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劳您费心。”
“我听说,贾老头已经收了你作弟子……他苛待你?”
“没有。”
“……”王爷试探了几句,董宁宁都是冷冰冰的,看都不看他,他也有些生气了。
那次装醉在平安巷里待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谁多嘴告诉了皇帝,皇帝一听幺弟喝醉躺了一天,次日一早就打发了太医院院正来给他把脉,又把他几个儿子中最难缠的一个派到肃王府里“小住”。
要说世上能叫肃亲王殿下头疼的人里面,董宁宁若得了状元,那榜眼定然要数他的侄子,三皇子文谦。
文谦今年不过十九岁,为人却要比他的小叔叔恭晟端方严谨一百倍,即便不看他皇子的身份,只说是个乡野人家的子弟,以他的相貌为人,也是人人道好。
文谦得了皇帝的旨意住在肃王府,美其名曰“跟着小叔叔修身养性”,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托词,只有肃王跟着文谦修炼品行还差不多。
三皇子真正是和他小叔叔“亲密无间”,日常做什么都在一起不说,睡觉也是一间屋,一张床。肃王被他盯得连在净房出恭久一点都要被问:“小叔可是肠胃不适?不如让太医开帖药养养?”
想叫又恒或者树方出府传个话,文谦也在背后盯着,道:“侄儿久闻叔叔府里几个侍卫都是能人,不如让我身边这几个不成器的跟着学几日,或者也能学到一两分机灵劲。”
皇子的伴读和随从岂是寻常人,哪怕有的随从出身低些,那也至少是哪个大族哪房的庶子,或者是旁支哪户清贫人家的儿子,肃王平日里再不拘小节,也不敢叫这些孩子真的跟着侍卫们学。
再说,文谦哪里是要恭维他,分明就是换着法儿地监视他罢了!
被贴身紧盯了数日的肃王真正是“被伊逼得人憔悴”,只想着等文谦走了能去平安巷看望“卿卿”,心里才好受些。这不,文谦前一天晚上回家去了,他忍耐了一宿,天一亮就拾掇拾掇追来了,熟料多日未见,心上人却态度冷淡,甚至不耐烦对他,叫王爷一颗心登时从热火上掉进了冰窟里。
他暗自揣摩,以为董宁宁是为了他不声不响消失数日而不悦,于是伸出手搭在他肩头,有心说些好话哄哄。
董大夫想也不想地把那只咸猪手拍开,怒道:“一身臭味,离我远点!”
“……?!”肃王也是有脾气的,加上他一腔热情被如此对待,差点就要发火。但在发火之前,他还是注意到了董宁宁的用词。
什么叫一身臭味?他出门前明明是换了干净衣裳来的。
董大夫一气之下把心里话说出口,又是气愤又是懊恼。和这厮混久了自己的情商智商都有下降的迹象,换以前不过是调侃几句就能轻轻揭过的事,哪里值得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董大夫都要怀疑自己早上吃的不是米粥和包子,而是火药和炸弹。
肃王满脸困惑地在自己身上东嗅嗅西闻闻,摸着鼻子思索片刻,脸色顿时放晴。
“卿卿?”他不顾引线还在滋滋作响,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把“炸弹”抱住,一连串话突突突地往外倒,“卿卿要是不喜欢我衣服上的熏香我下次就再也不用这款香卿卿说喜欢什么香我就用什么香卿卿要是不喜欢衣服上有香味我就叫他们不用熏香熏衣裳自从有了你我眼里就再装不进别人还能染得上什么臭味就是你不介意我还嫌他们没有你好看没有你白嫩没有你摸着滑溜没有你握着称手没有你叫得好听没有你扭得动人……”
王爷语速飞快,董宁宁却还是听懂了。
呆了五秒后,他脸颊飞红,用力推开肃王的脸:“说什么呢!闭嘴!”
王爷故作可怜:“那卿卿你不生气了?”
“谁……生气了……”董大夫心虚地拿着墨在砚台上磨,全然不顾墨汁已经浓得快成胶状。
肃王满腔的得意掩都掩不住,笑眯眯地抢过墨块随手一扔,自己抢了椅子,把董大夫抱在腿上:“卿卿生气我心疼,不过吃醋的话,我……”
“谁……谁吃醋了?你臭美个屁啊!松手!放开!”
王爷用力又不失小心地把董宁宁两只手反扣在他腰后,自己腆着脸上去索吻:“是是是是是,我不说了,卿卿不吃醋,卿卿就是嫌我臭,那你再闻闻,我现在还臭么?”
董大夫涨红了脸,生的那股莫名气早不知飞到十万八千里外,可是嘴上怎么肯承认,只作出横眉怒目的样子骂道:“你浑身上下哪里不臭,尤其脸最臭!”
肃王嘿嘿笑着咬住董宁宁的嘴唇:“既然脸臭,那就不要它了。”
董大夫恨恨:“那就是臭不要……呜……脸……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好意西,今天晚了。。。。
刷微博看到一张图片,于是点着链接下了一部钙片~~咳~~~~
捧着大脸看完了日系钙片,唯一的感想是:受受相逢,总有一个要硬撑着装攻啊……
偏爱欧美系筋肉大鸟攻x亚洲匀称秀美受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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