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有居民在闲谈中提到被破坏的桥,打听了一番后他满脑子疑惑,居民说桥修好了,这也才没几天,十来米长的桥就修好了?
不过李叔不打算碰运气,他们有许多条往返的线路,没有必要多耽误一些时间。
离开镇子一段时间后艾薇拉才扯下披帽,她大松一口气,脸被闷热的气候憋得发红,额间满是汗珠。虽然她明白夜神教的人早已经盯着她,尽管她知道带上披帽没什么用,但她还是想图个心理安慰,万一夜神教派来的人是个傻帽把自己跟丢了呢?
磐城合上书,扭动的脖子发出咯咯声。他呼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才发现已经离开了镇子。
“好无聊……”李叔无力地呻吟起来,“老东西不要脸起来比我当贼时还凶狠,我的小芳啊。”
磐城对此深表同情,那匹矮马由李叔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爱马的李叔对马匹宝贝得不行,现在却被路尘强征了,有怨言也理所当然。
“先生一直就那德行……”磐城试图安慰一下李叔。
“那德行?他有德行?”李叔嚷嚷起来,“今儿吃个人,明儿帮人入土为安,琢磨都琢磨不透,现在倒好,小丫头想骑马,就瞪我,这算什么啊,强盗头子看到闺女喜欢别人家的玩具就拔刀了?不给是不是就把人全家都给砍了?放下面子跟我借能怎么了嘛?”
“先生又不会弄伤马,你担心什么。”磐城说。
“我就是担心。”李叔撇嘴。
“你……不会跟那匹马有什么肮脏的道德伦理关系吧。”艾薇拉嫌弃地看着李叔。
李叔和磐城一时说不出话来。
磐城看着李叔,像是在询问是否如艾薇拉所说,李叔的目光微微一飘,回以磐城一个“相信我”的坚定眼神,磐城微微皱眉,还在迟疑是否该相信。
艾薇拉看着这两男人如此默契地用眼神交流,忽然觉得这要去的不是一个偏远的小村庄,而是一个性取向模糊的地方。
(44)
“叔啊,身体还好吗?要找先生看一看有啥毛病吗?”磐城面露担忧,关切地询问。
“没毛病!我们来打牌吧,仨人也能玩,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不是,我感觉你需要治疗。”
“我没毛病,家庭和谐,夫妻和谐,工作和谐,有啥毛病,打牌打牌,扯什么家长里短,我过得好着呢。”
磐城见李叔都这么说了,也不想再多嘴什么了。
艾薇拉脸有点黑:这村子里住的都是什么人啊!骑马的汉子你真是威武雄壮啊!
李叔摊开牌问艾薇拉,“嫂子会这种牌不?要给你说说怎么打吗?”
“你想变成豪猪还是刺猬?”艾薇拉盈盈一笑。
李叔打了个寒颤,也不知艾薇拉从哪里摸出了长弓,她一手抓弓,一手拉弦,整张弓已经完全拉满,箭头几乎贴在李叔的额头上。
沉默了一会,艾薇拉依然笑盈盈地、稳稳地保持着张弓满弦的姿势,搭在弦上的箭矢冒着小光粒。
李叔心说:这细胳膊都能一直满弓,又他娘的是个怪物。
“姐姐,我错了。”李叔抱拳讪笑,“息怒,息怒,小的还不太明白情况,不知者无罪是不,要是失手了可不好。”
“回头我嫁不出去还是要把你射成刺猬。”
艾薇拉自然地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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