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六章 路途漫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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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耐的日子愈久，想要解决一下的*就愈发强烈。董宁宁原先还能借着别的什么事转移注意力，让小弟弟自然软化，但中秋那晚被肃王勾起念头又没有得到释放后，想做的心情一天比一天迫切。有时候坐在马车里，突然就会觉得浑身都有虫子咬似的难受，心里也像被猫抓了一般，想按捺又按捺不下，想发泄又不能发泄，几乎将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两个奶娘还当“董姑娘”是月事来了，要不然怎么会成天没精打采，还动不动就捂住下腹？池妈妈特意给他冲了碗红糖茶水，董宁宁有苦不能言，只好强笑着喝下。

    这样艰难的度过了两天后，又一天夜晚来临时，董宁宁的忍耐力终于到达了临界。他下定决心，今天哪怕是借尿尿的机会，也要好好来一炮，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疯了，生理和心理双重地疯了！

    露宿野外的便利让董宁宁在奶娘们睡着后，偷偷地下了马车。他知道守夜的士兵会发现他，但是不要紧，女人们尤其是一些婆子们半夜起身起得勤，有时候便壶满了不得不到车外头解手，士兵们这么多天来已经习惯了马车上时不时下来个人，只要别拖得太慢，应当不会叫人注意。

    董宁宁看到不远处点着篝火，假装羞涩地捂着半边脸，扭扭捏捏地小跑到树林子里。士兵们果然看到他，也果然当他是去解手，虽互相看了看，但没人会多管闲事地跟上去。

    只有一个人除外。

    肃王这几日总是不住地去想中秋那晚，好好地聊着天，董宁宁突然就气咻咻地走了。王爷很是摸不着头脑，但男女有别，又隔着身份，万一董姑娘当时只是急着去解手呢？万一是别的什么不好启齿的理由呢？肃王便一边不停说服自己不要多嘴去问，一边又很是为此耿耿于怀，纠结得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纠结。

    这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手撑着头，靠在马车车窗边发呆，忽见一道人影跑进了树林里。肃王自幼习武，眼神自然不错，虽只惊鸿一瞥，也已看清那人正是害他莫名了两日的董宁宁。

    大半夜往树林子里跑，肃王就算自己没这么做过，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他坐了一会儿，却觉得董宁宁去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会不会……迷路了？或者在林子里碰到了蛇虫野兽？这种地方说不定还有猎人设的陷阱……肃王一旦联想起来就不可遏制，心情也不淡定了。

    他刚掀起车帘，值夜的孔南五上前问：“王爷有何吩咐？”

    肃王本来大可以吩咐南五去林子里瞧一瞧，可是他心思一转，想到万一董宁宁衣冠不整而被南五撞见……于是道：“去解个手，就在附近，无须跟来。”

    孔南五总不好问王爷为什么不在马车里用便壶，主子都吩咐了他也只有听从的份。

    肃王慢慢地朝董宁宁刚刚跑开的方向走去。今夜月光不错，虽然偶有云朵飘过，总还算晴朗，走在林子里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肃王摸黑往前走了十几步，四周搜寻了一下，没有看到董宁宁的身影。暗想姑娘家要解手大约会走得更远些，便又接着走。再走了大约二十步，终于远远看到一抹浅色的衣角躲在一棵大树后，看位置，大约是蹲着的。

    肃王便有些犹豫了，冒冒然冲上去是肯定不行的，出声叫他又摆明了是跟着过来的，倒成了猛浪的下流胚，想来想去，只好不轻不重地问了句：“谁在那里？”假作自己是无意中发现他的。

    董宁宁正半褪罗裙，手里握着坚硬如铁的某物上下抚慰，忽然听到有人出声，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啊”了声。

    肃王听到他出声，紧张道：“董姑娘？”

    董宁宁已经听出是他，自己撸管还要被打断，直恨得牙痒痒，但情势所迫，只能颤抖着道：“王爷？……别过来，我……衣服还没……”手上却又不舍得停，联想到肃王那张俊脸，反而更硬了几分。

    肃王听到他说话，放心了许多，虽知自己此时已经失礼，但还是忍不住道：“董姑娘，深夜外出危险，还请早些回去。”

    董宁宁简直要哭出来了，一边撸，一边断断续续地胡诌：“我……刚刚……崴了脚……正……脱了鞋袜查看……”

    肃王跨前一步，急问：“可严重？”

    董宁宁生怕他过来，连忙说：“你转过去……我裙子……没穿好……”

    肃王闻言，便侧过了九十度，眼睛更是端正地看向远处。

    董宁宁从树后小心地探出头，隐约看到肃王站立不动，稍稍放心了些，但是他现在在做的事到底是不能见人的，两只眼睛还是不敢离开肃王半分，死死盯着他，以防他心血来潮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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