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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桥桥闻声,转过头来,“你又为什么拿刀砍我?你知不知道,那条蛇有剧毒,见血封喉,你要是不拿刀砍我,小白也不会飞出去咬你,罗烈不会被毒蛇咬,也不会踹你出去!”说来说去,就这么家伙最过分,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拿刀砍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也不至于发生后面这些事情。
熊震好像才看到她,虎目圆瞪:“女……女人?!”
屋内传来罗烈的声音:“滚到院子里去,提水扎马!”
熊震不可置信:“提几桶?”
罗烈翻身坐起,很缓慢很缓慢的看了他一眼,熊震立刻明白,撒腿就跑,提水摆出扎马标准姿势——两桶在下,双脚踩边,腰别扁担,两桶挂端,双臂平伸,各挂两桶,另外,头顶一桶。
这姿势,可比现代刷杂技的都精彩,冯桥桥想着,这家伙害得罗烈差点翘辫子,这下肯定倒霉了,取出篮子里的佰草集,冯桥桥道:“书我看完了,还你。”
“第四个暗格还有两本,拿走吧。”
冯桥桥挑了挑眉,转身走到橱柜面前,将他所说的那两本书拿出来一看,是关于针灸和制药的书,封皮蜡黄,看起来有些年月了,本想放手走人,但想起母亲久病的身子,靠别人来看总归不放心,于是收了起来,转身出门。
“谢谢。”
两个字虽然说的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带着些否认不了的别扭,冯桥桥收起篮子,回家去了。
熊震张着嘴,看着这个玲珑少女从眼前走过,瞪向竹屋:“老大!马步要扎多久?!”
罗烈翻身下榻,端起碗来喝粥,目光却跟着那道身影,一直消失在山麓深处。
“老大,那丫头是谁?”
沉默。
“身段儿不错。”
嗖——
一只碗从窗口飞出,碗沿堵住了熊震的嘴,熊震反射性的咬住,蹙眉做询问状,半晌,竹屋内才传出一句:“掉了就给我滚回去。”
滚回去?!
不,他怎么能回去?!老大这是要怎样,几年了身边没见过什么人,这一来就出现一个,还是个女人,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
这一番折腾,回到家时已是上午,春茶节气刚过,冯巧巧也不用上山采茶,和白氏坐在屋中刺绣。
“娘,爹和亮亮怎么又不在?”
冯桥桥将书放回自己屋子,问道。
白氏接口:“去了四爷爷家里,你去哪了?”
“我去了山上,给罗……给他还书。”
“嗯。”白氏点了点头,“你过来,看看娘和你妹妹绣的这个对不对,和你想的,是不是一样?”
“好,我看看。”冯桥桥上前,白氏道:“其实说起来,你这个花样挺新鲜的,我刺绣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样的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冯桥桥一笑:“只是看了她们做的绣品,偶然想到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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