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们该重新思考这次事件是否只是普拉斯特不走运,毕竟我想不通普拉斯特如此完美的伪装,怎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遭到杀害,收集而来的大量情报也全数被劫走,辛苦了这么多年的铺垫也被搅得混乱,无法继续推进,神是在考验我们吗?唉。”赫威戈叹气。
“我想应该不是不走运那么简单,如果是有人嫁祸,凶手没有必要将普拉斯特的整个住处都搜刮得干干净净,大量与夜神教相关的痕迹太过明显,这嫁祸未免做得太到位了,反而像是在明摆着嫁祸。”海因里希说。
“嫁祸不都是这样吗?”赫威戈说。
“不……我说不清,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当做确实有人发现了普拉斯特的行动为好。”海因里希说。
“那么凶手如何破译我们的密码?这里满是未开化的野人,他们连只有三个按钮的对讲机都不会用,更别提他们会调频道了。”赫威戈轻笑。
“你还记得自诩革命军的反政府组织吗?”海因里希问。
“你在开玩笑,那群异端大多都死在了虫子的利爪之下,逃走的余党也被我们歼灭,你忘了他们最后的一艘战舰,因动力系统和武器库被炸毁而沉入大海吗?我和你都参与了那次行动,茫茫大海,远离陆地,即便有异端能在那场歼灭战中活下来,他们也无法在这片土地上存活太长时间,这里可不乏华肖尼亚人。”赫威戈有些激动。
路尘心说,你们隔壁房间就有一个。
“万事皆有可能,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蠢到拥趸一个外乡人呢?只要嘴巴够伶俐,颠倒黑白并不是难事,只要把我们丑化成邪恶的存在,未开化的人很容易对我们产生敌意,而现在塔尔洛斯对我们的态度本就不友好。”海因里希说。
“这种事情的概率太低……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发生,下次开会时我会提一提。”赫威戈冷静了下来。
“把这个可能性作为前提列入调查范围吧,也许会有收获。”海因里希提议。
“可别在这个可能性中迷失了。”赫威戈说。
“那当然。稍微安静了一些,我该去休息休息了。”海因里希说。
“别忘了给自己来上一针。”
“会的。”
对话结束。
路尘磕掉烟锅中的灰烬,“无聊的战争,与荣耀完全不沾边。”
(36)
更夫敲响铜锣,吆喝道,“早睡早起,保重身体。”
酒馆老板微微醒来,听到远处传来疲软的锣响与疲惫的吆喝声,迷迷糊糊间又闭上了双眼。
他坐起身扶着发疼的脑袋,倒吸了两口凉气,他昨晚真的喝得太多了,更夫的吆喝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外头已经频频传来伙计们进行工作的骚动。
老板洗漱后来到账台前,小老板正埋头算账目算得入神。老板有点恍惚,小老板平日里总是拧着眉头,算账时脸上总是挂着不耐烦,而老板看不懂小老板现在的表情,他努力回想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他想不起来,只觉得头还在疼,脑子有点晕。
“爹。”小老板从账本下抽出一张纸递给老板,“昨晚……”小老板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位客人?那个白毛妖怪?
“路先生留下的吗?”
“嗯。”
“这没能当面道谢可真是没礼貌了。”老板接过纸条细细一看,是一单药方子,又是简单得不起眼的方子,有的药材背后还提醒无法在药材店买到,需要去田间或郊外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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