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才是真正的英雄,二十五年如一日孤身一人奋战于狼之中,无论何等艰难与危险不曾忘却责任和使命,始终忠诚无悔,和他相比,我们算不上什么英雄,所以我提议,我们敬魏延长官。”
是的,值得尊敬的人并不是我们。
虽然魏延这样的英雄壮举,注定不会为人所知,所谓真英雄往往是无名,但正是魏延,以及魏延这样的人物,用青春和汗水推动着联邦更快更好的前进,我们这些所谓的荣耀与劳,和他们这些人相比其实又算什么呢。
一时的英雄和一世的英雄,其中区别谁也知道,只那时间的漫长跨度就该知道其丰的艰辛啊,田伯光霍成对张自忠的话深有同感,他们连忙举杯,诚心诚意的道:“为魏长官贺,为联邦贺。”
魏虎臣为之开怀大笑:“你们也很好,你们也很好。”
老头子饮了一杯不够又来一杯,满面红光眼神闪闪,然后兴奋的说魏延现在已经去许昌了,回头就会看到他。
“长官去许昌干嘛?”霍成不由好奇。
魏虎臣诧异的看着他:“难道他不去看望父母吗?我已经提前联系了父母,免得把他们吓坏了。”
说着魏虎臣忍不住抱怨道:“竟然这么久就不能联系一下,难道我会是联邦叛徒吗。”
可他没想到,刚刚正经一回的张自忠此刻又一本正经的为魏延辩护起来。
张自忠竟然非常煞风景的告知老校长,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魏延长官做舟对,他不能将如此大事寄托于一位同僚的人品上,就算这位同僚是他的长兄也不行。
他就是故意的。
……本来心情很好的魏虎臣站了起来,惹事的张自忠连忙绕桌走,田伯光去拽张自忠,霍成在另外一头堵截,张自忠走投无路:“长官,长官息怒。”
隔了玻璃,和纱式的二道帘,外面的军人们似乎看着室内魏虎臣和那三位竟然在玩老鹰捉小鸡,对此,海军部后勤厨师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怪不得那三个家伙无无天,老子有这样的长官老子也敢这样!
突然,里面魏虎臣抢起了拳头,突然那位小杂鱼将第二道窗帘拉上了,厨师长低头看看他们的菜单,冷笑的道:“还是等他们要了再上把,我们可别打搅了人家陆军官兵一家亲的气氛。”
“就是。”懒得跑腿的虾兵蟹将们一致同意。
室内,战斗却已经结束了恢复了常态的魏虎臣坐回了位置,对张自忠开始交代:“这次返回时,你就先留于国防,为6.16日校庆做准备。”
“是。”张自忠揉着额头郁闷的道,他不是被老长官打的,是被田伯光伴倒撞出来的。
但魏虎臣管他去死?魏虎臣视而不见,又继续道:“另外先告知一下国防各位学员,联邦军部将正式更名为联邦国防部。”
“”
“总长提议的,我也赞同,三大联邦就我们亚细亚联邦的国防部被称为军部,一听就好像军国主义阵营国家一样。”
霍成哭笑不得,这也改变了吗?
“至于我们国防依旧是国防,不过全称改为亚细亚联邦国防部直属装甲部队军官培刃学院,同样改名的还有河北石家庄的讲武指挥学院,以及东京系的北海道航空兵学院,联上张自忠你现在就学的首都三军联合高级指挥学院,现在共计四所院校,在各自行业占据第一。”
“我们国防是机甲系第一?”
田伯光不能不为之狂喜,他还有句话没说,因为他可是全联邦机甲第一院校的第二副官!
但张自忠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张自忠毫不客气的打击道:“既然如此,那么以后的竞争更为激烈,说不定你的岗位很多人竞争呢,你得意什么?”
“好了好了。”魏虎臣制止了田伯光的反击,他继续道:“改名挂牌将在校庆日举行,来宾将包括联邦总长和国防部长官以及三系三军种的很多高级军官,这里还要告诉你们一个消息。”
“安成。”
“到。”
“6.19日的军火竞标,将于许昌举行,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报告长官卑职一定会赢。”
“恩。”
面对杂鱼的慷慨激昂,魏虎臣却很平淡,那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意外,他对杂鱼的话非常相信在之前传来的战场记录中,他已经再次目睹了杂鱼所率领的部队面对双倍激量的敌人时,那种犀利又华丽的表现了。
刻苦训练后成就的单兵能力,杂鱼天生的指挥能力,加上以平均年龄15.6的岁数就经历一次实战的阅历,当然还有雷霞出色性能,国防系所有高层,包括目睹一切的国防部长官们都认为,新一代机甲非雷霞莫属,新一代机师之冠非霍成领袖的163莫属。
两者相加,杂鱼不赢,实在没有天理。
顺便,魏虎臣又说了一句:“这次军购,新罗马和欧罗巴的一些公司也会前来,另外两方也会来一些高级军官。”
“那么老范来吗?”张自忠插嘴问道。
魏虎臣一愣转眼骂道:“什么老范,人家是桑切斯特军校长官,是中将,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把人家拐到哪里去的?简直有辱国体!”
“那他来不来。”
“人家才回去的,你急什么,军购之后你们就要去回访人家,这次欧罗巴来的是他们的国防部次长,作战部部长海恩里希中将,海恩里希和范德特是两种人,你们别没没天知道吗?”
“反正卑职是不会的。”田伯光连忙声明。
至于张自忠,张自忠艰难的干笑了一声,霍成却目瞪口呆:“您说的是弗兰克海恩里希吗,他现在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对于杂鱼的不寻常,魏虎臣也实在忍不住了:“我真的很奇怪,你对各政要人也都很有了解吗?”
“不是,卑职就是好奇,偶尔看到。”
“恩,你什么都是偶尔看到,得尔发现。”
魏虎臣认为小杂鱼又在哄他,这令他有些无奈,他低头去吃菜,田伯光看看,赶紧起身去吩咐外面的海军,将后面的菜上来,开什么玩笑,菜都要结冰了,空调开这么大干什么嘛。
但没几分钟,魏虎臣又忍不住了,他看看面前的三位忍不住问道:“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三个人顿时愣住了,难道还有事吗,受够了他的霍成抱怨道:“长官,这样并不好玩。”
“哼。”魏虎臣心情很好的去喝热汤,不再说话。
“卡官?”
“什么事?”魏虎臣问道。
一直到吃完午餐,时间都指向了下午三点了,杂鱼也没有从魏虎臣口中再掏出半个字来,对这样的老长官,霍成也只好认命,可在长官走了之后,杂鱼就面对了自己两位直属长官公报私仇的怒吼。
“有意思吗?你没事情挑衅长官,可结果却要我们来承担,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忐忑的。”田伯光在房间内痛心疾首的道。
一边的张自忠则冷笑威胁:“在分别之前,你或者从总长那里问道,或者从老头子那里骗到,不然你别想安稳。”
“如果实在没办呢?”霍成小心翼翼的想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他值得不值得去冒险。
“发挥你的想象力吧。”张自忠口风很紧的道。
杂鱼这一套都是他玩剩下的,他一眼就看穿,一句话就堵的霍成无语,而怕挨打的霍成考虑了会儿之后决定还是去问问的好,因此他悻悻的转身离开了这里,一个人向着总长所在区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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