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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川晚上8点前后,赶到了阿年宿舍,车照旧停在了外头,进去之前必经大门口保卫处。睍莼璩晓
方默川来过一次,一抬头,保安大叔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知道抽不抽的惯这个牌子。”方默川给保安大叔拿了一条烟,从小窗口递了进去。
开车过来之前,等灯的过程中见了一家烟草超市,买了条烟给保安,如果收了,以后晚点来兴许不会为难,直接放行,如果不收,谁也不会少快肉。
保安大叔收下了,回身儿塞在了保安室里那件不太新的大衣底下,四处看了看辂。
保安大叔没多说话,看方默川的打扮,和停在门口的吉普座驾,加上这出手大方,看上去就是个富家子弟。
保安大叔照例扣了方默川的身份证,没被一条烟彻底收买,怕出了什么事兜不起,头几次还不熟悉方默川这人,是好是坏。
小小保卫处的,马虎不得尕。
方默川跟管理员大姐一路来了阿年房间,推门进去,手里拎着给阿年买的晚饭,还有一杯可乐,他抬眼看到屋子里不只是阿年一个人,方默川诧异地望着这几个陌生女孩子,大晚上的,都来阿年宿舍干什么?
“……”
阿年房间的人也看方默川,不认识。
“进来吧。”阿年到门口把方默川领了进来,介绍了一下。
房间里正在跟阿年聊天的几个人,都是住在这宿舍楼区的同事,呃,虽然都是哪个部门的阿年还没搞清楚,不过也认识了好几十个小时了,就是一起议论过晚上熄灯时间的八卦同事,甲乙丙三人。
“我男朋友……方默川。”阿年介绍。
分别打了个招呼。
适应了几分钟,甲乙丙三人才该聊什么聊什么,她们是欢实了,方默川不乐意了!皱眉打开晚饭给阿年,看了甲乙丙一眼,对阿年说:“她们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啊,不是我叫来的。”阿年无辜。
同事在熄灯之前来串门联络感情,能阻拦吗。
时间一点点从八点眼看走向九点,方默川在阿年耳边说:“等会儿就让她们走吧。”他看了一眼时间,都快九点了,十点宿舍熄灯,他岂不是要撤了还没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
阿年看向颇兴奋的甲乙丙,为难地对方默川点了点头。
“阿年,你着急睡觉吗?”同事甲问。
“呃,不着急。”阿年诚实地说,然后,换来方默川的不高兴表情。
接到方默川的眼神,阿年只能垂头丧气,懊悔不已。如果对她们说着急睡觉,才九点不到,那岂不是很奇怪骗人了,要是生病了这样说……还差不多。阿年怕未来同事不喜欢自己,以后再也不来,所以感觉还是不要重色轻友的好,囧,虽然方默川那张脸也好吓人。
同事甲乙丙欢呼:“就是嘛,你说过你是夜猫子的啊!那——既然都睡不着,我们来打扑克?”
对啊,说过是夜猫子,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夜猫子哪有九点睡觉的,九点睡觉的夜猫子不是称职的好猫……阿年看着方默川的眼神就是希望他听懂,然后理解,因为说了是夜猫子,所以不能赶走人。
跟三个同事的关系刚开始建立,肯定不能跟影子她们比,影子她们被赶走都不会挑理多想。
其中一个同事问阿年:“阿年,你会玩儿红十吗?”
“红十?”阿年狐疑着念了一声这俩字,摇头:“不会玩儿,我没听说过这个啊。”阿年求助地看向方默川,方默川弯了唇角,对甲乙丙说:“阿年不是本地人,不会玩儿什么破红十,所以,你们还是出去找别人一起玩儿吧。”
赶人了。
“你是本地人?那你跟我们一起玩儿吧,阿年顺便可以学习一下。”同事丙邀请,憨厚实在的姑娘。
阿年:“……”
“谁告诉你我是本地人?”方默川一挑眉,很生气。
大晚上的,太不识趣了!别人的男朋友来了,不知道避一避给两个人让出独处的空间?方默川皱眉,从没见过这么不懂事儿的女生!
一个不懂事儿,两个不懂事儿,妈的三个统统都这么不懂事儿!?
甲乙丙见方默川生气了,尴尬:“阿年,我们打扰了吧?”
问的语气显然有点不高兴了。
阿年心跳加速,其实她对这三个同事还不是很了解,阿年很怕得罪人,总听人说职场险恶,暗处都是斗争,底层高层都一样不休止的斗,所以阿年是被那些危言给吓到了,怕被同事讨厌,孤立。
“没有没有,他……他就是……”阿年指着方默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头又大了。“他感冒了脾气不好。”
同事乙了然地说:“理解,完全理解!就跟我大姨妈期间心情不好有脾气是一样的喽?”
针锋相对起来了。
“……”
方默川倏地站起身。
阿年也一下子站起来,看他。
方默川忍住怒火说:“你们玩儿吧,不过也要早点睡,我先走。”
“下次再见啦。”同事甲乙丙对方默川说。
阿年跟在方默川身后,送方默川出去,出了员工宿舍,阿年很抱歉,方默川回头对阿年说:“离那几个女孩子远点,会把你感染成她们那样的,一点都不可爱,估计她们在公司里职位也不高,智商问题。”
“好啦,走吧,慢点开车。”阿年淡淡笑地把方默川推出去。
方默川出去后回头,隔着关上的电子门说:“阿年,明天下午我来接你,晚饭,跟我爸妈一起吃。”
阿年轻轻调整呼吸,点了点头,答应。
现在,以后,总是要面对他爸妈的。
阿年回到宿舍的时候,同事甲说:“阿年,你的手机响了半天了,刚没了声音。”
她们三个在玩纸牌,霸占了阿年的床。
阿年拿过手机看了眼号码,136开头的,是管止深打来的。不是应该不联系的吗,说了要装作从来不认识。阿年正不明白着,手机又响了,看着这个号码在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滑过,阿年接了起来:“喂?”
“睡了吗?”他问。
管止深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阿年的耳中,像汹涌的潮水,躲不开,被侵袭了。
“还没有,同事在我房里玩儿牌。”阿年实话实说。
管止深莞尔。
阿年听见他不说话了,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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