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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璟向来毒舌,若是吵架,非要吵赢不可。但沈季平却是沉得住气的人,他温润寡言,从不与人争吵。可这兄弟二人撞到一起,却向来都是冷嘲热讽,轻则恶语相对,重则刀兵相向,好像是天生不和一般。
此时小辈在场,二人不好这般不顾脸面的相互揭老底,毕竟说出的都是对方不堪的一面,鹬蚌相争还是渔翁得利。
沈宣夹在二王中间,亦是不知如何是好。他同沈言璟更亲近一些,便上去劝沈季平道:“宁皇叔,宁皇叔您消消气,齐皇叔为人双利快人快语,您也是知道的。齐皇叔您也莫恼,大家都是一家人,相煎何太急啊。”
三人都是皇亲国戚,沈季平向来姿容优雅,芝兰玉树贵公子就算是衣襟残破也自有一番风度。沈言璟来得晚,身上未着灰烬,却是沈宣,这个出力最少的却将自己弄得最狼狈。
二王听了沈宣的话,果真不吵了。
沈季平站到连翘的身边,见陆千凉正在失身,伸过手去探了探素兮的脉搏,对她道:“今日正好在医馆,也请千小姐替我看看,素兮这丫头还有救没救。内子死的蹊跷,当日就只有她伺候在身边,想必知道些什么。”
另一边,沈言璟伸过手来,一掌隔开了沈季平探着素兮脉腕的手,冷冷的道:“现在,你我还是都不要碰素兮的好,让千小姐先行诊治一番。若是素兮这里真出些什么意外,宁王最想要知道的答案不就断了线索了?”
宁王沈季平怒目而视,想了想,终还是未说什么,退了下来。
耳边的声音都不甚清楚,陆千凉发了半天的呆,直到连翘小声唤她,她才堪堪回过神儿来。阵台上躺着的清秀少女依旧昏迷者,她咬了咬牙,伸手探向了她的脉腕。
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脉搏混乱不堪,乃是药物导致的疯癫之症。
刺客若是为了掩藏消息,既然找到了素兮与柯暮卿二人,为什么不索性直接杀人灭口,而是将人打晕?
陆千凉想不通,但既然素兮没事,这便是最大的好事。患疯症的人比正常人呼吸更急促一些,是以肺部积存的烟尘也要比柯暮卿更多一些。
她确认脉象万无一失后,抓了几样清肺止咳的药材吩咐小厮下去煎成两人份,这才为刚才入火场的几人各自搭脉,对症下药。
她与沈季平沈言璟三人皆是身怀武功之人,在火场之中也懂得适当闭气,是以几人之中唯有沈宣吸入烟尘最为严重。
陆千凉削了一根长度粗细均合适的柳树枝,摘去树叶抽出中间的木条,制成了一根树皮管子。她将管子的一端插入到一个盛了水的蛇皮袋中,又将另一端伸进了沈宣的鼻孔。
沈宣有点儿慌,这是什么路数,他怎么从来没见过?对未知的恐惧感驱使他不住的向后靠,脊背都贴上了背后的椅背。
陆千凉本就为今天的事情心烦,瞧他躲得更是心烦,直接伸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向后一推,招呼道:“连翘,取个痰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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