为干净的地面上有些不忍心,但他可不想因为碰一次尾巴而去植陶瓷门牙,索性只能示意岳芳馨去把尾巴捡起来。
杜云清早早收到了短信,因和父母理论升学的事来晚了,刚来就看到凌冬语骂骂咧咧的抱怨。
“前段时间不是跟你们说过老头突然没影了吗?”岳芳馨捡起凌冬语的尾巴,抽出纸巾擦拭沾上油污的毛发。
“因为这事?老人家都没了三个月了,现在才发作未免也太神经大条了吧。”
“听我说完。”岳芳馨说,“老头好像很久以前是一个搞魔导机械工程的研究所的研究员,这行当没落的原因你也知道,后来研究所迫于这个原因就彻底转型了……”
“挑重点,别八卦那些有的没的。”
“简单来说,就是以前研究所一伙人苦恼了几年也没结果的东西被冬语捣鼓大半月就弄出来了,老头拿着那玩意去找老同事们炫耀去了……”
杜云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岳芳馨,“重点。”
“梅蒂坷基的很多大学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因为她一直没回复,这几天总有人上门打扰,又是奖学金又是送别墅的。”岳芳馨苦着脸,“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现在才有这种感觉吗?”
“嗯……”
“难怪你模拟考的及格率永远是百分之零。”
“来,摸摸,很舒服的。”岳芳馨把凌冬语的尾巴递到杜云清面前,“摸了之后感觉就像上天一样爽。”
“所以她打算怎么做?”
“她什么都没说,不过我倒是希望她留在这里。”岳芳馨说,“这样我就不用回家了。”
“你还能不要脸一点吗?”杜云清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弄的那玩意是解决了研究所转型前的难题还是转型后的难题?”
“用上晶块了,你说呢?”岳芳馨说,“让人有点不安啊。”
杜云清没再说话,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魔导机械工程这门学科早已被废弃,就算凌冬语弄出的玩意在过去十分具有价值,现如今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却引得这些老前辈这么兴致勃勃,实在不得不担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你说的是梅蒂坷基要和星遗建交吧。”
“梅蒂坷基什么德行?星遗什么德行?这俩凑一块儿估计天天都有大新闻。”
“不是谣传吗?”
“还别说,有可能是真事。”
“反正我爷爷奶奶很恨星遗,天天看新闻都骂骂咧咧个没完。”
“老一辈的希恩人没有不喜欢华肖尼亚的。”
“可惜就坚持了几年。”
“那不能算坚持了,三年不到,首都就被攻陷了,游击也只打了三年还是被剿了,完全就是被科技碾压,泱泱大国说被灭就被灭。”
“好在星遗没往这边来的意图,否则咱们得先遭殃。”
几位好友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杜云清只是听着,他有些饿。
到头来大家早在他来之前就决定折中选择每个人都能上的高中,就算不同班,至少同校也能天天见面。
这件事其实杜云清不来讨论也会同意,毕竟是由他这个学霸提出来的,没理由不同意。
回到家,洗完澡,杜云清习惯地拿出笔记本,用钢笔在新的一页上写下这一天发生的事。这个习惯是因为凌冬语而养成的。
凌冬语说:我常常做梦,在梦里就像在现实里一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但我醒来之后却记不起梦的内容,就像经历了很多事,突然间这些记忆就没了。就好像自己的过去被全盘否定一样。
“747年6月35日。
回来的路上她醒酒了,岳芳馨去买水。
我说我喜欢她,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真符合她的性格。
哦代表她知道这件事了,嗯代表她早已知道这件事了,啊代表她知道这件事了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实际情况与所了解的情况不一样。
她可真好懂。
她说:你再努力三年试试。
那我就再努力一下好了。”
缄默的冬天(2)
有些事情慢慢发生了改变,杜云清的父母不再计较他所做的选择,岳芳馨和父母和好了但还赖在凌冬语的家里蹭吃蹭喝,凌冬语翘课的次数愈发频繁,与大家相聚的时间在渐渐减少。
岳芳馨说凌冬语常常不回家过夜,有时是在车库里待上一晚,有时是怎么也找不到人。
她还说,凌冬语常带回一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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