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手机丢了,没办法给他打电话。
我决定去找他。
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
站在淋浴下,任由水淋在我的脸上,温热的水冲刷着我身体上的污垢,似乎,也冲刷掉那些不可理喻的情绪,想起刚才对白牧野的打骂,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不由想,高诚都能骗白牧野说我的那个孩子是他强奸我才有的,那么他说白牧野的那些话就一定是真的吗?挑拨离间可是他的拿手好戏,我竟然相信了他,我怎么能相信他这种人渣说的话呢,我应该相信白牧野的解释。
他说他在我们酒吧相遇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我并爱上了我,这个是真的,我曾经在他书房里看过他的一本日记,上面有记载他点点滴滴的心情,他说因为某一次我过马路时,他差点撞到我,于是就记住了我,还送给我一个小白兔的昵称,后来还知道了我上班的地方,然而那时我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爱着我。
他说他得知他下面的人选定的目标人物是我时,他就停止了那个计划,我也应该相信他,毕竟后来他没有伤害过我,还一直默默地对我好,为了我几乎和江家闹掰。
很多事很多事,都证明他并没有继续利用我,甚至因为爱我,他的感情还被林家一再利用,虽然明知处处是局,可是因为心之所系,也不得不任由别人摆布。
……
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我要告诉他,我不怪他,我们冰释前嫌,我们牵手,我们好好地相爱,让这一切不愉快全都翻过去,我们可以有更好的将来。
快速地洗完澡,我回房换好衣服,还化了一个淡淡的妆。
当我从房间出来时,薛照正站在阳台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窗外,似乎很忧伤的样子。
“我出去了,晚上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和他打声招呼,我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他默默地站在那里,没回头,也什么都没说。
可能是电梯检修,刚才回来时还没问题,这会电梯竟然停运了,脚上有伤,鞋子边沿会磨到伤口,不能长时间走路,我不得不脱掉鞋子光脚爬楼梯。
爬到五楼,我就得累得气喘如牛,不得不扶着窗户歇息一下,长时间不运动,身体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随意向窗外一瞟,一辆黑色的车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正好就停在我的楼下,车形正是我熟悉的。
我心里大喜,顾不上再休息了,转身就往楼下跑。
然而,当我喘着粗气站在大门口时,那辆车子已经不见了。
他走了。
只有路灯莹莹照着,刚才停车的位置旁边扔了好几个烟头,还有一个尚未完全熄灭。
我转身跑向地下车库。
快速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就向外冲去。
我一向驾驶都很小心,可是今晚这种迫切的心情让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保持从容的速度,我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疾驶,所幸的是天色太晚,路上几乎没有车子。
我以为我会追上他,可是没有,而我运气也不好,一路都在遇红灯。
到达白牧野的楼下时,我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想着等会见到他,我就和他开诚布公地谈谈,我们互相坦诚,不遮不掩,不欺不瞒,将误会说明白,把爱也说出来,他有苦衷可以告诉我,我的自卑懦弱纠结没安全感也大方向他表达,我们互相理解包容,将这条路继续走下去,无论风风雨雨都坚定不移。
对,就要这种非暴力沟通的态度,这样才不会伤害彼此,这样才是成年人该有的成熟。
他是有伤害我的地方,可是他为我做了那么多,已经足以抵消那些过失,我不能得理不饶人,我要珍惜爱我的人。
我把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库,很快,就找到了白牧野的车子所停的位置,正好他的旁边有一个空位,出于女人天生的浪漫情怀,我就把车子停在了他的旁边,两辆车子并排而立,就如同我站在他身边一样,怎么看怎么甜。
嘴角不由上扬,转身就要去坐电梯,可是刚走几步,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红色的跑车,正是江楚楚一贯开的那辆,心,不由急速下沉,再看车牌,没错,的确是江楚楚的。
我站在停车道上,盯着那辆车子,一时不知道是进是退,我怎么忘记了,人家已经举办了婚礼,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也许此时此刻,江楚楚正在家里照顾他帮他处理伤口呢,我来干嘛?
第139章 有人格分裂症的心理医生
突然间心酸起来,光有爱有什么用,我什么身份都没有,他有名正言顺的妻子,而我从一个见不得光的炮友转变成一个受人唾弃的小三儿,现在,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笑话,我满怀的激昂爱意和决心都在指点我的不道德。
刚才还觉得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他的旁边很甜很浪漫,现在再看,只觉得万分扎眼。
我快步过去,钻进车子,启动,离开。
当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我侧头看向他所在的那幢房子,心里又舍不得,他是爱我的,我也爱他,怪就怪相遇的时间错了,所以我们之间拥挤不堪不得安宁。
我拐了个弯,到达了他的楼下。
打开车门走出来,仰头望去,他房间的灯亮着,暖融融的光仿佛照进了我的内心。
他在干嘛?他们在干嘛?是在处理身上的伤吗?很疼吧?我也疼,心疼。
可是下一秒,不和谐的画面猛地钻进在我的脑海里,他们……有没有发生过亲密的事?
不要想!不要想!
我甩甩脑袋试图驱逐,可是越控制,画面越清晰,我一再告诉自己,白牧野不会碰她的,一定不会,我应该相信他,转念又一想,他们是合法的夫妻了,他碰她是履行丈夫的责任,他怎么会为了我守身如玉呢?他对我没有这个责任也没有义务……
我要疯了,我又钻进了牛角尖!
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害怕自己会冲上去用不可理喻的举动伤害他,我必须离开!
强迫自己坐回车子里,离开。
半路上,突然下起了小雨,我穿行在雨夜,如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心,飘飘浮浮,还是飘向了他,落在他的身边,我才像是回到了家。
真的很想他,可是又畏缩着不敢见。
我开着车子四下游荡,不知不觉转回了自己的家,好久不曾回来这里了,自从夏越自杀在这里,我几乎视这里为禁地,车子到了楼下,本想上去看看,最后还是摇摇头,算了,徒增伤悲。
最后,还是回了薛照的家。
打开门,房间里一片漆黑,却是酒气熏人,我开灯,就见薛照躺在沙发上,地上散着几只啤酒瓶子。
他听见动静茫然地睁开眼,见是我,一怔,然后迅速坐起来,很意外地问:“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我看着他这样更难受了,同时也出口问:“你怎么喝酒了?”
我明知故问,一定是因为我去找白牧野打算夜不归宿他不开心,他也明知故问,我会回来肯定也是发生了不开心。
两个的声音碰撞到一起,随即两个人又同时沉默。
“过来坐会儿。”他把酒瓶子捡起来摆放到沙发另一侧,然后招呼我。
好久不曾和他认真地说过话了,我经历了一晚上胆战心惊的折腾,很累,但还是不愿拂了他的意愿,于是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因为喝了酒,他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迷蒙地看着我,问:“没见到白牧野?”
我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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