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世界,所谓的神明,又会是有着怎样的伟力,而自身有着的系统,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专注地看着,艾伦希望见着因为那样的信仰冲突会是引来的惩戒,神的力量,作为祭司,该是可以借用的吧。
可惜了,艾伦自以为的冲突没有出现,似乎那些个的信仰并没有极端地毁灭倾向,对于八圣灵和塔洛斯,艾伦了解得还是太少了的。暗暗下了决心,如果有着机会,一定是要阅读了解相关信息。
阿凯的女祭司没有理会风暴斗篷士兵的冒犯,或许在她看来,那样的将死之人,总是可以被神明宽恕着的,即便是要惩戒,那也是去亡者领域的事,那是属于阿凯的权能。
“遵命。”大概是那么的一个意思,阿凯的女祭司给予着最后的礼节,默默地退后,她所应该做的,已是达成,再之后,是属于生者的事项。
对于阿凯的女祭司的那一份礼节,风暴斗篷士兵并没有接受,反而是有着不屑,“拜托,我没时间跟你们耗。我的先人正敞开怀抱迎接我,帝国人,你们会有吗?”
竭尽全力地呐喊着,没有恐惧,没有迟疑,他是那样的坚信,诺德人死后的英魂会是聚拢在松加德,在那里,他们可以得到最后的安宁。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面对淋淋的鲜血。
说得真好,但毫无意义,言语的力量,在很多时刻,总是无力的。那咆哮着的风暴斗篷士兵,面对着押解的帝国士兵,还有虎视眈眈的刽子手,帝国剑和帝国斧似乎都是窥视着,那样的大好头颅,会是多坚硬的呢。
他没有抗拒,也无从抗拒,在那样的时候,他所求的,只不过是速死。那样卑微的要求,该是可以得到满足。
但有人不愿意,作为叛乱分子,怎么可以是轻易地就是解脱的呢,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是一直折磨着那些个的叛军,但她不能,关于风暴斗篷的处理,生前和死后,都是有着严格规定的,无论如何,只还是要服务于政治。
狠狠地踹了那叫嚣着的风暴斗篷士兵一脚,那样针对帝国军的质询没有能够彻底发出,来自头颅和断头台的碰撞使得他想要挣扎,但帝国队长就是狠狠地践踏着,践踏着那样的轻甲,风暴斗篷的轻甲,就像是践踏着风暴斗篷的尊严和他们可笑的塔洛斯一般。
再是猛地向着那样挣扎着的膝盖就是狠揣,那样自背后就是重重落下,似乎是折断了的,那下意识地想要是挣扎着起来的可能都是没有。帝国靴又是在那样的身体上磨蹭了几下,好像是将有着的污秽就是蹭干净,这才是得意地放开。
艾伦的眼神有着寒意,他发誓,如果自个被那样折辱的话,无论如何,他会是杀了那该死的碧池。
胸部枕着断头台,风暴斗篷士兵想要是挣扎,至少是让自己的头颅稍微舒服些,那样随意地放置着,实在是不适。但因为来自帝国队长的伤害,他的动作有着些迟缓,似乎是内脏被损伤了的,每一下动作,都是有着压抑的痛苦。
那风暴斗篷士兵脸部的痛苦表情,艾伦没有注意,他是在关注着,关注着那刽子手高高扬起,又就是猛地落下的长斧。黑色的连罩面具就是覆盖着部分的帝国甲,长的重斧猛地落下,那一瞬,黯淡的斧刃似乎是有着血光划过,艾伦更是下意识地想要遮挡着。
那样的重重落下,斧刃很是锋利,尤其是有着那样的重力势能,再是坚硬的头颅,再是倔强的脖子,也会是被斩断。那还想要是动作着的风暴斗篷士兵,只就是眨眼,就是人头落地,刚好就是从那样的断头台的缺口滚落。
艾伦看到了那样人头落地的场景,更是看着那样的头颅就是滚落,稍稍地远离了断头台。明明刚刚还就是慷慨激昂的人物,眨眼间就是人头落地,他似乎再没有什么留下,那样的死亡,真的值得吗。
不懂,所谓的塔洛斯,对于艾伦而言,毫无意义,他也没有办法理会到风暴斗篷再或者帝国军为之奋斗的,又是怎样的一种理念。对于天际,艾伦不过是过客,只就是旅者,他总会是离去。
有着些意兴阑珊,艾伦对于很多可能的牵绊,也是少了几分心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或许,一些事情,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着的。
那样滚动的头颅,总还是止住,从艾伦的角度,还是可以见着那样的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艾伦却是觉得那样的头颅,很小很小,和那样强壮的身体,那样染血的铠甲,却是不大相衬。
刽子手的手艺确实不错,那样干脆利落地斩落头颅,又就是轻易地将重斧拔起。可能是因为经历了太多,那样的重斧技巧掌握着,即便是那样的重击,也是不曾深入地嵌入那样的断头台。举重若轻,那样的断头台和重斧,还可以是用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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