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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家竟然以为,我是个男人?”一句好听地如同天籁般的声音,从叶望身后传来,在卓伟目瞪口呆中,一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随着叶望走了出来。
“花,花想容!”虽然没有见过花想容,但此时此刻,卓伟怎么不知道这位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花想容。面对如此完美的女人,即便是瞎子,估计也要睁开眼睛,卓伟立刻惊叫起来:“你,你怎么出来了?”
“什么,花姐姐出门了?”
“快去看看,我都没见过她一面呢。”
“别说是你,就连总兵马使大人都没见过她呢。”
“就是不知道到底长相如何啊?”
卓伟一声惊叫,楼子里上上下下也顿时乱作一团。花想容委实名声太大,虽然隐居不见世人,但前来求见的人却络绎不绝,从未消散。
只可惜,那花想容不比平常女子,管你是否腰缠万贯,才学不能如得了她的法眼,就算有再多的银钱,也不能走进他的房门。
久而久之,花想容的存在简直成为了清水河镇的一道传说,连花想容本人都差点被神话成了天上的仙女。
随着人群越来越多,一片赞叹之声也此起此落起来。
“天啊,好美!”
“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女人,简直不敢置信。”
“连我身为女人看了都要脸红,这男人还怎么得了啊……”
卓伟呆了一下,立刻醒转过来,敏锐地凑到叶望身前,急吼吼地问道:“老板,这是怎么回事?花姑娘怎么走出房门了?老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说说看行不行?”
看卓伟熊熊燃起的八卦之火,叶望也是好笑,“你去把韦管事找来,我自有话说。”
“这是有重大新闻要公布?”卓伟眼前一亮,兴奋难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好!我马上把韦奶奶给你叫来。”
“哟,围着这么多人干什么?”好音未落,韦春花已经铁青着脸冲了过来,“你们都没事做吗!”
“诶?武老板,您出来了?”看见叶望,韦春花立刻变的笑容可掬起来。
“奶奶!”不等韦春花反应过来,花想容直接迎了上去,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咦?花想容!今儿个是见鬼了不成,你怎么出来了?”韦春花忽然看见花想容,也是吓了一跳。但毕竟老奸巨猾,眼珠一转就察觉了有些不对劲,赶紧冲着叶望说道:“武老板,您这是闹的哪出啊?”
“奶奶,”出来说话的却是花想容,她缓缓走到叶望身侧,将叶望的胳膊捧在了怀里,落落大方地说道:“奴家仰慕武公子才学,已经决定追随左右。”
“啊?”韦春花瞪大了眼睛珠子,不敢置信地看着叶望,又看了看花想容,又觉得不似作伪。
众人也是哄然,俱都是大眼瞪小眼。
“武老板?”韦春花看了看叶望,追问道:“你们不是开玩笑的吧?”
“是!”叶望看了看花想容,点点头,一脸平静地说道:“正好韦管事来了,我也正要找你。我准备把花姑娘从楼里赎出去!”
“哇!武公子竟然要替花想容赎身?”
“简直太振奋了!武公子简直是活菩萨啊!”
“唉,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和韦春花不同,四周不少女子听到这里,都是小脸紧绷,激动地难以自己。身为青楼之中,被人赎身之日,就如同秀才举子心中的高中之时,都是最为期盼的时刻。
叶望一联三答,六字催人泪下,才气四溢,对众女又丝毫没有轻贱之意,尤其最后送的一句词,更让很多姐妹心中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焰,可以说,叶望无形中已经被众姐妹封为了当之无愧的异性知己。
此刻,更是如同天神下凡一般,顷刻间就把花想容救出苦海,众人看向叶望的眼光愈发炙热。
“我滴个神啊……”韦春花呆呆地看着叶望,忽然想到,怪不得这武老板一来就说要找人,原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这花想容啊!搞不好,这两个人暗通款曲多时了,要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谈婚论嫁起来。
转念一想,这花想容虽然美貌如花,但整日白吃白喝也没有半点用处,虽然经常有慕名而来的访客,但也多是碰了钉子铩羽而归,多多少少总是会归罪到自己头上,搞的自己也是左右为难。
碍于苏轼的声名,却也不好过于强逼。现如今,花想容要赎身出楼,倒是好事一桩。
当下,韦春花立刻笑道:“公子和姑娘情投意合、一见钟情,我自然是极为高兴的。嘿嘿,只要这价格合适,老身这边都是满满的祝福啊。”
“奶奶这是答应了?”花想容见韦春花丝毫没有为难,心下也是大定,追问道。
“答应,答应。为什么不答应?”韦春花故意用袖角擦拭了一笑眼睛,说道:“你们哪个女子不都是老身的心头肉,都是当做乖乖女儿一般抚养的。能够找到好人家,老身比你们自己还高兴,还快乐啊。”
众人一听之下,竟有人不禁泪流。半晌,众姐妹看着叶望和花想容,不知谁带头,大家轻轻鼓起掌来,初始零散,渐渐便连成一片。
忽然,一个突兀地声音却陡然响起,“我不答应!”
叶望一呆,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看,果然,说话的竟然是小萝莉。此刻,正红着眼圈,一脸气愤地瞪着自己。身后,还好整以暇地站着赵溪,颇为玩味地打量着自己身边的花想容,脸上一幅兴致勃勃的样子。二女身后,潘金莲对当前的环境多少有些束手束脚,紧紧靠在小萝莉身后,眼神之中,看向叶望仍然多为关切之意。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女子闯青楼,韦春花一年不见过十次,也看过八回。不是客人老婆打上门来,就是争风吃醋过来撒泼。
不过这次来的三个,漂亮的连韦春花都看的眼前一亮。谁家有这么漂亮的美娇娘,还能往自家院子里跑,那不是犯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